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亲吻,我有点猝不及防,但没有拒绝,基本做到了配合。
她好像很需要,毫无章法地狂亲,还一下子也爬到副驾驶座上来。
昨天晚上刚刚被佳佳兔连手带嘴拔了两次萝卜,我的欲望并不强,于是说道:“喂,你难道不怕路过的车,看到后翻到沟里去吗?”
她根本不理,在局促的空间里脱掉了衣服。
我只能换个说法:“蔡总,我们是同事,这样以后不利于工作。”
晕,她把我的整个耳朵都含进了嘴里,鼻孔厚重的喘息加速了她手的寻找。我感觉是被强 J,不知所以地想推开她。
此时,蔡阳雨开始不停地自言自语一句话,而这句话直接刺穿了我的心脏。

我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带着哭腔跟我这样说,透露着凄凉。
蔡阳雨不停地自言自语:“刘让,刘让……我好久没做了,求求你……刘让……”
一个39岁的女人,几乎走过了所有的风雨,用不停的奋斗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可现在她的事业没了,爱情也没了,几乎什么都没了……
我抱住了她……
已经压抑得几乎疯了的蔡阳雨,她也还有爱,她也更需要被爱。
同样是人,男人和女人却有着太多的不同。
39岁,正是一个男人如日中天的时候;39岁,一个女人则只能看着青春的慢慢消失,在死亡之前偷偷守着属于自己的哀怨。
突然间,我很想最大限度的满足她。
谢谢佳佳兔,为她人做嫁衣裳。由于她拔萝卜的杰作,我持续了很久。
蔡阳雨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久没做了,至少是很久没真的做了,我能看得出。
沉重的车子停止了摇晃,她出了一身的汗。等到平静下来,她亲了亲我,然后默不作声地趴在我的怀里,竟然像个孩子。
如果这就是欢喜之后的悲伤,那还算不太差。但是晚上的一个短信,却让我找到了一丝2006年跟谈了6年的女朋友分手时的感觉。

我走下副驾驶座,去驾驶位开车。
一路上,蔡阳雨始终靠在我的肩头。我冒险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揽着她。
我问:“最近上QQ了吗?”
她懒洋洋地回答:“很久不上了。”
凤凰公寓,蔡阳雨的住处。
我把福特泊好,然后冲出小区打了辆车,直奔父母家。
我早已学会了深藏不露,当实在得意的时候就去找他们炫耀个痛快。
老爸同志听取了我的首战告捷,本就不多了的牙差点又笑掉两颗。
晕,他又拿筷子敲我的头:“我生的那能错吗!我生的那能错吗!”
老妈又端上了葱油花蛤,这东西我是百吃不厌。
老爸提前缴枪,很快就醉了,他的酒不用劝,一口一杯,并且是高速度的。
老妈扶他去休息,他挣脱又回来,拿起筷子猛敲我的头:“这算什么本事啊,你给我孙子!这算什么本事啊,你给我孙子!”

力帆力帆立马就翻。
我做好了伪装,系好了安全带,而且还一脸严肃,带着酒精的兴奋劲儿、提心吊胆飞奔回了家(严重进行自我批评)。
第一时间登录QQ,看看第一次种的玉米。
提示:佳佳兔从你的农场偷走了12个玉米。
娘了个腿儿,贼性不改,看来我的报复计划绝对不能改。太不象话了!
佳佳兔已经不在线,想是去打碟了,她一般晚上9点上班。
在20几个好友的农场溜达了一圈,没有什么外快,只有秦小可的农田里有一只差点没看到的虫子,喷死它!
这女娃娃也不在线,难道真的去找男娃娃了?不是吧!
一个QQ头像在跳动,是屁股上有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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