美文网首页随笔散文每天写500字每周500字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作者: 益博社会工作 | 来源:发表于2019-01-12 08:17 被阅读7次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1月12日 周六  霾

    一夜未眠。母亲的水一直输到凌晨一点十分,拔了针才睡下。已经毫无睡意,昏昏沉沉的头,不止是我这样,大姐也是这样。我想等两天,让母亲好一点,这种愿望只能是梦想了。早晨六点吃药的时候,药已经吃不了,把药放到母亲嘴里,又吐出来了。连茶水都不进,让我心焦异常。走到哪里说哪里,我这样告诉自己。大姐给母亲换了刚刚又湿了的裤子。我去接电热水兑一点凉白开,用小勺子润润干裂的嘴唇。

    大建哥刚打过电话,他这会儿就从老家出发来南阳。我还是决定今天回去,一天比一天严重的状况,需要我们去处理。婚丧嫁娶才有的事,我这二十年遇到的已经不算少,但是遇到自己还是有点迷糊。等我到屋里还没换好衣服,大建哥已经到了,转到一个单间,不然人多嘲的不能行。说了好多事,关于家庭和这个地方的人,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而喷薄而出。

    合计着回家的事 ,母亲昨天晚上都说回家,但是因为怕家里冷,犹豫不决的事,往往难以绕过一些情况的出现。而建荣婶和蒙雷的到来,仅仅四天时间已经判若两人的母亲。讲了很多事,不是一般关系很难有一个确切的印记。而这对干亲家,还有邻里守望的东西在里面,曾经拥有的年青岁月,有一些默契在里面。

    1

    建荣婶站在门口聊着母亲的后事,说你妈想家了,还是回去为好。既让这么近的关系,一年难得见面几次。现在年龄大了,在小区和叔干个保洁,每天还打卡签到。送走他们之后我才知道,孝顺就是听从内心安排,做一些顺心如意的事。收拾东西,住院十五六天,这些天带的各种东西,需要几个人才能收拾完毕。昨天我找曾经一起要好的吴振找一个司机,原来的单位急救车出事了,帮忙联系了一个司机。这位师傅起初为人谦和,说话也能感到从病人家属的角度考虑。

    中午和大建哥仨人匆匆在医院餐厅吃完饭就往病房收拾东西,大大小小十几包东西。我回去拿几件衣服,再回来的路上跟廖师傅联系约定两点半去接。廖师傅来了,七三年生,唐河湖阳人,见面也很亲切。一起从病床上把母亲放到担架上,一起推到楼下,抬到车上。等都装好,廖师傅给我叫到一旁说,到镇平七百,最低五百。因为当时听师傅们讲也就是二三百块钱,一来一回,每公里两块钱,这是行情。但是这个笑面虎出奇的宰人,是与这个靠病人吃饭的黑出租感到痛心疾首。而之前,母亲突然呼吸急促而且全身出汗,嘴唇发乌,后来又测量血糖才好了一些。

    搞过价,因为想着熟人介绍,不会太离谱,又是赌咒,又是大声说话,这种事情太折腾人。面目可憎,我想说,也从一个角度看到这个人群的独特之处,其实他就是黑市的一个窗口,我原来不知道的东西,现在清楚了。一路上为这个事,吴振很生气,我知道都是为母亲好,但我真的不想再折腾,强压怒火,也不能生气,忍一时风平浪静。一路向西南而去。

    2

    老家大徐营在运河边上,我们讲的运河就是南水北调渠,这个规划了几十年的工程,也通水五年多了。这其中围绕着南水北调的故事也是非常之多,也是这个工程,让我们村整体与贾宋以南水北调渠为界隔离开来。过大桥,一渠清水送京津。当然,也偶尔听说这个渠上,鱼虾丰盛,蔚为壮观。家就在存在寨河外一个红砖瓦房里。

    墙边还有一簇竹林。这是九年前母亲从南阳带回一只竹根繁衍生息的,居然长势喜人,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此话有理。而院里面各种东西也是一应俱全,两棵枇杷树脱条喜人,还有玉兰树和核桃树,树底下栽满了青菜。一群人把母亲抬到一个小房间里,怕家里冷。但母亲坚持要住在正间床上,我说好。

    路面上泥泞,只不过现在村村通的水泥路面平坦顺畅。寨河早已干枯,而家两边十九年前栽的杨树,有些已经成材。老房子依旧是老房子,老邻居依旧是老样子,而年青人已经长大而不相识,老家已经熟悉而又不相识。左邻右舍和亲戚朋友都来看望母亲,都在讲一个月前的故事,还有2018年秋天她和一群老太太在地里捡花生的事,在田野间快个框,一颗一颗的落花生,收拾了三百来斤,那需要多少次低头和捡拾。老人们往往不惜力,年老而受苦。

    3

    小爷小奶,大建哥,五大,五孃,照钦哥,辉娃,丰瑞,丰润,还有门口的几位大哥,还有曾经的老邻居们一起来看看母亲。母亲在回来的时候,还是意识比较清晰,人们也都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唏嘘不已。三大说自己身体也不舒服,后来大姐和妹妹两人去做了晚饭米汤、两盆子菜还有馍。吃饭饭,母亲突然又呼吸急促起来。我迅速去村卫生所来来往往的灌了几包氧气,拿了药

    腊月的夜色一片漆黑,人们都在睡着了。偶有行人经过狗叫声一片。再晚一点,鸡叫就开始了。因为临路,有的时候母亲的难受状况会加剧。姊妹三个都做在床头,看着母亲,不敢丝毫的懈怠。看着母亲日渐式微的身体,有的时候姊妹几个都是噙着眼泪。我们不知道母亲到底能扛多久,姊妹三个就就紧紧偎依在她身旁,想让她能好起来。快十二点的时候,母亲又说嗓子疼,又一次疼的满头大汗,我们穿个袄子都显冷的夜里。她需要多大的毅力。

    家就在路边,生于斯,长于斯。问候母亲情况如何的人很多,邻居一个大嫂一夜来了三次。路过原来在贾宋乡政府做饭的古四爷,刚好我出去,他身上有些酒气,我问他如何做的面疙瘩外面的鸡蛋成大块,他笑着说那很简单,水没有开的很的情况下,用勺子把鸡蛋一撇,不要动,一会儿就结薄薄一层鸡蛋皮。我笑着说,你的这个手艺已被别人说的神乎其神。四爷说没啥没啥。来驾校的国显和几个人在卫生室打牌,围着炉子拍着话。我在十二点去拿氧气袋的时候,卫生室的灯还在亮着。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相关文章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益博社会工作冬日医院誌之十六|益见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amsqdq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