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你好

作者: 椒妍土豆 | 来源:发表于2019-07-30 17:20 被阅读28次

    “站住,别跑,站住……”

    只见一个女警追着一个手拿钱包的男人在飞奔着。见前面那人不停止键,女警俯身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一投命中那男子膝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长时间都没爬起来。

    “都跟你说了别跑了,让你不听。”徐小雨编制住男子边说道。

    被制服的男子:"不是说好了只是喊喊嘛,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求该男子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徐小雨制住男子后,抢过被他拽在手中的女士钱包,将其还给后面刚追来的小姑娘。

    “谢谢警察同志。”那个女孩儿气喘吁吁的说道。

    “没事,没事,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徐小雨笑眯眯的回道。

    转脸一副棺材脸对着被抓住的小偷:“走,跟我回去做笔录。”

    小偷垂头丧气的被小雨带回警局。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徐小雨换回便装哼着歌下班了。这是她从警校毕业实习的第一天,没想到就为人民做好事了,好开心。

    徐小雨的家庭是个警察世家,爷爷是公安局局长, 奶奶是铁路局的干部,爸爸是刑警,妈妈是武警,所以在小小的徐小雨心中长大后的梦想便是当一名警察。

    所以徐小雨在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填报了警校,并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分配到a市警察局当片警。

    上任第一天便见到有人在她的地盘上撒野,徐小雨自然是不能忍,于是她便路见不平一声吼把小偷追得差点儿没报警。

    走在回家的路上,徐小雨边走边跟自家奶奶打电话,现在两位老人都已经退休,徐爷爷和徐奶奶都是闲不下来的性子,这不徐爷爷去组织了一批志愿者去慰问留守儿童,徐奶奶则在自家小区的居委会担任要职,主要是组织广场舞的人员也帮一些大龄未婚男,女青年摆脱单身迈入婚姻的坟墓,哦,不,是殿堂。

    只听徐奶奶上那边呦喝到:“嘿嘿,1、2、3、4起。”然后就是劲爆的广场舞音乐,徐小雨在这边差点儿没吓得把手机扔出去。

    只听到徐奶奶那边的声音渐小,应该是徐奶奶远离了音响,徐奶奶在那一头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啦?没事儿别给我打电话,我在忙呢,有事快说,没事儿,我可挂了。”

    被自家奶奶嫌弃了彻底的徐小雨:“奶奶,我还是不是你亲孙女?你孙女实习第一天,你都不担心一下吗?”

    “担心什么,像你这种女汉子放出门儿该担心的不是你,而是那些坏人才对。”徐奶奶在电话那头无不骄傲的说道。

    徐小雨当胸命中两箭,吐血。

    “ 我今天抓住了一个小偷。”徐小雨说道,试图挽回自己在奶奶心中的形象,但是,“不愧是我孙女,比男人都不差,好样的。”

    徐小雨:“能不提像男人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挂断电话,徐小雨继续往家走,因为家离单位并不是很远,所以徐小雨并没有使用其他的交通工具,只是自己一点一点走回家。

    还未走到家门口,变见一男一女站在树荫下,男的说着说着越来越激动,只见他伸手欲要打那个女孩儿,光天化日竟有人公然行凶,真是叔能忍婶儿不能忍。

    徐小雨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个男人身后,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屁股上,“咚”一声,那男人摔了个狗吃屎,只听那男人发出一声痛呼,对面那姑娘一脸懵逼,瞅了徐小雨一眼忙矮身将地上的男人扶了起。

    陈召怒气冲冲的被邓小琪扶起来,心中愤愤的想到:哪个杀千刀的,竟敢踹老子,不想活了。

    回头见是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就更生气了,“你有毛病,踹我干什么?”

    “你打女人就是不对,我见你打女人,我才踹你。”徐小雨正义愤然的说道。

    陈召都快气笑了:“大姐,你搞清楚我为什么打她,真是多管闲事。”

    “不管你为什么打她,你打人就是不对。”

    “她是我女朋友,但她背着我跟别人好上了。”陈召气急败坏地说。

    徐小雨看了眼差点儿被打的女孩儿,见她点了点头,顿时感觉天上无数的乌鸦飞过,真是尴了个尬。

    “那他打人也是不对的。”徐小雨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谁说我要打她了?我是看她脸上沾了个饭粒儿,想帮她拿下来。”陈召。

    徐小雨:“……”

    见果真是自己误会了,徐小雨也不交情,向陈召道了歉,并说明如果陈召觉得不解气可以踹回来。

    见到这女人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陈召顿时感到无力,“算了,算了,你走吧。”

    竟然不用挨揍,徐雨转身就走。被徐小雨这么一大片,心里那股悲伤的情绪一扫而空,陈召干巴巴地对邓小琪说:

    “祝你们幸福!”

