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踏上寻根之旅
依照约定,张雨薇出门驾车,把曲鸿达接上,就往临县驶去。
不到百公里的路程,却因修路的阻隔,绕了大半个上午才出城,等到了临县教育局门前,已经是晌午了。
“这个点不能有人办公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张雨薇看着教育局门前冷冷清清,对曲鸿达建议道。
曲鸿达没吭声,而是指了指旁边的小饭馆。
张雨薇看了眼脏兮兮的招牌,没相中,把车挑头就往县里走,穿过了好几条街,才在一家山西刀削面的店铺前停了下来。
坐下后,张雨薇就问:“还喝点不?”
曲鸿达连忙摇着头,张雨薇呵呵笑着,起身去点了两碗面,又要了几碟子小咸菜,回到桌边,却看见曲鸿达和邻座的一位老先生攀谈起来。
张雨薇没作声,听着曲鸿达和老先生的对话。
“你提起的那桩旧事应该是柳树镇小学当年的传闻,”老先生看情形是位退休老教师,对县里的教育工作很熟悉,“当初我还在那个学校当过几天教师,后来才调到县中学的,那个女教师姓啥叫啥我记不起来了,年头太长了,我在柳树镇小学教书的时候,她还没来呢,但是被抓的校长还有些印象,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老实厚道的人,谁能想到他却干出了丧尽天良的丑事,简直是猪狗不如啊。”
张雨薇听完,心说,有门啊,能了解到亲妈具体工作的学校,就不必去县教育局打听了,别说,曲鸿达这小子还算有心。
“去柳树镇小学怎么走?请您说说,我们这就去。”张雨薇伸过头,插话问。
老先生喝了口水,才讲道:“远着哩,柳树镇是这个县最偏远的地段了,很多老师都不爱去,县教育局没办法,就把刚分配到的年轻教师先派到那里锻炼几年,再重新调整到其他学校,说白了,就是对柳树镇小学的定向支教。出了县城,往北走,大约50多里的路程,看见三棵大杨树,就往右拐,沿着一条砂石路,再走20多里吧,就能看到一座岩石山,停下来,辨清方向后,再往左绕过山,继续走几里地,看到一片很密集的居住地,那里就是柳树镇了。到了镇里,再打听镇小学在哪吧,应该是在镇子的西头,我也有点恍惚了。”
曲鸿达赶忙掏出纸笔,绘出路线图,又和老先生对照了下,才放心地揣进兜里。
张雨薇心里感激着老先生的讲解,给他买了瓶矿泉水,老先生却说啥也不要,说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教书育人一辈子,已经是桃李满天下,最得意的弟子最近升任为省里的高官了,不图啥回报。
曲鸿达深知老先生有清高之雅癖,就把张雨薇拦下了,打开矿泉水,倒出来两杯,递给老先生一杯,和他喝了个碰杯水,算是答谢了。
吃完饭,张雨薇听说那个地方很偏僻,就拉着曲鸿达去超市,买了很多的吃食和用品,又想着为外祖父母挑选了几样礼品装的白酒和奶制品,装进后备箱,并笑呵呵说:“就算住到那里,也不怕了。”
“你真想住下啊,那个地方可不比城里,去个茅房都没有马桶的。”曲鸿达打趣地说道。
张雨薇却说:“真要是见到我姥爷和姥姥,不得住下啊,还能说走就走,这么多年没见面了,说啥也得热乎热乎啊,再说了,咱们去护宝屯的时候,啥也没有,不都挺过来了嘛。”
曲鸿达点点头,也为张雨薇的考虑所叹服。
“再说了,我亲妈都没了,以后我就得养着他们二老,对了,是咱们俩一起为他们养老送终,你啥意见啊?”张雨薇想起曲鸿达是自己的男朋友,将来结婚就是他们小两口的事了,可不能自己就做着决定。
曲鸿达嘿嘿笑了笑,说:“那还用说,听你的,只要你同意养着我的爸妈,还有个妹妹,其他的都唯你马首是瞻,我服从就是了。”
张雨薇满意地拍拍曲鸿达的肩膀,说道:“好,这才是个好夫婿,朕心甚慰啊。”
“你还想当武则天不成?我可不想当李治,太软弱了,李唐的江山社稷就是从他手里丢了的,愧对列祖列宗啊。”曲鸿达发着感慨。
张雨薇扯着曲鸿达的手臂,娇羞地说:“不嘛,我就要当你的武则天,不听话,那就大刑伺候。”
“你还想谋害亲夫啊?”曲鸿达应道。
“哪舍得。”张雨薇面若桃花,深情地瞅了一眼曲鸿达。
两个人上了车,准备出发。曲鸿达看了一眼张雨薇,又问:“你怎么和家里说的,没告诉他们实情吧?”
