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g.haomeiwen.com/i5302647/13881ddd8ce2117d.jpg)
而名学的另一代表公孙龙则主张“别同异”,过分强调概念之间的差异性与独立性,得出了“白马非马”的形而上学的结论。后期墨家发挥了墨学“取实予名”的思想,认为名和实的关系是“以名举实”,“举,拟实也”。
他们还把概念分为“达名”、“类名”、“私名”,即普遍概念、特殊概念和个别名称三类,指出它们和客观实在的关系分别是:“达也,有实必待之名也”;“类也,若实也者,必以是名也”;“私也,是名也,止于是实也”。这就从内涵和外延两个方面坚持了唯物主义的名实观。
![](https://img.haomeiwen.com/i5302647/2ef41c5194124062.jpg)
![](https://img.haomeiwen.com/i5302647/ff94f9218c8fad0c.jpg)
![](https://img.haomeiwen.com/i5302647/62fdbfd048d0e168.jpg)
战国末期的唯物主义哲学家荀况,对名实问题作了比较正确的解决。他总结了前人的得失,对于为什么要有名,为什么会有同名和异名以及怎样制名,都作了详细的说明;对于如何运用名来表达思想,进行辩论,以及解决名实问题的社会意义,也作了比较深刻的阐述。
他提出“制名以指实”的原则,认为名为实所规定,名是用来说明实的,故同实者同名,异实者异名;客观事物有普遍和特殊、一般和个别的区别和联结,所以概念也有“共名”、“别名”、“大共名”、“大别名”之分;什么实用什么名,什么名代表什么实,并非一开始就是固定的,而是“约定俗成”的,肯定名是社会历史的产物。
荀况还将当时名家各派在名实关系上的种种混乱,归结为“三惑”,并一一予以剖析:①“惑于用名以乱名”,即用自己特定的“名”或“名”的特定含义,去乱大家公认的“名”或“名”的一般含义;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②“惑于用实以乱名”,即用个别事实去乱一般概念,以偏概全;③“惑于用名以乱实”,即违背大家共同使用名词、概念的习惯,利用名词、概念的不同来抹煞事实。荀况对“三惑”的批评,坚持了朴素的唯物主义反映论,反对了当时名辩思潮中的形而上学和诡辩论倾向。
秦汉以后,名实关系仍然是哲学论争的重要问题之一。董仲舒一方面提出“名生于真”,“名者所以别物也”;另一方面,他又把名说成是圣人体察“天意”的产物,认为事物要服从它的名称,而一切名都要服从天意,最终是名决定实。
和这种唯心主义的名实观相对立,东汉的徐干明确指出:“名者所以名,实也,实立而名从之,非名立而实从之也”。南北朝人刘昼也肯定实是第一性的,“名以订实,实为名源”;所谓“正名”就是要做到“实由名辩“,“不使名害于实,实隐于名”。
中国哲学中关于名实关系的辩论后来由一般认识论引申到方法论。王夫之说:“知实而不知名,知名而不知实,皆不知也。”他所谓“知实而不知名”,是指专用归纳法;“知名而不知实”,则是专用演绎法。他主张将两种认识方法结合起来,求得在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名实统一。
![](https://img.haomeiwen.com/i5302647/0b60b3951ee2957e.jpg)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