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爱是一场劫难4
“阿暖,阿暖,我就是欲求不满。对你,好似永远也要不够,你说怎么办?嗯?怎么办?”
湖滨别墅露天花园里~
温思睿安静的靠在躺椅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蒙间,感觉被人轻轻抱了起来。
身体的骤然腾空、让她受惊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就看到穆轻寒那张俊到人神共愤的面容上一双黑曜般的朗目情意浓浓的盯着她。
心里猛地一动,忍不住将一双纤弱无骨的小手抬了起来,轻轻的触摸着人家的眼眸,迷迷糊糊的吐出一句:“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
“嗯?”穆轻寒被她半梦半醒的媚态撩的身上一阵酥麻,隐忍着低下头咬了咬人家细腻挺翘的小鼻子,哑着声问道:“你刚说什么,阿暖?”
“呵呵呵!”温思睿被他像婴儿一样圈在怀中,沐浴在他周身散发的热气中燥热难耐。
此时又被他湿润柔软的唇瓣咬住了嫩白的小鼻子,酥酥麻麻的触感逼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倦意浓浓的瞅了瞅他盈光四溢的眼眸,用睡梦中特有的鼻音软软的说到:“小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
言罢,将小脸儿往人家怀里蹭了蹭,继续睡去了。
晕!穆轻寒感觉周身的温度不受控制的噌噌噌上涨了好几度。
愤恨的一个翻身将怀里的女孩儿死死地压在躺椅上,低下头埋在人家颈窝里一边轻舔噬咬,一边憋着声儿的抱怨到:“阿暖,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嗯?睡梦中还招人,你是想让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吗?嗯?”
“唔!”温思睿被他压的出不上气,身上又被他高到病态的体温灼的湿热难耐,不自主的挣扎推拒着,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呻吟喘息着破口而出。
“阿暖!”穆轻寒被她睡梦中魅到惑人心神的娇容刺激着,忍无可忍的撩开身上的浴袍,再掀起人家的真丝睡裙,剥开小内内,轻轻摸了摸,感觉到些许湿润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连根送了进去。
“唔!”身下骤然的充盈与随之而来的快感,终于将流连梦中的女孩儿拉回了现实,她睁大那双水蒙蒙的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身上此起彼伏的俊逸男子,傻傻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呵呵呵!”女孩儿呆萌愣怔的模样逗得他忍不住爆笑出声,好容易才憋住笑声、用那双浓黑的眼眸情欲浓烈的盯着她问到:“阿暖,阿暖,你是个妖精嘛?啊?睡着了都在勾人?你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敢放你与外人独处?嗯?”
温思睿紧紧地咬住嘴唇,才没让刚刚随他的笑声在她体内躁动颤抖的欲望逼出更加臊人的娇呼。
忍了半晌终于慢慢适应了那一波接一波要人命的热浪侵袭,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恨声骂道:“穆轻寒,你欲求不满是嘛?为什么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说完,仍觉不解恨,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死死地在他的左肩上咬了一口。
“嘶,唔……”他被她咬的疼痛难耐,加快速度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花芯,让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将肩头那阵闷痛压了下去,随后俯下身撬开人家的樱桃小口,痴缠着柔软粉嫩的小舌头。
良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人家,埋首在她耳畔哑着声儿的呢喃道:“阿暖,阿暖,我就是欲求不满。对你,好似永远也要不够,你说怎么办?嗯?怎么办?”
随后抬起头来,在人家悲愤羞臊的眼神中,瞥了眼自己的左肩、调笑着开口道:“阿暖,下次换一边好不好?嗯?”
“唔…!阿暖…阿暖…”
穆轻寒纵容到无奈的看着女孩儿迅速在其右肩留下的牙印,宠溺的摇头轻呼,伸手将她死死地揽入怀中,急如暴雨侵袭般推送着自己的身体!
将自己和女孩儿送上了爱欲的云端!
“啊……”
“唔……”
随着两声难耐的轻呼破口而出,这一场露天的鱼水之欢终于圆满结束。
………
“阿暖,你今天带陈晨去见青阮了?”
穆轻寒看着怀中女孩儿依然嫣红娇魅的一张俏脸,情难自抑的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轻轻问道。
“嗯!”温思睿抬头看了看他情欲未散的一张俊脸,无语的低声说道:“去了。”
“青阮,她都说什么了?”他问。
“很多,很多很多……”温思睿喃喃的说到。
“阿暖?”穆轻寒看她神思恍惚的模样忧心的追问:“青阮都说了什么?她和陈晨…她已经知道陈晨和阿烨的关系了,她有没有说什么让你们…难堪的话?”
