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一听见谁往杯子里倒开水的哗儿哗儿的声音,便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小时候。
小时候,我的身体比较弱。每当夜里感冒发烧,醒过来,最先感觉到的,便是妈妈抚在我额头上的手。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就听见爸妈披衣起来,下地,找出扑热息痛片。然后,又听见他们从暖瓶中往碗或是搪瓷缸子里倒水;再从碗或搪瓷缸子中,将水折入另一个碗或搪瓷缸子里,随即再折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待水被折得不是那么烫了,再扶我坐起来吃药。
记得每次吃药,水喝到嘴里,都是不烫不凉,刚刚好,还是甜的。
水时至今日,一听见谁往杯子里倒开水的哗儿哗儿的声音,便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小时候。
小时候,我的身体比较弱。每当夜里感冒发烧,醒过来,最先感觉到的,便是妈妈抚在我额头上的手。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就听见爸妈披衣起来,下地,找出扑热息痛片。然后,又听见他们从暖瓶中往碗或是搪瓷缸子里倒水;再从碗或搪瓷缸子中,将水折入另一个碗或搪瓷缸子里,随即再折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待水被折得不是那么烫了,再扶我坐起来吃药。
记得每次吃药,水喝到嘴里,都是不烫不凉,刚刚好,还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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