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楼下守着,没见过有人下来啊!四周还有监控,可以说这个大楼蚊子飞进去了,我们都能看到,怎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进来,又出去了呢?”
“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们不管。还要这画画不完,晚饭还不知道在哪里解决,你们不能弄那么素了,我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搞点肉过来啊。还要有赔偿,这是师父重点强调的。”
“饭的事情都是小事,赔偿这个我们去请示一下。”
“你们快点,我师父能不能画好,就看你们赔偿的金额。”
苑姓女子,低头嘱咐了几个安保人员几句,片刻院子里人头来了更多人,里三圈外三圈整个围了个水泄不通。
小肆兴高采烈的上了楼,想着刚才八成的问题出在自己个身上,说着来照顾师父,结果一个人在睡觉,不觉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刚准备开口跟师傅道歉,看着师傅在纸上游龙画凤,已经进入画的世界,不觉打消了说话的冲动,一个人来到楼梯里,好好把关,这次可不能让人给打搅到了。
太阳从天空慢慢西落,天色渐渐黑起来,小肆回头望望师父,依旧痴迷在其中。月亮从东天升起,降落西天。
小肆都吃了两顿了,这次他们很大方的给送了鸡和鱼。小肆的食欲是一如既往的好,如同师父作画的专注,饱饭之余,担忧的给师父端茶擦汗。
院里的看守无聊的打着盹,脑袋拨浪鼓似的上下摇晃着。
“小肆,”沙哑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
“啊,师父累坏了吧,我先给你冲杯茶,饭一直给你热着呢。”
师父身子有些瘫软,小肆本来准备扶着,改成了半抱:“哎呀,都说让您注意点,为了一幅画值得吗?”
“人情债,能还一件是一件,我走的时候可不希望灵棚前一堆讨债的。”
“呸,怎么能这么说呢。”
“小肆,现在几点了?”
“四点半了。”
“你给两个师兄里通电话了吗?”
“没有,这地方电话都打不通,肯定是他们搞的鬼。”
苑姓女子带着饭溜达上来:“六爷辛苦了。”
大师傅慢悠悠的喝着茶,女子跑到两幅画前,开始仔细打量:“六爷出手就是不一样,着之前找了两个画匠,过来搞了两星期都没画明白,您这画功名不虚传。”
“岁数大了,不能这么玩了,你们在这么搞两次,我骨头架子都得被搞散掉。”
“您说笑了。”
苑姓女子递过一个信封:“这支票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算是对今天的意外表示道歉。”
“没想到我老头子,老了老了,还能替你们当了回看门的,这待遇还不差,小肆收下吧。”
“姐,那个女的真的不是你们的人吗?”
苑姓女子一脸委屈:“不是,如果我们的人何必遮遮掩掩,还要赔罪。”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再提。你们把两幅画拿去处理,老头子我要打个盹。”
“对,你们都拿走,我师父要休息。那啥,完事了总归能让我们打个电话了吧?”
“可以啊,现在就可以啊,这里白天电话打不通,晚上就可以,忘记和你说了。”
“嗨,你怎么不早说?姐,还有个事情问下。”
“啥事情?不用这么客气。”
“今天中午的蛋炒饭,不,昨天的,能不能给我们再来一份当夜宵啊?”
“这个,我先把正事办了,蛋炒饭是我们从一家餐馆打包回来的。你们想吃,我把地址给你们,明天你们去就行了。”
小肆:“看你们小气的,连个饭都舍不得!”
“不是我们不买,是真的卖不到,这炒饭想吃得提前10天预订,每天只售29份,多了都不做的,昨天的炒饭上头搞来的两份。”
小肆舔舔舌头:“原来如此,那错怪姐姐了,早知道应该慢点吃,我打听下,那一份炒饭要多少钱?”
女人摇了摇头:“这个不知道,餐馆在哪我都不晓得。只知道炒饭不便宜。”
“可惜啊!我还说请姐姐也吃一份,看来没机会了”
“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二位了。”
小肆听着脚步下了楼梯,嘻笑:“那个师父,你人脉广,能不能托人找找,我们师徒几个一起去吃一顿去,怎么样?”
“不好,那一碗肯定老贵了,师父都穷的叮当响了,还请你们吃饭。”
“不是,你看就是简单的一份炒饭,您也太抠了。”
“一份炒饭,不如你这个最小的孝敬下长辈,请大家吃顿。”
“这可是你说的,你找地方,我请客。还有件事,这些人是不是局里的人?”
“不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不过应该和局子有点关系。”
“那啥,师兄说了明天英子过来领画,你说警察真的会把领画的人给抓起来?”
“我又不是警察,我怎么会知道。不过结合着今天画画这一出,好好想想,就能猜个大概。”
小肆想了半天:“难道说,这都是警察用来吓唬我们的,为了争取时间造假。”
大师傅点点头:“还不算笨的无药可救。”
“您老是早就看出来了?”
“当时并没有看出来,只不过事情发生的太蹊跷,就凭你的本事,别说套警察的话,不被警察套话就不错了,警方故意让我们把消息放出去,这就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那,英子也看出来了?现在要把画给领走?”
“她为什么要拿到画,恐怕只有她本人清楚了。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被逼无奈。”
“您说谁把画放进去的,太坏了,希望明天能顺利拿到!”
“得到又如何,得不到又如何,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为了一幅假画,挣的头破血流,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假画,都是行家里手说了算,想当年你祖师爷的画,可是比真的还要值钱,真即是假,假即是真。这个世道也是如此。”
“受教了,师父,我还有个疑问。”
小肆悄悄的凑到师父耳边,私语了一阵。
大师傅笑道:“孺子可教,没想到你,竟然能想到这一步,其余的就得你自己猜了。”
ps:师徒两人说了写些什么,你们猜到了吗?
其实每一幅画,都是画家的心血,别说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都不一定能够能够画的满意,这里写这个,完全为了故事节奏,不喜勿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