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我们仔细地剖析了四个“自我”,并指出他们协调的重要性?那么要怎样做,四个“自我”之间才能做到协调呢?
第三章第三节 调节“自我”关系 必须有强大的认知
四个“自我”当中最明白事理的是“理性我”,他处于现实与其它自我之间,根据现实的情况对其它自我进行引导,延迟其它自我的及时满足,在协调自我关系中起了关键的作用。
如:有一个人走在街市中,饥饿交迫,但是身无分文,他在“原始我”的需求驱使下,就会实施偷、抢、骗等不顾后果的行为,以满足自身的生存问题。但是他的“理性我”会告诉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偷、抢、骗是犯法的,会带来更大的痛苦,所以他可能会采用乞、求、捡等虽有损身份但不犯法的方法去解决饥饿的问题。
“理性我”在上例中起了调节现实与“原始我”的关系作用,他是“自我”在现实中的代表人,如果“理性我”没有充分认识到犯法的严重后果,就会协调失败,放纵“原始我”,那么就会有犯法的事情发生。
所以“理性我”要做好协调“自我”的角色,必须要有强大的认知。在跑步一例中,“原始我”具有动物天性,动物在不猎食的时候休息,以保存体能,为下一次猎食做体力的储备。而我现在主动去跑步,做的是主动消耗体能的事,对“原始我”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他自然会反对,这时,“理性我”如果没有对跑步优劣有充足的认知,就会协调失败,从而导致跑步习惯培养失败。
这就说明了对好习惯重新定义价值观(详见2.6)的重要性,非做不可。对于用好习惯替代坏习惯也是一样,也必须要给坏习惯重新定义价值观,以决定是否下决心改掉。
如:吸烟是一种坏习惯,但是如果连吸烟的人自己都认为吸烟没有什么不好,甚至还认为吸烟有好处,也就是说没有对吸烟的危害有深刻的认知,这个人是不可能戒烟成功的。
重新定义习惯的价值就是让“理性我”变得强大,能胜任“调节者”的角色,但仅这样还不够,还要给一个“理性我”思考的时间,我称这个时间为“源时间”。“源”就是万物开始之初,当“理性我”获得“源时间”后,结合现实情况,开启新的情绪或新的想法。
在“路怒族”一例中,路怒的人已被愤怒的“情绪我”完全控制,这时可以说是失去了理智,就是说“理性我”已经退场,那是很容易出事的。
那怎么办呢?这时我们需要特意设定的一个动作,及时中止愤怒的“情绪我”,从我从愤怒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进入“源时间”,让“理性我”重新上场,开始思考,启动新的情绪,产生一个新的“情绪我”。
在我遇到故意别车等不文明的驾驶行为,我也会很生气,但是我立刻做一个动作:尽最大可能得咧开嘴巴,快速地深呼吸。从而使自己进入“源”时间,直到“理性我”回来。然后“理想我”想:“他应该有要救命的急事,救人一命,胜七级屠,功德无量,由他吧。”这样一想,生气的“情绪我”就变成了平静的“情绪我”。
这个“尽最大可能得咧开嘴巴,快速地深呼吸”的动作看起来搞笑、怪异,甚至有时怕人,但是这突然其来的奇怪动作有效地打断了“情绪我”的旧思维模式,给“理性我”争取了上场的“源时间”,为转变想法提供契机。
这一改变情绪的动作是参考大脑神经学的一些做法,我们可以自己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设定,注意在平常要有刻意的训练,这样才能产生特定的作用。
总得来说,要想四个自我和谐统一,“理性我”是关键。他必须要有强大的认知,而且还要有给它上场的“源时间”。
下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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