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帮派覆灭后,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到了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们参加过中招考试,算是和初中生涯彻底告别了。和在贾庄小学毕业时一样,大家依旧没有分别的哀愁,至多象征性地在留言本上写上珍重以及前程似锦之类的语句。
在这一年的九月,我踏进了民权县师范高中。在这里学到的知识,使得我重新认识了自儿时就开始困扰我的三大难题。第一大难题:地球的最远处是什么?这个问题源自于小学课本中《南辕北辙》这篇文章。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个人驾着车一直往南走,会不会从北面过来?直到高中地理书上把九大行星画成圆时我才知道确切答案——能从北面过来!
第二大难题:天的最远处是什么?——确切地说宇宙的最远处是什么?是一堵黑黑厚厚的墙?如果是的话,那么墙的外边又是什么?这个难题一直到我高中毕业时也没找到使我满意的答案。不过那几年物理学家的排行榜是这样的: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霍金。我很疑惑,霍金是何许人也,敢排在爱因斯坦后面?难道他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推翻了?高考结束那一天下午,我偶然在地摊上看到了一本作者是霍金的书——《时间简史》,我狠狠心买了下来。这本书貌似告诉了我一个理论——宇宙无边。不过我对霍金的这一理论并不信服,毕竟他没给出推导证明,我甚至怀疑他是猜的。宇宙最远处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直到二零一八年,我偶尔看到一篇科普文章,大概说宇宙分为可观宇宙和不可观宇宙,可观宇宙是人类能观测到的极限范围,不可观宇宙太遥远了,以至于超出了人类的观测极限。至此,我才算为这个问题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第三大问题:人为什么会死?人死了怎么办?我小时候,村里的一为老人告诉我:“死了再托生。”由于我曾目睹过两个妇女被“鬼上身”的经历,被鬼“扑”上身者一直大哭,同时模仿着死者大喊:“我是XX(死者的名字),我是XX......再加上《西游记》和《封神榜》两部电视剧的影响,我完全信这个答案,人气了就是魂走了,又去托生去了。后来随着知识的增长,也曾经对这个答案怀疑过,但大体还是信服的。
在高一历史课上,老师讲十年动乱期间的主要成就,在讲到合成牛胰岛素时使我无比好奇——无生命的东西怎么会变成有生命的东西的?究竟加入了什么使无意识的死物变成了有意识的活物?目前,我仍没为这个问题找到合理的答案。由于这一问题与第三大难题恰好是一互逆过程,相对来说,我对从生到死这已问题更加执着。特别是村里那位老人的答案已不能满足我时。
后来《圣经》给我一个解释:地球其实是一个监狱,来到地球上的生物都是犯罪了的灵魂。由于灵魂所犯的罪行各不相同,自然承受的判罚也就不同,判罚的轻重又怎么实现呢?答案是“囚衣”。然而这个“囚衣”是隐形的,例如罪行轻者的“囚衣”可能是个人形,罪行稍微重些者的“囚衣”可能是熊猫形,东北话形,罪行再重就可能牛形,鼠形,蟑螂形,总之罪行越重“囚衣”越下等。给出这一解释者是主(耶稣)。我儿时被鬼吓的晚上不敢独自出门,是主给了我胆量——看到鬼要去摸他一下的胆量。所以,我对主是有一定情怀的。然而情怀归情怀,真理归真理。理科出身的我执拗地坚持一切真理应由严格的推导得出,除非是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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