“我傻呀,才不能说呢。”张雨薇朝着曲鸿达吐了下舌头,洋洋自得地说道。
曲鸿达哪知自己身边的爱人,为了和他珠联璧合,舍弃了门庭显赫的“官二代”,不遗余力地和父母抗争着,差点和家里撕破了脸。张雨薇只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承受着,没和曲鸿达吐露半句,生怕他为自己牵肠挂肚,这也许算作一种爱吧。
“那也得处理好和你母亲的关系,毕竟她养了你这么多年,别让她再伤心难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曲鸿达随口劝道。
“那还用说,要不是得知了亲妈的事,”张雨薇叹道,“打死我也不会去想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妈打小就对我百依百顺,呵护关爱,这样的母亲,是不是更该感恩啊?”
曲鸿达更是同病相怜,说道:“咱们俩真是一根藤上的瓜啊,你爸爸还是亲生父亲呢,我的父母却是收养了我,我也没感到不是他们的亲儿子,咱们啊,都得好好报答他们,别让他们觉得白养了咱们。”
张雨薇想想,可不是咋地,他们俩的身世都是那么的波诡云谲,简直就是一对苦命人,同时又是一双幸运儿女,都摊上了好父母,否则这辈子的苦,有得受了。
车行驶在公路上,两侧的行人不多,车也很少,曲鸿达望着无垠的田野,想起来自己的妹妹那朵,不知道她独自在护宝屯咋过活的,虽说心里有些急,想赶快把妹妹接回来,但是不忙完张雨薇的事,还不好开这个口。
“想啥呢?”张雨薇侧目看着曲鸿达在发呆,笑着问了一句。
“那朵。”曲鸿达顺嘴回道。
第七十四章 没人知道李秀玲是谁
张雨薇盯着迈速表,车跑了接近25公里了,还没看到三棵大杨树,就不禁问着曲鸿达:“那老先生是不是记错了,哪有三棵大杨树啊?”
曲鸿达也一直看着前方,怕错过了路口,也没看到老先生说的树在哪,就回道:“别急,再往前走走。”
又往前行驶了一段,到了岔路口,也没发现树的影子,只是竖着一根高大的广告牌,张雨薇摸不准咋拐,就把车停到了路边,两个人下车,等着来人,打听去向。
等了好半天,才过来一辆四轮子拖拉机,曲鸿达站在路边挥着手,谁想到,四轮子突突地瞅都没瞅他一眼,就开了过去。
“这的人都咋回事,摆手还不停车呢?”曲鸿达疑惑地问着张雨薇。
张雨薇却说:“还不是嫌麻烦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人都是这么想的,谁也不爱出手相助,弄不好就粘到手上了。”
曲鸿达摇摇头,心话,都顾着自己,别人有事都不伸手帮忙,等到自己摊上事,谁来管?