    “嗯,我们会的。”邓小琪说完也转身走了,她上了路边的一辆私家车,车子扬长而去,留下陈召一人在树下回忆曾经。

      徐小雨回到家,家里只有她一人,好吧,父母工作忙还没回来,爷爷奶奶也忙,徐小雨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肥宅快乐水,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徐爷爷先回来了,“哟,乖孙你回来了,第一天实习怎么样? ”

    “挺好的,我还捉住了一个小偷呢。”

    “不愧是我大孙女,真厉害。”徐爷爷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女儿。”徐小雨说。

    跟徐爷爷谈了一会儿,徐奶奶徐妈妈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徐爸爸在出行任务,短时间之内回不来。

    一家人围在桌子前边吃饭边唠嗑,饭是中午做好的,回来炒个菜就能吃,大热的天喝上一碗冰冰凉的绿豆汤,啊,这小日子美死了。

    晚上徐小雨照例出去夜跑,当跑到附近的公园时,在路边的长椅上看到了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在他的脚边散落着十几个酒瓶子,也不知道他那么精瘦的身体是怎么喝下那么多酒的?

    出于警察的职业操守,徐小雨忙跑上前去查看情况,走近了才听到躺在长椅上的男人嘴里嘟囔道:“小琪,小琪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将那男人翻过来,竟然是白天被绿的那个男人,看他白天的样子不像是会借酒浇愁的人啊,不得不说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复杂,每个人都在戴着面具生活,真是累呀。

    见那人只是喝多了,问他是谁家在哪儿他也不回,徐小雨无法只得把他送到最近的宾馆,用自己的身份证开的房。

    接收了前台小姐异样的目光的徐小雨,将那男人丢到床上,徐小雨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用拧湿的毛巾把床上那人擦了擦手和脸,打开空调给他盖上被子,便走出了房门。

    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前台小姐惊讶的目光,徐小雨也不理会,走出宾馆回家是也。

    次日清晨,陈召迷迷糊糊醒来,睁开双眼有些微怔,记忆一点点的回笼,昨晚他喝多了,然后就不记得了。

    见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陈召忙撩开被子,见自己衣服完整不紧松了口气,该死的头好疼啊。

    见自己身在旅馆当中,陈召忙起身去洗漱间洗漱一下,走到前台问是谁送他来的,但昨晚的前台已经下班了,上早班的前台查了查电脑上的登记记录,说是一个叫徐小雨的女生,至于电话什么的信息便没有了。

    揉着抽疼的脑袋出门,外面阳光正烈,打了个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处理了手机上的一些邮件和未接来电,又叫了一份外卖,吃完便又出门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转眼便到了徐小雨转正的时候,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半年都过去了,转正之际,徐爸爸问徐小雨:“你要不要做刑警?你这次转正之后是交警,虽是轻松些,但以你的能力你可以做刑警这一行,不过就是危险些,你自己做决定,爸爸支持你。”

    跟老爸谈完,徐小雨走在去超市的路上,是做刑警还是做交警?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看到路边的霓虹灯不停的闪烁。当走到一条人少的大街时又遇到了那日醉酒的男人,算上这次已经遇到三次了,真是巧啊。

    不过那人似乎不知在跟谁打着电话,并没有发现徐小雨,徐小雨也没有上前相认的意思,正准备离开。这时一辆面包车急速驶来,在陈召的附近来了个急刹车,下来了几个大汉手拿家伙朝着陈召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猛揍,显然陈召也不是吃素的,但终究双拳难做四手还是被敲晕带上了车。

    徐小雨离他们打斗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当她跑到时,那边陈召已经被撂倒,见他这个样子,以她的能力是无法将他从一群人的手中安全带出只好装作不解,同时被这些人拎上车。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酒吧的包厢里。显然绑架他们的人就在这儿,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约30来岁,眉目硬朗的男人,五官虽不算精致,但给人很霸气的感觉,他手里拿着雪茄,翘着二郎腿邪邪地倚在真皮沙发上见到带进来的两个人。用眼睛询问手下是怎么回事儿?

    一个黑衣大汉会议走近了才说道:

    “大哥这小妞儿多管闲事,怕她报警,所以将她一并绑来了。”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点了点头,吐着烟圈说道:“把他给我弄醒。”

    手下的人听令,用几瓶啤酒把陈召泼醒,陈召迷迷糊糊的醒来,见到这陌生的环境,意识慢慢回笼,想起在昏迷前有人来帮自己,看这情况应该是把自己也搭进来了。

    抬头见到沙发上的男人,疼着不经怒上心头:“许义,你还想怎么样?我女朋友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许义听到他这番话不仅不生气,还哈哈大笑,“你小子都被绿了,还跟那女人藕断丝连,你是不是犯贱啊?”

