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黄梅枝/原创作品/盗版必究
做独一无二的自己为首的一听我要它们帮我找几个人,立刻来了精神,“姑娘你就说吧,你要找谁?只要是没有投胎的我们都能找到,我们这群人整天东游西逛没事干,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
“我要你们帮我找最近被杀的几个人,其中一位叫雷子,雷子是城郊一个烟花炮竹厂的厂长,我听说他还和人投资着房地产。”
“噢!姑娘你说的这几个人很可能是仇杀和谋杀,我们一般都不敢接近这些人,因为它们的怨气很重,如果你招惹了它们,它们就会把怨气嫁接到你身上,像疯狗一样逮着谁咬谁,可厉害啦!”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二哥和徐腊梅了,他们被几个人用绳子绑着,嘴里还塞着破毛巾,二哥的嘴角留着血,徐腊梅披散着头发,额头上脸颊上都是伤痕,手腕处还汩汩地往外淌血。
我急火攻心伸手抓住为首的领口叱责他,“你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捆绑我二哥和徐腊梅?不把话说清楚,你们谁也别想有活路。”
“为首的向望几眼说:“姑娘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也许你二哥得罪了其他人,要不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丢下为首的鬼魂就要往外走,眼前猛然闪耀一道金光,我咯噔一下停住脚步,我想起孙科然的话,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能离开阳台。
我的大脑迅速向我输送相关信息,“不要被表象遮蔽双眼,不要轻信任何人,擒贼先擒王,欲要探究竟,还需抓根源。”
想到这里,我以迅雷掩耳之势从手提袋里扯出几张画符,啪啪啪,先贴在为首的脸上前胸和手臂上,然后又把符文贴在另外几个鬼魂的前胸后背。随着磁磁的响声,一股焦糊味钻进我的鼻孔,它们被我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看样子一个个痛不欲生。
为首的跪在我脚下磕头,“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造肆了,我们也没有恶意,就是想把事办的稳妥些。”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赶快给我说清楚,本姑娘的善良也不是随便给的,那要看对方配不配得到。”
“是是是,我说我都说出来,我们原计划利用你二哥狠狠敲诈你一笔钱,我们想用敲诈勒索的钱买一块地盖几间房子住,怕你不肯就……就把你二哥它们绑住当人质,你放心我这就让人把它们放开,求求姑娘放我们一马吧!我们真的就恁些目的。”
我又从手堤袋拿出几张符文,故意绕着为首的转圈,冷不防我又往它后背和腚上贴三张,为首的疼的满地打滚连连求饶。
“小姑奶奶,你就收手吧!我全都告诉你!是徐腊梅的丈夫指使我们这样做的,他说你二哥勾引他老婆,他出钱让我们教训你二哥。我说句良心话,敲诈勒索你钱财的法子是我们几个想起来的,徐腊梅的丈夫根本不知道我们来找你。”
说实话我挺难过的,看来人间地狱都有人渣,都有奸诈龌龊之辈。我考虑到二哥跟它们同饮阴间水,同吃阴间饭,我又不能时刻守护他,况且我也不想跟这群孤魂野鬼接下私怨,我问为首的鬼魂,“你说话算不算数?”
“算数算数,哪能不算数?要不我给姑娘立字据。我要是说谎话,你就把我写的字据一把火烧掉,让我魂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知道为首的肯跟我立字据,就等于把自己的身价性命压给我,跟鬼魂立字据的笔是有讲究的,据说鬼魂一旦和阳间的人立下字据,如果不遵守诺言,阳间人只要把字据烧掉,鬼魂就万劫不复永不能超生。
我虽然对为首的鬼魂有恻隐之心,不想让它拿性命做担保,但是转念一想,我还是有必要让它立字据的,我不能再轻信于它。现在无论是人还是鬼,又有几个是值得信赖的呢?这个字据必须立。
为首的给我立下字据后,我一看它的名字叫宋仲基,我揭下它身上脸上的符文,宋仲基向阳台下连连挥手,它的手下解开我二哥和徐腊梅的绳子,一转眼就消失了。
我二哥来到宋仲基的面前,抬手就抡拳头,我拦住二哥说:“二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它们是受了徐腊梅丈夫的蛊惑。现在没事了,它跟我立下生死字据,今后它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其它鬼魂都溜走了,宋仲基还磨磨唧唧不肯走,我想起来了,它是等着问我还给不给它画院子房子猪马牛羊。我对它说:“你放心走吧,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雷子他们,我一定兑现诺言。”
二哥说:“小莫你不该听信那个野鬼的话,它不会真心实意帮你的,我是你亲哥,我都找不到雷子,他就能找到。”
“二哥它跟你不一样。”
“它还能比我上心?我不相信。”
“二哥,难道你不知道这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呀!肯定也能使钱让鬼办成事。”
“小莫不是我说你,你操这么多闲心干嘛?又不是你主抓的案子,又没人请你帮忙,等案子侦破了,也没人知道有你的功劳,你这是何苦呢!”
“二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不是操闲心,我这是维护正义,除恶扬善。况且我也有私信呀!这不是雷子的案子直接跟徐腊梅有关系吗?你不是也替徐腊梅叫屈?等雷子的案子侦破出来,徐腊梅也就鸣冤昭雪大白天下了,就能把那些社会蛀虫惩治依法了。”
“唉!小莫呀!这个过程需要人证物证,要想侦破案件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二哥你不要这么悲观,我给你说,我有种预感,案子侦破很快就有新突破,专案组的同志采取的是隐蔽式行动,他们名义上是解散后,出去旅游散心,实际上是去外地摸底排查,犯罪嫌疑人的证据。”
“好啦!小莫我们要走了,天一亮我们就走不成了,上次就因为走的迟一步,害的我和徐腊梅在下水道憋屈到天黑才走,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鬼,还不敢见太阳光。”
送走二哥和徐腊梅,我回到床边准备眯一会儿,李舒晨突然问我,“小莫姐你刚才和谁说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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