好不容易盼来个骑自行车的,才问明白,原来这个岔路口原先确实有三棵树,但是不知道被谁给伐了,竖起了广告牌,反正是集体所有的东西,也没人去计较,是否给过钱,谁也不知道。
确定了路线,两个人赶紧启程,拐下路口,都是黄土路,一路尘土飞扬,路过岩石山,很好找,没费劲就绕了过去,远远就看到了柳树镇的轮廓。
镇子不大,除了参差不齐矗立着几栋二层楼,大多是平房,一条主街的两侧挂满了牌匾旗幌,好多出售农用器械、农药化肥的店铺挤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
阳光像是喷着火焰,快把大地给烤焦了,街上行人也不多,曲鸿达下车打听到了镇小学的去处,回来说:“还有一段路,往西走。多亏咱们来的晚,前几日来,学校还放着假呢,找谁问啊?”
“对啊,孩子们放暑假了,学校里能有老师吗?”张雨薇也才想起这个茬。
曲鸿达笑着说:“学生没来,但是教师们都上班了,我特意问了问,他们说昨天就看见城里的教师纷纷往学校里赶,咱们来的真是凑巧啊。”
没几句话的工夫,就到了学校门口。校园规模不大,两排砖瓦结构的平房,呈一字型排列着,校门口两侧各有几间耳房,操场的边缘种着蔬菜,只有几位教师在门口闲聊着,空荡荡地院子显得很落寞,没有生气。
两个人把车停好,走进小学大院,张雨薇把记者证亮了亮,教师们很热情,连忙把他们俩让进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年轻,岁数应该不大,听到他们的来意后,却摇着头说:“没听说过,时间太久了,学校里的教师都是后来的,没人记得谁叫李秀玲,更说不好她家住哪了。我自己也是去年才调到这里当校长的,很难找啊。”
曲鸿达想想也是,近三十年的光阴,当年的教师走的走,退休的退休,还可能有不少离世的,谁能记得一个女疯子啊。
“有没有退休的老教师在附近住的,我们去问问。”曲鸿达提示道。
校长想了想,说:“学校的老会计就在学校后面住,但身体不好,你们去问问吧,也许能打听到李秀玲的情况。”
两个人只好按照校长的指引,去了老会计的家。
老会计病魔缠身,退休好几年了,在家里的炕上躺着,他老伴指着炕上的老会计说:“你们看看吧,老年痴呆,炕上吃炕上屙,啥都不知道了,还能问出个啥?”
张雨薇也闻到屋子里臭气熏天的,没好意思子掩住鼻子,听他老伴这么说,差点把胃里的那点东西翻腾出来,赶紧拉着曲鸿达退了出去。
他老伴跟在身后,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我也记不得她叫啥,听说是大李村的人,我也不敢说死,不行你们就去大李村问问吧。”
“大李村在哪?”张雨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
“不近乎,我劝你们先在镇子里住下,明天再去吧,眼瞅着天就要黑了,那个地方不好走,出了镇子,往东沿着通村公路,还得翻过一座山,才能到呢。”他老伴指着东面的山,说道。
张雨薇低头想了想,说:“还是去吧,找到了他们家,就有地方住了,别在这里耽误事了,你说呢?”
曲鸿达只能听张雨薇的,刚才还保证过,没法辩驳,就跟着张雨薇上了车。
没等发动车,张雨薇又下车从后备箱里,掏出来两件牛奶,送进了老会计的家,然后才开车奔着镇子东头开去。
走着走着,天就要黑了,张雨薇有些后悔了,埋怨着曲鸿达没阻止她,真不如在柳树镇住下,明天再去。曲鸿达却说:“你想当武则天,我就只能遵旨行事,哪能去反对你啊?”
