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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洗漱完,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柯南》,大学好友小白的电话打了进来,好久没联系,有些欣喜。一接电话,那边便传来一阵阵的呜咽声,而且越来越大:
“老二,石头他有女朋友了,我好难过,我以为我们没有可能,我不会介意,可是,怎么办?我心里好痛,老二……我想你,我想你们,我好想见到你……”
她来来回回重复的都是这几句,我不禁鼻子也犯了酸。小白在我的眼里,属于女神级别,阳光、外向不缺自信,从小远离父母在外住宿,很有主见,很明确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在交男朋友方面也是如此。
其实,在刚开始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好哥们,从初中到现在十多年的交情,因为太熟,所以爱情反而显现不出来,她看着他恋爱,看着他分手,甚至玩笑式的调侃,这一幕幕没有引起当事人的注意,反而使男孩大学的舍友动了心,他就是石头。
小白和石头是相似的,他们有着小清新的情怀,有着不拘一格的对自由、对自我的追求。他们之间有着无止境的话题去探讨,也包括爱情。对于石头的心仪,她是心知肚明的,她曾说过,感觉是个很微妙的东西,纵使你可以和他琴瑟和鸣,但往往缺少爱,一切都白搭。他们有着最自在的的相处方式,纵然缺憾,但也各自安好。
期间,在单位去外地学习的时候,小白结识了一个外地伙伴,一切来的太过迅速,直到分手,我都还没机会问他的名字。或许我能理解: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最容易和周围的人产生共历风雨的即视感,将这种不安转移,寻找依靠。这种情况下的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到现实之中,便会清醒。但也不能忽略小白也义无反顾的奔去江苏企图去巩固这份感情,石头也很自觉以感情身份的淡出了她的世界,以朋友的方式偶尔寒暄。
对于爱情的形式太过理智,会让人忽略很多东西,比如对于石头的刻意的距离,她也会耿耿于怀,也会时时想起,石头总会用最温润的方式给予关怀,仿佛处处是他,又处处没他。石头要去外地工作,是小白告诉我的,她怕尴尬,邀我和她一起参加了欢送会,那时她和异地男早已分手。石头我见过几次,内敛、成熟,却踏实温暖的男生,我一直觉得小白适合更好的,所以对于石头没有更多的个人看法。那天,石头对小白的体贴照顾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嘘寒问暖,绅士至极。我看到小白眼里也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那天晚上,她问我你觉得石头怎么样?我只能告诉她,要听从内心,她便没有没有说话,许久,才回应我:我只是不甘心。
今夜,小白的哭声一直在我耳边环绕,电话是同事帮忙挂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她的,她喝酒了。我知道,明天她会是另一种样子,太过了解她,这种失态是不被允许的,她在告别,和心里迟钝的触觉,和不甘心。不出所料,第二天就接到她的电话:
“老二,还没睡醒?”
“嘿嘿……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了?”
“不用介意,我没事了,喝了酒,就糊涂了。”那边笑了,然后沉默……
“我知道,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我在这。”
“嗯”,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变挂了电话。
之后,我也不再过多的触及石头的话题,我只知道,他们还会寒暄,还会彼此点赞,还会存在于对方的世界,未来怎么样?不清楚。
其实,像她一样的人,不在少数,给自己的人生定格画框,排除不确定因素,都是太过理智,总是觉得感觉还差一点,错过了太多的不完美。但是,感性的世界里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既然一切未知,那就该抓住的时候别放手,该说爱的时候别低头,该回应的时候别沉默。或许,他就在你的身旁,等待你偶尔的不理智、不清醒,所以,别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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