    听到这话,陈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抽了抽无语的说:“ 谁跟他藕断丝连啊?你自己女人你不管好,让她到处乱跑,在你这儿受了气就跑去找我哭诉,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那个叫许义的男人兴师动众的绑了陈召来也没啥子事儿,只是警告了一番便放两人走了,准备恶战一场的徐小雨真是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果真是恋爱中的男女智商为负啊,单身狗伤不起啊。

    经过这一次事件,徐小雨与陈召也算是老相识了,交换了联系方式与姓名便分手了,最终徐小雨还是选择了刑警。

    经过了半年的封闭式训练,徐小雨的武力值突飞猛进,现在什么胸口碎大石,空手劈板砖那都不叫事儿,现单是徐小雨一个人不用任何家伙事,轻轻松松撂倒五六个大汉不成问题。

    结束了半年无法与外界联系的封闭训练,终于得见天日的徐小雨被陈召约着去酒吧玩儿。她这么正直的人当然不会去那种地方玩,她只是去瞅瞅有没有啥人在里面闹事,身为警察的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陈召: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徐小雨在家里吃完晚饭便与家人打了声招呼,去了酒吧,酒吧里歌舞升平,一个个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晃动着身体,震耳欲聋的音乐在酒吧中响起,在这里白天工作了一天的人们肆意的挥霍着时间与汗水,有失意的人在这花钱买醉,有不安分的男女在这儿寻找自己的目标,这里有许多的美酒与美人,都御下了白日的伪装,放纵着,疯狂着。

    徐小雨虽也不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但这种地方还真是没来过,即新鲜的同时也有些忐忑,见到这坐着面生的大美女,一些在这片混的老手们,便一个个上前来找徐小雨喝酒,但都被陈召给挡了回去。

    “没想到你这个男人婆还这么有市场。”

    “你说谁男人婆呢?”徐小雨边说边将手指弄的咔咔作响。

    “我,我,我来喝酒。”陈召忙求饶。

    徐小雨结束休假后便去了刑警部门报道,于是又过上了出任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徐小雨也没让领导失望,她以一次次漂亮的案子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这样日复一日,转眼便过去了三年,因为徐小雨做了刑警的原因,徐爷爷,徐奶奶光怕徐小雨不知在哪一次任务里死翘翘了连个后都没留下,于是每次徐小雨回家都面对无数的相亲,徐小雨能怎么办?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啊。

    又是一个灿烂的午后,徐小雨坐在餐桌上,对面坐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是徐奶奶给她物色的相亲对象,是个海龟,在一家外企工作也称得上一声青年才俊了,徐小雨百般无聊地与对方聊着老生常谈的话题。

    在这时,一个幽幽的男生从背后响起。

    “好巧啊,在这儿遇到你。”

    徐小雨回头,见是陈召如蒙大敌般的说道:“好巧啊,不如一起坐。”

    陈召嘴角抽了抽,看着徐小雨与那男人,说:“我找你有事,单独谈谈。”

    说完这话,对面的西装男点了点头,也不等徐小雨回应,拉起人便朝外走。

    求之不得的徐小雨一脸无奈的对着那位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说:“白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找我有事,咱们有时间再约。”

    听到徐小雨这话,陈召走的更快了,后面被拖拽着的徐小雨真想给这男人一个过肩摔,但是她忍住了。

    被陈召一路拖出门,等到了那男人看不到的时候,徐小雨果断甩开了陈钊的手,“你有病啊,走那么快做什么?”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不合适。”

    被莫名其妙骂了的徐小雨,“呵呵,你小子有种。”

    见徐小雨一副没开窍的样子,陈召顿时感到无力,陪着徐小雨一路溜达回家,看着她上楼,陈召才转身离开,即使知道以她的身手不会有事,也想看着她安全到家。

    次日,陈召去徐家找她,既然她还没开窍,那他就温水煮青蛙,先让他的存在成为习惯。刚走到徐家楼下,便见楼上浓烟滚滚。是谁家着火了,不对,是徐家。

    陈召忙冲上楼去用蛮力将门踢开,他虽不是专业练过的,但从军校毕业对这些多少知道,他先找了一条湿被子,冲进着火的房子中,发现屋中只有徐爷爷与徐奶奶,两人头上冒着血,明显是在事前被人打晕了,他忙将人向外抱,但是抱出去了一个,在抱第二个时,一把烧着的木头朝他砸来,为了不砸到身前的徐奶奶,他只好硬扛了下来,但他也因此被拍到在地没爬起来。