“那也不能当奸臣啊,皇上有错,做臣子的就该犯颜直谏才行,哪能跟着随波逐流啊,你看看吧,天要黑了,咱们还能找到大李村吗?”张雨薇逞着口舌之快。
曲鸿达却没了争辩下去的心思,天越来越黑,他瞪着眼睛替张雨薇瞅着狭窄的通村公路,生怕车子掉进两侧的排水沟里。
张雨薇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心里紧张着,从来也没走过这样的乡村小路,要是对面来辆车,都没法避让过去。
曲鸿达望着道路两旁黑乎乎的影子,说:“咱们到了山脚下了,过了这座大山,就该是大李村了,慢慢开,咱们也不着急。”
张雨薇没搭理曲鸿达,心里依旧害怕着,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可别掉进沟里头,那他们两个人就惨了,黑灯瞎火的,找谁来救援啊。
“我也不会开车,要不还能替换下。”曲鸿达看着张雨薇紧张兮兮的神情,心里有些内疚。
“那你还不抓紧学,等回去,我教你。”张雨薇眼睛盯着前方,说道。
曲鸿达心道,工作都丢了,学会开车有啥用啊,唉,还没考虑自己将来的去向呢,虽说可以考公务员,但是也不可能手到擒来,稳操胜券的,自己如同在半空中吊着呢,哪有心思去学开车?
眼瞅着前面没路了,曲鸿达吃力地望着前方,像是到了村口,对张雨薇说:“到了。”
第七十五章 初次尝到了禁果的滋味
张雨薇把车停了下来,曲鸿达望着村子,说:“怎么黑乎乎的,没有灯光啊?”
村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丝毫的亮光,寂静得令人胆寒,像是久无人居的废弃地。
张雨薇也望着前方,心里有些胆怯,拽着曲鸿达的胳臂不撒手。
“我猜想是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弱病残的留守在村子里,天黑就睡了,也许是为了省电吧。”曲鸿达安慰着张雨薇。
张雨薇听到曲鸿达的解释,心才稍安,就把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两个人在车里对付着晚餐。
吃完饭,张雨薇又把酒精炉点燃,烧了点热水,用玻璃杯给曲鸿达沏了茶,这才坐到车后座,嚼着口香糖,瞅着车窗外,心里还是有些怕。
曲鸿达喝了杯水,到车后方便了下,才回到车里,也坐到了后面,陪着张雨薇说着话。
“有老婆的感觉就是好啊,吃完饭,茶水就送上来,真是不一样啊。”曲鸿达半是夸奖,半是感叹地说道。
“你就美着吧,等咱们结婚了,我要过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好不?”张雨薇贴着曲鸿达,撒着娇。
曲鸿达把张雨薇搂在怀里,柔声说道:“都听你的,你想咋样生活,我都会满足你的。”
张雨薇咯咯笑了起来,说:“好,那我现在命令你给我揉揉背,开车都累坏了,不知道心疼我啊。”
曲鸿达赶忙让张雨薇背对着自己,一双大手在她的背部毫无规律的揉捏起来,把张雨薇疼得直咧嘴,叫道:“你不会轻点的,把我都弄疼了。”
曲鸿达这才减了力道,轻轻地按着张雨薇的嫩肉,把她舒服地嘴里哼哼着,曲鸿达笑着说:“你猜我想起啥了?”
“那还用说,猪呗。”张雨薇还算有自知之明,也不管像啥了,反正是很舒坦。
曲鸿达在她的背部按摩了一会,张雨薇却就势倒在了曲鸿达的怀里,笑嘻嘻说:“再按按前面。”
曲鸿达愣愣地不敢下手,犹豫了好半天,张雨薇催促道:“快着点啊,还有啥害臊的,咱们都是夫妻了。”
“那也不好吧,前面是女孩子的禁地,我没法捏啊。”曲鸿达还是不敢轻易出手,只是用手抓着张雨薇的双臂,借着车内棚灯的光线,傻傻地瞅着张雨薇波澜起伏的胸前。
张雨薇叹口气,说:“你个傻木头啊,别误了这么美好的春时良宵啊,闭着眼睛捏。”
看曲鸿达还是没动弹,张雨薇回手把胸罩解开,抽了出去,又把他的手扯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曲鸿达摸到了柔软乳峰,脑袋翁了一下,头一次触摸到女人曼妙的身体,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腾到头顶,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张开双手,隔着薄纱般的体恤,轻柔地在张雨薇膨胀的山峦间贪婪地揉搓着。
张雨薇愉快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曲鸿达停止了动作,问道:“咋了,是不是我的手劲太大,把你又弄疼了。”
“别停,继续。”张雨薇急促地喘息着,命令道。
曲鸿达赶紧又动了起来,任凭张雨薇在自己的怀里扭动着身躯。
“亲亲我。”张雨薇又说道。
曲鸿达低下头,歪着脖子,伸嘴亲吻着张雨薇,姿势很别扭。
张雨薇翻过身,面对着曲鸿达,说:“你带枪了吗?”
