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海龟是真“龟”

这个海龟是真“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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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机场，杨智宇正推着行李车往出口走着，他高大帅气又斯文的气质很是显眼，灰色休闲装穿在他身上合体又舒服，只是这行李有点多，两个超大的箱子，一个小点的箱子，身上还有个双肩电脑包。这次是学成毕业了，短时间内是不会在出国，要在国内发展自己的事业了。所以箱子里都是给七大姑八大姨的买的礼物。

宇哥！这边！

是翔子，他大伯的儿子，大三的大学生，俩人差五岁。

宇：怎么是你来接我，我爸妈呢?

翔：今天早上二婶打电话给我，说二叔身体不舒服，让我来接你。

宇：身体不好?昨天上飞机前电话时还好好的呢?

翔：应该就是小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回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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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宇的爷爷就两个儿子，大儿子杨伟忠和小儿子杨伟国，两个儿子相差两岁，大儿子伟忠从小就懂事，学习好，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可给父母长脸了。小儿子伟国却是个玩劣的性格，逃课、打架、他的“英雄事迹”那真叫，只有你想不到的事 ，没有他闯不到的祸，把爸妈气得不行，操碎了心。大儿子顺理成章地考上了大学，小儿子初中毕业时与人打架被劳教了一年，出来后就没有学上了，看着老爸老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伟国也知道自己错了，但事已至此，也没法改变了，今后就得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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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间80年代末，伟国想接老爸的班，但老爸觉得他什么也不会，又性格火暴，就不想让他接班，怕他惹祸丢人。老人家一犹豫，机会错过了，接班的事从此没有了，小儿子没接成他的班。对此伟国是对老爸有怨言的，和老爸吵了一架，发警一定干出个样来，否则绝不回家。只是老妈心疼儿子，一边摸眼泪一边追出来，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给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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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国也真的是倔，一走半年多没照面，爸妈大体也知道他一定是去铁哥们凯子家去了，但也是担心的不行，老爸被老妈抱怨的也是心烦加后悔的。有事没事就在街上溜达，看能不能遇上那个臭小子。也不知是伟国成心躲着老爸还是怎么地，就是没遇到过，但邻居可总有消息，一说老杨，我好像看到老二了，在夜市卖服装呢！ 我看早市上买菜的好像是你家老二！是的，邻居说的对。老二就是在到处“练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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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大哥伟忠回来了，也快过年了，总不能让弟弟在外面过年吧?伟忠把弟弟找了回来，这时候弟弟可有点小钱了，有点“显摆”地买了好多年货，还给老妈买了件新的开衫，父子两虽没啥话，老爸喝了不少的酒，看出来心情好得很呢！其实，两个儿子他哪个都疼，哪个不好他都急。好在两兄弟感情还是很不错的，伟国虽浑不令，但对哥哥可是言听计从的，哥哥也是觉得没照顾好弟弟有些内疚的，两兄弟都非常仗义，感情甚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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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看到小儿子也算能自食其力了，也比较欣慰的，这伟国还真有经商的头脑，能干，能吃苦，脑子灵活，又加上长得五大三粗的，也没人敢欺负他。所以他的小生意一天天的红火起来。所谓的生意，就是过年时卖烟花、夏天卖西瓜，应时应季的啥能赚钱就捣腾啥。正赶上市里面整顿市场，他顺势入住了农货市场，有了自己固定的摊位，生意更红火了。记得一次他看凯子出差回来带的五香蚕豆特别好吃，但当地并没有人卖，一问价格却不贵， 据说在产地可便宜了，二子（就是伟国）动心了，说过年前要是弄来一车一定能在春节大卖。总是喝酒吃花生米的，来点花样不是也新鲜嘛。二子也真是胆大，只身一人拿个破布包装着几万块，来到了X省的 D市，找到了批发商，一批就是一车，把人家都搞蒙了，要不是看着真金白银摆在眼前，还以为是骗子呢?这不是什么好玩意，一次买这么多真的是超大客户了！对方十二分热情的把老二招待的特别好，高高兴兴地打发走了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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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老二这一下可火了，几角钱一小袋的东西，零卖一元，批发八角，以前小打小闹也是赚钱，但都是小钱， 他这真正的第一桶金，是这一车的蚕豆带来的，老二自封是本市的“蚕豆大王 ”，蚕豆生意着实红火了两三年 。老二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婚姻大事也是早早完成了，凯子表妹看上了志国，一直跟着他东奔西跑的。这一年，大哥志忠大学毕业回来到工业局技术科工作，老二结婚，老杨家可是喜庆多多。第二年大胖孙子杨智宇出生了，爷爷奶奶抱着大孙子乐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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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先富起来”的一批人一样，老二自觉自己没好好上学，总是觉得遗憾，做生意也没少吃没文化的亏。所以对儿子可是上心，在学习上舍得花钱，但人家儿子不随他，从小学习好，可谓品学兼优。小学第一名上了当地最好的初中，升高中时，老二还备下了十万块钱，说儿子要是考不上最好的实验中学，花钱我也让他去，去了实验中学就一定能考上大学，我杨伟国的儿子一定要上大学。结果人家智宇年级第三考入实验中学，十万块省下了，老二一激动，换了一辆车，高兴得带着爸妈媳妇儿子到处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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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智宇考上大学了，南方的一所著名的大学，学习环境工程专业。老二觉得自己有点钱，在智宇上学的地方买了房，自己和老婆也把生意做到南方，说离孩子近点好有个照应。正好，伟忠的单位也不做了，应朋友相邀来到这里，兄弟俩又都在一个城市里了，大哥的儿子智翔也自然的也考到了哥哥智宇的学校的隔壁，差一点成了校友，但还好都在一个城市了，感觉还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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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智宇大三的时候，学校有与美国某大学互换交换生的名额，智宇考试名列前茅，顺利地去美国继续深造并读研。