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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语文课,初学造句的课堂中,一定经历过把字句和被字句的互换。实际上,我们行文过程中的诸多句子,只要存在特定结构,那么都可以像把字句和被字句那般进行互换。对句式变换的熟络,就好比舞者对舞步的了然,是可以谱写出美丽的。
汉字的美,不仅在可以一字成画,更在组句时的闪转腾挪,而这也是表意文字的独到之处。像英语等表音文字,虽然也有诸多句式,然而组句之时存在一些前后位置一定不能互换的固定结构。到了汉字这里,这些桎梏枷锁,通通被打破。就像前面的一句,用“于汉字而言,打破这些桎梏枷锁只在片念间”,一样能通顺地表达我想要说的意思。
汉文组句最自由的,当属古代文言文。别看那些文言文,看似深受平仄音韵、五七或四六字数的限制,但实际上,在用什么字词去应上这个平仄、五七或四六,却是自由得很;彩莲出河湖,诗称芙蓉,文称荷花,并无不可到就像可以用“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去替代“皆无不可”。
散文不同于记叙文,就是要将“散”落到实处,不只是要将那些稍显生硬的段落衔接句舍掉,更是要在排比之外处处句式不同。散到每一句话上的文风,是无法速成的,高台成于其下那不颓塌于岁月中的垒土,也好比真正学会一门编程语言后,不管多久没碰,再次使用时一定能迅速找回手感。
将句式散出节奏美,如古代诗文般,离不开累月经年的用心地笔耕不辍。认真与坚持,不是二选一,是缺一不可。不走心的重复,就只是重复,永远也别期望流年不断的河水有窖酒的香洌;用心了,但没到黄河就死心了,也是徒劳无功。
笔下所出的墨,堪称浩瀚后,方可任意句式舞清雅。电光火石,思念何止千千万万,但终究抵不过下笔一篇来得真切有用,就好比音曲旋律,光浮想联翩不算才,有章章可奏的乐谱方是才。
清雅有趣的文章,其意不俗,但其行文所用之句式,更有不落窠臼之率范。光内容生动,却句式枯燥死板,终不免落入文不达意的窘境中。优秀的作者,不仅要懂得跳出课堂作文那种题目千篇一律的三界六道,更要懂得不入轮回的超脱,超脱的是从头到尾反复轮用一套句式;否则,就好比那翻耕作垄的耕地,恁的折腾,到尾也还是那些土。
句式变换无常中,还能似诗如词像曲般弄音,那就更难得,极有概率随历史流芳。我们,早已远离那个文人皆吟哦的时代。失去了氛围,不求通篇铿锵,只求某几句抑扬顿挫,将所谓的朗朗上口真实赋予,那么便不失为一个写作能力炉火纯青的当代作者了。
行文到此,更想说,既然幼学无多时,便知把被句式的互换,历经不少之事的长大后,下笔作文时,又岂能不知弄句作舞蹈清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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