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会了,王爷是男神~王爷是护妻狂魔~hia~hia~hia~
回到房中时,孟笠枭正靠在床头闭目小憩,见司马霖回来,连忙起身为她解下外袍与外衣,并将他拥进怀中。司马霖便由他抱着,只道是外间寒气重,身子冷些,怕把他给凉着,孟笠枭勾勾嘴角,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司马霖一惊伸出柔夷勾住他颈后,脸颊攀出一抹红,娇羞的将头埋在他颈间,任由他抱着回到榻上。
如果这世间真有相濡以沫,举案齐眉,那说的一定是宥王夫妇;如果这世间真的有情深似海,心心相印,那说的也一定是宥王夫妇。
司马霖作为女子手握重兵,自然免不了被人嚼舌根,她向来不予理会,即便听到了什么过分的言语,左右不过自己闷着气一场,然而孟笠枭可没这么好脾气,敢欺负本王的媳妇?吃野味了?最后愣是在朝堂之上把人给怼的差点闭过气去,把孟笠生看的一愣一愣的,索性直接散了朝,回到寝宫笑到直不起腰。
司马霖知道后心里像蜜糖一般,甜的快要溢出来,却还是叮嘱他要谨言慎行,好歹是王爷,威严要有,但也要顾及皇家颜面。孟笠枭自是知晓的,皇室兄弟的情谊向来脆弱,好在当初孟笠生即位自己是鼎力支持的,这才能既领了朝职又能安然过着太平日子。但闻得她如此说,心里仍是别扭的紧,他的王妃他必然要宠着,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不给太阳!
一夜缠绵,次日醒来天早已大亮,孟笠枭将她抱在怀中紧紧贴着自己,撑起一只手,从侧面数着她的羽睫,满眼的宠溺。想着昨夜自己极尽所求,想着她身姿妖娆,嘤咛悦耳,忍不住又覆上一吻,惹的司马霖轻蹙了眉头,却又弯了唇角,进而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按大沅律令,时逢年节,休七日。
对于朝臣们来说,正是难得走动的良机,想巴结宥王和侯府的人不在少数,奈何宥王在侯府,侯府又闭门谢客,导致好些人送礼无门,又无可奈何,叫人头疼。
司马信拎着西街铺子热腾腾的翡翠汤饺回来时,正看到岳易闷闷不乐的从侯府方向往东街行去,身后只跟着四名简衣素朴的家丁,要说岳易此人有何不好,倒也没有,除了胆子小些,也算得上清流一派,不贪污腐败,不行贿受贿,否则也不会遭人记恨,被歹人行刺险些丢了性命,最终还给脸上留了疤,使他的表情总显得有些滑稽。
此前司马信领命出征,他作为大后方负责粮草补给,并协调军备辎重等,也算是尽心尽力,到得西境时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不止一点,司马信偶然瞥见,竟是未认出他来。想到此处司马信挪了挪腿欲上前安抚一下,毕竟他确已早早递了拜帖,言明只为感谢自己与司马若在西境对其的照顾,其实是为了感谢司马若战后派精兵护送他先行返程一事。转念又想到司马攸之所以闭门谢客,正是怕被有心之人拿住子虚乌有之事刻意构陷,又收回了腿。
这一分神,待他再看向岳易时,只瞧见他耸着脖子被拎走的背影——岳易被绑架了。这可把司马信给惊着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新春佳节,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妄为?!绑架难道不应该是发生在夜间的吗?难不成真有人属猫?眼见已无法追上,司马信拔腿就跑,直奔侯府,全然顾不上手里还拎着汤饺。
这边司马信气喘吁吁奔回侯府,食盒中汤饺早已没了魂儿,正“嗒嗒”的滴着汤汁,那边岳易已被人掐住脖子提溜起来,他只觉喉咙里被人塞了个大石头,只能发出类似作呕的声音,直逼的他眼前发黑,天旋地转,目中所视也变得愈加模糊,天昏地暗之时,连全身关节都绷紧着,似是阴间小鬼正用那索命的绳索拖着他身子往下坠。他一边挣扎着,一边拼命的扣住那人的手指,只盼能争的一线生机。
然而那人怎会如他所愿,直到快彻底昏过去的那一刻,才猛的将他往旁一掷,只听得“咚”的一声,整个身子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力道之大,差点没直接贴上面,紧接着又是“哐当”一声,身子落下将正前方的陶罐压了个粉碎。他蜷缩着身子抽搐着,吐出大口酸水,眼冒金星,甚至感知不到四肢。
过了好一阵儿,那人也不言语,只看着岳易缓过劲儿来,便又是一脚踩在他胸口,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哪被这般折腾过,霎时又差点闭过气去。那人用黑布遮住了半张脸,岳易被一番揉捏也根本无暇顾及其容貌,只听得压低嗓音的一句“离侯府远点”,他这才忍了剧痛,刻意望了望那冷冽的眉眼,竟是女子。
那女子原也不为着要他性命,说完便转身离了去,岳易捂着胸口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索性继续躺着,全当是蓄力了。这一番折腾,让他更觉帝都处处暗藏凶险,遥想当初升迁之时,还为着自己差事办得好受到重用而洋洋得意了好些日子,如今想来,那时自己定是被牛踩了脑袋。
待岳易彻底缓过来时,正巧侯府的暗卫也寻了过来,原是司马攸听了司马信所言,又不能明着派人搜寻,只能派了暗卫寻着司马信所描述的方位,挨家挨户的搜,也幸好这条街并非繁华所在,时下也正是走亲访友之时,倒也没惊动了他人,只多耗了些时候,便寻到了他。在确认没有内伤,也未伤及骨骼后,暗卫才将他背上,急急往侯府而去。
回到侯府,商荼早已等候在侧,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怪医,在被救出皇城后,也不管司马若如何挽留,只抛下“害怕”二字便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儿,也亏得是司马攸亲自出马,才在关键时刻将他寻了来。瞧着他摆在案上瓶瓶罐罐,比之昔日营中确是规矩了不少。又得他细细的诊治一番,岳易顿时觉得疼痛之处清凉了许多,阵痛感也随之渐消,只留微微药香,闻之令人神志清明。
司马攸只道岳易是因着自己不见客才遭此不幸,便欲留他在府中,待伤好后再派人送他回去。岳易却婉言谢绝,只把自己所遭遇的仔细描述后,带上商荼备下的药,跛着腿欲离开,起身时想到日间的来意,又朝着司马叔侄深深一礼,遂才离去。司马攸明白他这是不愿自己觉着亏欠,也不愿欠自己人情,便不再强留,只派暗卫悄悄跟着,以保他平安回府。
岳易走后,司马攸面色沉重的端坐了好久,司马霖几番犹豫,终是将那描摹的簪花图样呈了给他,并将昨夜外出与燕阡川、巴尔王夫妇相见一事详细道出,又思及方才岳易所言,那女子腕骨上方有花瓣纹样,顿觉此事绝非巧合,定是有意为之,只是身在暗处之人,似对朝堂之事甚是了解,不由得感慨,世事难料。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