儿子在 美国那边苦读呢，他老子，杨伟国不安分了，觉得自己这买来卖去的，不算“实业”，现在网络销售又那么火，他的生意不好做了，他也没什么文化，网络电脑什么的对他来说都像天书，斗个地主还行，做别的头就晕！正巧有个朋友，也是老家过来的，在这边开厂十来年了，以前是与人合伙的，合伙那个人家里最近发生了点事，需要钱要撤股，但是他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给对方，问伟国要不要进来一起做。伟国看厂子还不错，他做“实业”的心就活了，媳妇是不同意的，但敌不过老二的强势，找大哥商量，大哥正在陪朋友出国开会去了。老二觉得朋友也算知根知底，就自做主张把所有钱都拿出来入了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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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哥回来，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大哥虽觉得二弟有点鲁莽，但这个企业产品还是可以的，做环保产品，与大气治理有关的产品，应该有前景的，在说经营这么多年了，有些客户和名气的，虽然这么多年，规模没怎么做大，但各种手续如环境评价、排污许可等都是齐全的，资质还算合法没问题。有这个平台，好好发展是可以的。唯一担心的就是二弟没什么文化的，做老板还是有些欠缺的。主要的经营上的事情还是得靠那个朋友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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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不温不火地做了一年多点，老张一次体检，查出了胃癌，胃切除了只剩下五分之一，其实老张人很厚道，但身体跨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老二有点傻了，怎么办呢?自己有几把刷子他自己是知道的，虽然老张还没撤出，但是早晚的事了，钱是一方面，关键是厂子要活下去，技术、生产、市场、人事、管理，各种的事情老二都要挺起来了，大哥一时抽不出身来帮他，老张的女儿又小，还在上大学并且志不在此，一心想当画家呢。公司的骨干倒还在的，但要是公司没有个让人信服的老板，也难以留人呀。现在还勉强支撑一段，但时间长了肯定不行，老二两口子愁得饭吃不下，这不，心思打在了儿子杨智宇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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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办实业的事，智宇是知道的。觉得老爸也就是有点钱，入个股什么的，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在说自己在国外，也管不了许多，随他去吧。没成想，这自己刚毕业回来，不，还没回来呢，就被老爸掂记上了。还使出了苦肉计。不过一开始智宇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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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子和智宇到家时，一开门，宇妈就哭喊开了，儿子你可回来了，快看爸爸怎么地了。宇说，怎么不送医院呢?到底是什么毛病啊！宇妈说；就是昨天你打电话以后，他一高兴就喝了点酒，然后就睡着了，早上还起来了的，不一会就说头痛就又躺床上了，吃饭时候怎么叫也不起，就是说头疼，没食欲什么的，本来他还要开车去机场接你呢，我看他这样没法动，正好今天星期天 ，就让翔子接你了。儿子，你看怎么办呀。说着宇妈又哭起来了。智宇上前看着老爸，轻声的叫着，老爸，老爸！翔子也喊，二叔！二叔！伟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很虚弱地说，儿子回来了。宇说，爸我送你去医院吧。先检查检查。伟国说不用了，就是着急上火了，血压高，头疼，没劲，休息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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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宇妈和翔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宇爸的事情和智宇说了，宇妈说，你爸这回是没办法了，真抓瞎了，你可得帮帮你爸呀！宇说，我怎么帮呀，他的事我不想插手，再说我还想创业呢！宇妈说，你还创啥业呀，咱家不是有事业吗? 宇说，我要做我喜欢的事情。宇妈一听又开始哭起来了：死老头子，我说不让你入股你非入，这下钱没挣到，你又倒下了，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啊……  在谁也没看到的时候，宇爸嘴角上翅，心说，老婆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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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宇头大了，这刚回来就遇这么棘手的事。晚上的时候，大伯伟忠来了，看了弟弟的情况，大体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也不说破。觉得让智宇帮着或许是最好的办法，这件事也是考验这小子学的怎么样的试金石。反正活马当死马医，给智宇两年时间，真没希望的话，就认了，到时怎么处理再说。所以，大伯就和智宇做了长谈，帮他分析了一下厂子的一些情况。本来智宇学的也是环境工程，对他们产品的前景还是有些认识的，但产品好，经营不好也什么也不是的。智宇是个孝顺的孩子，虽说被胁迫感到非常不爽，但也是拿老爸没办法，和大伯承诺会尽力的。然后和老妈说，给我一周时间准备吧，一周后我去厂里。老妈一听又是哭又是笑的，滑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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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宇在家休息了两天，倒倒时差，就给铁哥们冯奇打电话，快来救我吧，我被绑架了！那边冯奇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就大笑道，老大，你这是要吓我呢，被绑架了还给能我打电话，应该是绑匪打给我才对吧? 宇说，别废话，限你一时间以内感到老地方餐厅，陪我喝酒。说着就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冯奇就火速赶到了。一脸蒙圈地看着智宇，面前桌子上几样小菜，两个大酒杯，脚下一箱啤酒。冯奇说，老大，你不是被绑架了，是被甩了吧，孙佳慧能耐不小啊！宇说，你少来，和她啥事，我们是和平分手。冯奇说，那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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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简短的和冯奇说了回来这几天的事。冯奇笑道：这叔叔真能折腾呀，几百万足够他养老了，咋这么不安分呢！这下好了，你还没创业呢，现在就变创二代了。