“难堪?”温思睿再次抬头看了看他,习惯性的伸手轻抚他上下起伏的喉结,疑惑的问道:“青阮为什么会让我们难堪?她那个性子根本不懈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何况,她根本就不爱韩清烨,要不是他用那些无耻的手段困着青阮,她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又怎会因他而给我们难堪。”
“阿暖!不要这么说阿烨,他真的很爱青阮。”
穆轻寒克制的吞了吞口水,将那只“煽风点火、不知死活”的小手拿下来放到唇边亲了亲,紧握于掌中。然后看着女孩儿渐渐恢复盈白的小脸儿忍不住为好友辩白道:“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为了留住她。如果能放手,早就放了。又何必如此痛苦的将她锁在身边相互折磨。”
“爱么?”温思睿轻轻抽回自己的手,缓缓坐起身子,侧转身晦暗难明的盯着他说到:“爱到青阮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是吗?爱到将整个卓家搅的家破人亡,死的死、残的残?爱到将梁昊辰困在监狱、卓青越困在疗养院,作为他钳制青阮的利器?还是说,爱到让一群畜牲压在她身上欺虐凌辱?”
“穆轻寒,这就是你和你那个好哥们儿认为的爱是吗?”
“阿暖……”他被她的话惊的痛呼出声,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如此尖锐冰冷。
“穆轻寒,你那个好哥们儿对青阮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爱还真是深沉如水厚重如山呢。倒叫我们这些没见识的凡俗之人艳羡不已。我原本以为,他们两个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只是因为卓家和梁昊辰,却没想到,青阮当年遭遇过那样不堪的……你那好哥们做的这一切,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温思睿不理会他惊痛难言的神情,冷笑着一字字嘲讽到。
“阿暖!阿暖?那是一个意外,阿烨他……”穆轻寒呆呆的轻唤着,想要为好友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觉着自己的大脑在女孩儿如此冰冷残酷的话语前,完全失了往日的灵性。他不知道这些事,她是如何得知的?卓青阮说的?可是这些不堪回首的前程往事她为什么要说给他的阿暖听?她想要做什么?
良久,温思睿看着他惊痛到血色尽失的一张俊脸,略有不忍的压了压烦躁的情绪,安抚道:“我没有迁怒你的意思。只不过你总在我跟前为韩清烨辩白,让我觉着你和他、你们…”
说到这里,忽然忆起了陈晨说的话,再次抬眼盯着他疼痛难耐的眼神讥俏道:“你那个好兄弟,做了那么多让人不耻的混账事,那你呢,穆轻寒?都说物以类聚,你又能比他好多少?”
“阿暖!阿暖?”穆轻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已经难过到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看着她淡漠冰冷的容颜,他仓皇的想着: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呢?为什么?真的只是因为卓青阮吗?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阿烨说的对,有些事果然不能做。一旦做了,就后患无穷。让他时时惊魂、夜夜难安。可是如果当初不做,她的阿暖早就已经离他而去了。所以,他不能后悔,也不该后悔。
温思睿看着他疼到失神的怔愣表情,也觉着自己有点过了。
都说,迁怒是最可怕的情绪,会让人变得失常到不可理喻,果然如此。她暗自苦笑着。
可是想到卓青阮的遭遇,内心又是一阵疼痛。说什么意外?对于青阮来说,是不是意外又如何?结果不都一样?赤裸裸的伤害摆在那里,让她如何放得下?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青阮的样子,那个时候她才十七岁,与穆轻寒刚重逢。当时韩清烨从杭州过去看他,带青阮一起。
彼时还不知道真相的青阮与韩清烨站在一起,真真是金童玉女,羡煞旁人。她那张美到倾城的娇容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颜,水晶般剔透的眸子看向身边的男子时,情谊缱绻、顾盼生辉。
你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周身散发着太阳般夺目光辉的女子,会有过那样凄惨的过往。
可以想到,当时的韩清烨给了她多么深沉的爱,才会抚平她昔日的创伤。让她像破茧而出的蝉蛹一般,重获新生。
可结果呢?看似深情的背后掩藏着当年残忍血腥的一切。当卓家被毁和青阮遇害的真相暴露眼前时,他想到的不是赎罪与成全。而是再一次卑鄙的以她身边仅剩的两人要挟,将她困于身边。哪怕彼此折磨,也绝不撒手。如此不择手段、人性尽失的所作所为被他们称作是爱?