曲鸿达疑惑地摇摇头,说:“带啥枪?”
“那我怎么感觉你的身下,像是有支枪顶着我?”张雨薇取笑着曲鸿达。
曲鸿达这才明白过来,缩了缩身子,又抱紧了张雨薇,疯狂地吻着她。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分开。张雨薇眨着眼睛说:“鸿达,今晚要了我吧。”
曲鸿达虽说也是血脉喷张,但是面对自己的爱人投怀送抱,还是有些忌惮,这是女人一生最珍贵的东西,咋能说要就要呢,自己又如何对张雨薇负责到底,他还真的没想好。
看着曲鸿达没吱声,张雨薇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裙下,说:“不管你咋想的,我是准备好了,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张雨薇就把车内的灯给关了,脱掉了衣服,浑身赤裸地面对着曲鸿达。
曲鸿达也是五尺男儿,正是热血涌动的大好年龄,哪受得了张雨薇的倾情袒露,也忘我地抱着自己心爱的人,吻遍了她全身的沟沟坎坎。
张雨薇帮着曲鸿达把衣服褪掉,在车内折腾了好一阵子,也无法施展开来,只好把车门打开,曲鸿达跳下车,才和张雨薇成就了人生的成人礼。
张雨薇浑身瘫软地伏在曲鸿达胸前,点着他的鼻子说:“我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你,你可不能当陈世美,要爱我一辈子。”
曲鸿达搂紧了她,起誓说:“我曲鸿达这一生,除了只爱张雨薇,别无选择,要有贰心,必遭天谴。”
张雨薇赶紧把他的嘴捂上,说:“可别乱发誓,我可不想自己的爱人有啥闪失,你只要对我真心真意就足够了,没必要发那么重的誓言。”
曲鸿达摸着张雨薇光洁的皮肤,心里还是有些恍惚,自己真得和她达成了灵与肉的统一吗?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似梦似幻,喃喃自语着:“雨薇,我们刚才真的尝了禁果吗?那种感觉真是奇妙,像是飞上了蓝天,自由自在地翱翔着,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无法言说啊。”
“你呀,要不咱们再来一次,你刚才是不是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啊,囫囵个就吞了下去,还没品出个子午卯酉,就完事了?”张雨薇也觉察出曲鸿达毛手毛脚的,刚开始还不得要领,最后还是张雨薇搭把手,才成其好事。
曲鸿达求之不得,又重振雄风,提枪上马,反反复复跑了不知多少个回合,才偃旗息鼓,喘着粗气,举手投降。
事毕,张雨薇笑嘻嘻地问:“这回有感觉了吧?”
曲鸿达用手抚摸着张雨薇滑溜溜地大腿,点点头,说:“味道很美,肉感醇厚。”
“你是说我胖吧?”张雨薇看他给出的评价,有点不愿意了。
“哪能呢,多美的身段,我觉得你再多点肉,更有嚼头了。”曲鸿达笑着回道。
两个人整理好衣装,又坐回车内,张雨薇倚靠着曲鸿达,有些困倦了,就听耳边有个声音在说:“孩子,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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