宇说，有我这么苦逼创二代吗？我是被创业了。我主攻水处理的，老爸他们是做废气处理的，方向不一样！

冯奇说，不过也不算隔行，本科也是学了的。

宇思索了下说，我在国外时总能看到雾锁京津冀，雾霾天学校都停课这样的报道，去年老冀发群里的图片，大雾封了高速，上万辆车停在高速上，那场面挺触动我的。我是想做点事的，要不也不能义无反顾地回来。

奇说，是呀，现在的环境真的是不治不行了。总不能动不动就奥运蓝，APC 蓝，G20蓝什么的会议蓝吧，感觉太讽刺了，这么大个国家，丢人啊！不是习大大承诺了嘛，到2030年中国碳排放达到峰值，这么看来，我们的用武之地很大呢！

宇说，嗯，这几天我也没闲着，做了些功课，明天去拜访下张叔，不出意外我就要上班了。

奇说，也好，祝你马到成功！有啥事随叫随到！

宇说：跑不了你的。

说着举杯和奇一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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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智宇答应来公司的第二天，伟国就“神奇”的好了。老张出院一段时间了，保守治疗，少食多餐，瘦成皮包骨，看上去很是虚弱。宇回来前宇爸就把让宇来帮他们的想法和老张沟通了，老张是同意的，觉得是应该引进新鲜血液，来提升公司了。这么多年公司开的也挺辛苦的，但又不甘心关门，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呀。所以，这次伟国和智宇来时，老张看着智宇很高兴，也很满意，还开玩笑说，这回出去有面子了，智宇是海归不说，高大帅气又内敛不张扬，印象分满分！哈哈……就这样，智宇成了总经理助理，代表老张处理公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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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名叫HY工程有限公司，听上去还算大气，主要产品有两类，机加工主要做和废气粉尘治理配套的设备，如吸尘布袋的袋笼和一些管道、配件。催化剂的生产，主要功能是煤燃烧时的脱硫、脱硝等，通俗点说就是黑烟变白烟，让企业的废气粉尘达标排放。机加工这边较稳定，设备和人员利用率挺高的，是他们起家的项目。但催化剂这块做的并不理想，自己独立接整个项目的少，都是给别人的项目配套催化剂。智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从公司的各部门、车间以及网站都挨个的研究，分析，好多同事都纳闷，这个帅气的助理怎么这么敬业，天天加班，也不知道都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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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宇给自己订的的目标是两个月内把公司了解清楚，结果一个半月，智宇就理出了很多数据，并召集了总经理、副总、各部门主管等来到了会议室，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开门见山的用PPT展示出来了。首先打开的是公司的网站，一个非常漂亮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蓝天白云绿草，老人孩子在天空下草坪上快乐的漫步玩耍。还配有一段文字：您给我一个机会，我还您一片蔚蓝！这段话和这个画面很有冲击力，把大家的精神一下提起来了。有的人问这是公司的网站吗?我记得不是这样呀。智宇说，是公司的网站但是我重新设计更新了，我要让客户看到我们的网站就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我们能做什么，并通过我们的项目展示，让客户对我们信任，同时让我们自己的员工看到网站有种自豪感，为我们的工作，为我们的产品感到自豪，我们的工作能让天空更蓝，空气更清新，利国利家利民。激发我们员工的使命感，发自内心的去把我们的产品做好。这还是初步的，今后会定期更新的。大家听了很是认可，觉得自己的工作挺“高大上”的，对智宇接下来的内容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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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却让大家表情凝重起来。PPT展示了公司三年内的业绩清单，包括客户名称、所需的产品或项目名称、金额、回款情况、项目状态等。并通过统计技术，把三年的销售情况、资金情况、业绩等纵向横向都进行了对比，且不说销售额的起伏，产量的忽高忽低，单就是这个应收款，就让大家不淡定了，帐面上公司赚钱的，但都在客户手里呢，拿不回来，甚至应收款都大于了利润，幸亏公司的贷款不多，但这样下去也要资金链断裂的呀。表面上看公司的业务还是有的，但看来做的越多，亏的越多呀。总经理这时开口说，这种情况我也是知道的，但没这么直观的形象的展示触动大，这种情况真的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智宇，你做了这么多的“大数据”出来，你的建议是什么呢?

