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我买了2只母鸡回来下蛋,一只大点,一只小点,我给它取名大妃小妃,简称大小妃。
它们有些脏,并不断的用嘴巴啄身上的脏物,好像很爱干净。我就打了热水,怕它们受惊吓,水温调到刚刚好,洗澡的动作尽量轻,一边哄着:小乖乖,洗澡啦,洗完澡后舒服啦!它们一点不吵不闹,好像很享受这过程。
洗完澡,我去拿了一个青菜和一碗饭,小妃一听到我的脚步声,急速冲到我脚边打转,并抬头盯着我的手,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但大妃,不知道是智商有问题还是装斯文,在原地踱方步。
我把菜饭放在地上,但它们闻了闻不吃。可能饮食不习惯或是水土不服。我把饭撤在手心里,伸过去喂,这小的就来劲了,啄得又快又准,生怕别人抢了它的食,啄得我的手心痛;可大的呢,饭粒拨来拨去,好像一粒也没吃进去。
我把它们关在后花园杂物间里, 那是一间装有室外空调机和热水器的,并有一些种花草的工具,围墙半人高 ,墙的上半部分空着没安装窗。
第二天一早,想让它们出来溜达溜达,园子里捉捉虫吃吃草。
打开门,哎,怎么只有老大呢?另一个小的呢?里外找个遍,没有,心里有点紧张慌兮兮的。
放眼四周,看到对面邻居家园子里,有4只鸡正玩得不亦乐乎。她家的前花园跟我家的后花园,中间只隔了一条小路。
她家有两小孩,妈妈从农村老家来带孩子,带过来3只鸡,下蛋给孩子吃,说自家的蛋健康又安全,这事记得前几天她妈刚说过。
我问:你们家有3个鸡,对吗?她妈妈看了下园子里的鸡,说:4个。我很意外,想,自家有几只鸡,心里不清楚吗?还用得着数一下?分明是想对那只多出来的鸡占为己有。
我脸部僵硬的笑了一下,说:我昨晚买了2只鸡,现在少了一个。她也很不自然的笑了下,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看着我家洗鸡的工具用品,说:鸡不用洗澡的。
我觉得她是心虚在转移话题。便冷讽热刺的回答:洗了会怎样呢,会感冒吗?现在天气这么热,我们自己都足脚短袖的,不会着凉,我喜欢它做鸡跟做人一样干干净净的。
话中分明有那种含沙射影,指鸡骂槐的意思,不知道她听懂没有。因为她讲的是广东方言,我说的是地方普通话。我们之间的沟通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只能猜个大概。
少了鸡,别人又不承认,肚子里翻肠倒海的难受,脑子里闪现各种想法安慰自己:破财消灾嘛,就当我送给她们的好了;或者单独问问她家小孩,8~9岁的孩子不会说谎的。
要不去保安室查看下监控,我家的鸡是如何,在半夜三更成功越狱的,它要翻出半人高的墙,再跃出一人高的花园栅栏,它得有多高的功力啊。
这鸡如果一直是家养的,有这可能上窜下跳,飞檐走壁,但对买回刚一天的鸡场鸡来说,怎么可能呢。
这么一想,我赶紧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在鸡身上剪出一个自己的名字,并在它脚上套上一铃铛,铃铛上系一根几米长的绳子,长度刚好可以在自家屋里园子里活动。
这下可放心了,爱上哪上哪,跑天涯海角,我照样捉拿归案。正欣赏自己的杰作,忽听不远处咯的一声响,循声找去,看到空调室外机和墙之间,半空卡着一只鸡,正骑虎难下,动弹不得。
我又惊又喜又恼恨,怒道: 你这是要干嘛呀,不就是挪个地,隔离14天吗?至于这么想不开?我把它抱下来,一扫帚打在鸡屁股上:滚!你是还珠格格投胎的吗,这么爱折腾,还不赶紧带上两斤大米和青菜,邻居家忏悔去!
小时候读《疑人偷斧》,觉得那农夫好可笑;长大后我就成了你,视邻行步窃鸡也,颜色窃鸡也,言语窃鸡也。
此次幸亏语言障碍,免些伤害,下回切记切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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