    渐渐地意识模糊,难道是快死了吗?只是徐奶奶还没救出去,我还没向她表白,我还……

    陈召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发现自己还活着,陈召不禁庆幸,他按了床上的呼叫铃,等护士进来,他忙问护士那两位老人怎么样,听到护士说只是轻度烧伤,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那个警察牺牲了,听到徐爷爷,徐奶奶没事,陈召不禁松了口气,但听到有人牺牲时不禁心中一沉。

    待他伤好些去病房看望二老时,看到徐父徐母也在,只是表情有些悲伤。徐爷爷,徐奶奶不是没大事吗?见到陈召过来,徐父徐母马上对陈召道谢,陈召现在哪敢收自家未来岳父岳母的道谢,他忙转移话题,“这事小雨知道吗?”

    屋中一时安静,陈召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徐父的话让他的心直直坠入谷底。

    那日徐小雨收到邻居的电话,知道自家着火,急忙赶回来,当她刚救出徐奶奶时,才被告知有一个小伙子进去救人了,为了怕有人进来找不到徐奶奶,陈召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徐奶奶推到了洗手间,而自己则在卧室门口外,后背上压着燃烧的木门。

    刚进门救人的徐小雨并没有发现他,等在冲进来,火势就更大了,刚把陈召抱到门口脚下一滑,便摔在了熔化的茶几露出的钢筋上,门口的队员把陈召送去医院,徐小雨也在车上,但钢筋扎入了脑子,人没抢救过来,于是……

    陈召浑浑噩噩的走出门外,蹲在医院的墙边无声痛哭。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你感觉到命运弄人,她还没绽放便已枯萎。

    到了徐小雨出殡的日子,陈召身穿黑衣站在棺木前,久久无言,徐家人在一侧招待来宾,徐父还好,其余三人眼眶微红,都是泪水忍不住的往外流,来悼念的众人都劝徐家人节哀,但丧亲之痛哪里是别人一句节哀就抹平的了的。

    而徐小雨在自己死后魂魄飘出身体,见到家人因自己的离开而痛苦万分,心中也很难受,正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想和他们道别吗?想的话就拜我为师,我便帮你。”

    “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只有我能帮,你再犹豫,鬼差可要来带你去投胎了。”

    徐小雨犹豫了一会儿。

    徐小雨跟随这男人修炼,在这十年中她能看到家人因她的离开而痛苦,而家人却看不到她,直到十年后的一天她终于修炼有成可以短时间内待将身体凝实,她便去了人间看父母。

    到了人间也是她死后15年以后了,她回家家里早就没人住了,打听父母搬家的地址便一路找去,在路口看到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女孩儿在过马路。

    “小雨想吃什么。”妇人问。

    “我想吃糖炒板栗,”小女孩回。

    “你这小馋猫。”妇人笑着说。

    一辆电车驶来眼看就要撞到小女孩儿,妇人忙将小女孩儿推开,正在等待疼痛的富人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感痛感,一抬头见一个打着遮阳伞的红衣女孩儿扶住了电车,没让电车撞到她。

    她忙去和她道谢一旁刚爬起来的小女孩儿也忙忙向徐小雨道谢,只见她遮阳伞遮住了脸和一部分上半身只露出胸部以下的位置。

    这个酷热的天站在这女子旁边竟有种发冷的感觉,女子与她们一路走着,夫人虽觉得有些怪异,但毕竟人家救了她,她也不好说什么。

    当到了一个拐角时,女孩儿突然停下,抬起伞对妇人说:“你们保重!”

    妇人一愣,当她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她拉着小女孩儿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看着母亲在寻找自己,徐小雨有些不忍心,但没办法,她与师傅约定的便是见过她们之后便与他回鬼节。

    身旁的人淡淡的说:“不去看看那人。”

    那人指的是陈召,他师傅便是那日与她相亲的西装男,觉得她根骨不错,便收了她为徒弟,教导至今。

    “不用了,他过的好便成。”徐小雨回到。

    陈召在徐小雨死后五年便于他的前女友结婚了,至于那个许义早在一次打黑活动被关进了局子里,没个几十年出不来,于是他的前女友便又回到了他身边,没多久两人便结婚了。

    见完了徐母,徐小雨便转身朝鬼界走去,落后的白启喃喃了一句:“欠你的情,我总算是还了。”

    “师傅,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

    两人御风而行,朝鬼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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