智宇说，的确，数据是科学决策的依据，首先从分析图表上可以看出来几个问题，一是我们对客户没有风险评估的机制，我们的大型的稳定顾客太少，也就占十分之一，大多是松散型的小客户，大客户回款好，小的客户回款差，其中有的客户三年前订的合同，货也交付了，到现在一笔款也没有回来，可能是企业倒闭了什么的原因，但不管怎么样，事先我们没有预判，事后没见措施，现在成了呆帐了，而这样的呆帐还不少。二是，自己承接项目少，都是别人接了项目我们去配套，这样受制于人，我看了去年的三个项目，都只付了一半的钱，问了业务人员说因为他们的项目没有拿到钱，所以也没钱给我们。而我们自己接的项目，规模不大，且都不是整体解决方案，这样标的小，利润不大。三是……

智宇站在那逐一分析着，下面的领导及各部门主管，越听越觉得这个助理不白给，是货真价实的“海龟”，不但专业性强还会动脑子，又这么认真努力，心里都非常佩服，听的时候也频频点头，给予智宇积极的互动配合，使这次会议开的特别的成功，智宇了打响了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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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智宇的报告会以后，给各部门主管一周时间的准备，要求对分析出的问题给出自己的解决措施，一周后进行汇总评审。就这样几次反复研究后，形成了近期的工作重点和今后的努力方向，如对客户信用等级评级结果和处理措施分别跟进；对自己承接的项目进行回访，收集顾客反馈，加强整体解决方案的设计能力，积极主动的参与项目投标；加强车间现场的管理，提高工作效率；加强公司形象宣传，积极导入质量、HSE等管理体系并通过认证，获得证书；加强员工的质量意识和知识的提升，策划几次专项的培训等等。一系列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公司进入了前所未有的运转状态，张总基本不来公司了，以养病为主了。老爸杨伟国也是很欣慰，只有他最清楚智宇这段时间有多努力，有时也心疼地说也不用这么拼的。智宇说，来这不是我想的，但既然来了，这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必须早点熟悉上手，再说，要是干不好，不是给你丢脸吗？伟国感动了，和老婆说，咱这儿子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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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的春暖花开时节，智宇拿着一个牌子挂到公司大门口，X大学环科院产学研基地。这是智宇和他的导师陈教授沟通的结果，智宇给学弟学妹们提供实习的岗位，参与项目中来锻炼自己，而智宇则通过这种合作提升公司的形象和技术能力，并依托科研院所的优势接到较大的项目，这不，已有两个大型的废气治理项目的整体解决方案已通过顾客的确认了，技术总监和销售总监跟踪着项目，都对公司的前景充满信心，以前因高层领导的变动而心生怀疑的心情一扫而光。智宇呢，不但智商高，情商也高，虽是海归，但没有架子，对人谦逊，虚心好学，与大家讨论问题，并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技术负责人赵胜感叹道，可怕的不是你不聪明不努力，而是比你聪明的人比你还努力！人家不成功谁成功呢？

而智宇则认为做事要先找对方法，他和自己中国的美国的导师都保持着互动联系，接受最先进的理念，主动去找信息，保持敏感性。比如，近期有些省治白烟，五水共治等政策法规出台，对他们来说就是商机呀。所以，智宇把自己研究总结的各个省的环境政策法规，和给出的相应的宣传对策和解决方案，通过PPT和同事们讨论的时候，同事们都由衷地竖起大姆指，嗯！我们的这个海龟是真“龟”！

这个海龟是真“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