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边远山区的一个女孩,父母汉字不识一二,受尽不识字的无奈,吃够文盲之苦累。为了不让子女延续这样的命运,父母拼劲全力甚至砸锅卖铁,也要把子女们送进学堂,继而走出大山。
冬天砍很多的柴,烧了很多的柴碳却舍不得生火取暖;每个季节种很多的适时菜却只吃黄菜叶;夏天编了很多的草鞋却总是光着脚板外出;摘了很多的钩藤去赶集买却舍不得在集市上花一分吃个午饭;自己琢磨会了煎油炸粑却舍不得吃一口品尝;自己摸索会了自作手工豆腐和米粉却没尝过一口……只要是能挣到钱的,哪怕是用10份的苦力去挣一分的收入,她的父母都一一在所不辞的去做。
女孩,自幼跟在父母身边,慢慢读懂了父母为供哥哥姐姐们读书而付出的艰辛。
女孩从读书起到大学毕业,因家境贫寒放弃不少在旁人看来是有天赋的喜好。女孩在上学期间,力所能及的帮父母做家务。
小学时,课间休息把作业做完,放学后把放牛、割牛草、打猪菜、做晚饭、洗碗洗衣服洗菜等都包干了,寒暑假还包起了砍自家烧的柴火。
初中时,村里没有初中了,离家在外,平时帮不了父母的忙了,就天天早晚都跑步锻炼身体,只为了少感冒少生病,不花买药的冤枉钱。
高中时,地理老师说女孩有画画和摄影天赋,建议女孩报名参加学校的业余绘画或摄影培训班,可参加绘画班要求必须要有自己的画架画板和自备画纸画笔;摄影培训班要自己买照相机和胶卷、自己学洗照片也要买洗胶卷的药水。
女孩没跟父母说这些,只跟老师说自己还是不喜欢这些。
磕磕碰碰,好不容易上大学了,到了省城,看花花世界,女孩想参加一些社团,可不是要交一些入社费就是要自带一些设备,例如,女孩参加学习吉他、二胡、舞蹈等之类的社团,却被要求要自己带有这些有设备;女孩想到,为了供哥哥姐姐们读书走出大山,家里父母已是弹尽粮绝,如今,父母已无法给女孩提供基本的生活费,连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已参加工作,但工资仅够养家糊口,还有背负着房贷的大哥二哥三哥在苦苦支撑着,女孩像心疼父母一样得心疼两位哥哥的艰辛。
女孩在坚持跑步锻炼的同时,每年期末都努力复习考试,争领奖学金;每月都在学校附近做些不着路费的兼职,例如,给各店面送报纸、给粉店洗碗等;或做些“文字搬运工”给校报刊投稿赚稿费和给报刊较字排版送去印刷等,这样一直坚持到毕业。
如今,毕业十多年了,工作工资都相对稳定下来了,跑步停了,“文字搬运工”也不做了。因感冒生病而花的钱也不断增加了。
每当读到一些励志文章,也会激动地想起要一个做重拾“跑步和码字”的计划,却总是从明天开始,从明天开始!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如今,女孩已是体弱多病,未老先衰,害怕提笔的颓废家庭妇女一枚。
女孩,你怎么了?你是忘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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