温思睿忍不住要仰天喟叹:究竟是自己见识浅薄?还是他们思维猖獗?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她这边良久的沉默,让穆轻寒心下更加仓皇,下意识的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轻微的疼痛让温思睿不觉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翻滚激越的思绪,回过神来拍了拍揽在自己左肩的那只手掌,神色平静的盯着眼前那张苍白的俊颜、柔声道:“穆轻寒,你弄疼我了。”
………
看着她已除去戾气恢复平和的一张俏脸,揽着她的男子这才慢慢回神,发现自己于震痛中,无意识的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此时她的左肩已被他捏出五根深红色的指痕。
不觉又心痛又愧疚的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俯身在她耳侧呢喃道:“对不起,阿暖,对不起。我好像总是弄疼你。以后我…”
“是很疼,不过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你了。”穆轻寒听到怀中女孩儿浅笑着打断他的话,调笑道:“以后,要学会控制,尽量轻点儿?嗯?”
“好!”他抬起头,看着她笑脸盈盈的样子,似乎先前突如其来的阴霾已于顷刻间灰飞烟灭,天空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朗。
顿了顿,想到她刚刚的笑语,细细揣摩了下,坏笑着开口问道:“如果,控制不了呢?怎么办?嗯?”
晕!瞬间灼热的脸颊让温思睿知道自己肯定又变成了一只煮熟的龙虾——通体绯红。
不觉暗自悲鸣:都说不作就不会死!我怎么就那么作呢!苍天啊!
穆轻寒笑容可掬的看着他敏感易羞的小女孩儿,熟稔的俯身在她颈窝里轻舔那道浅浅的疤痕。
想起她先前的质问指责,再想想自己当年做的那些事!
心中的闷痛一阵接一阵的传来!疼得他心胆俱裂!
以后的日子、注定要在这种真相随时暴露的惊恐中度过,搅的他吃不下睡不好。
可他没有办法,只能饮鸠止血般守着他的小女孩儿来换取片刻的安宁与平和。
未来会如何,他不清楚。
唯一肯定的是,他怀里的女孩儿永远是他的,到死都是。
他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离去的机会。
她说的没错:物以类聚!
他跟韩清烨,果然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生死兄弟!
卑鄙都卑鄙到一块儿了,无耻也无耻到一处了!
不得不说:这两“卑鄙无耻”的好哥们儿,都还挺有自知之明!
………
“穆轻寒?”温思睿被俯在她颈窝流连忘返的男人弄得酥痒难耐,忍不住用力推着他说到:“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被你折腾死了。”
“呵呵!”
温思睿听到身上的神兽闷声笑了起来,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和胸前依然灼热的温度,不禁暗暗心惊:这只荷尔蒙超标的ZM不会再来一次吧?
老天爷啊,救救我吧!!
“阿暖?”良久,温思睿身上那只神兽终于抬起了头,有些忧伤的看着她轻声说:“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君竹还有几天才放假,到时候可以带他去别的地方玩儿。杭州这个地方,你不喜欢。我们以后尽量不来就是了。嗯?”
“好!”温思睿看着他难过的样子,有点心疼的暗暗责怪自己,太不会控制情绪了。
说到底,青阮的事都是韩清烨作出来的,她不能因为穆轻寒跟他关系好,就迁怒于他,这对他不公平。
想到此处,不觉放柔了声音,讨好的说到:“那明天你陪我去转转,我们后天回去如何?你看,来都来了,什么都不玩就走,也太对不起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美誉了是吧?”
虽说杭州以前也来过几次,可基本都是陪青阮去她诸暨的老家扫墓。那个地方她不愿意韩清烨过去,韩清烨又不放心她自己独去,所以每次都是拜托温思睿飞过来陪她同往。
加上之前还没毕业,时间有限,所以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与杭州这个娟秀俊逸的城市总是擦肩而过,还真是无缘的很。
“好!那我等下跟阿烨说一声,明天就不去公司了,项目的事他做主就好。你想去哪里,我给你当司机。可好?”穆轻寒看着她水光弥漫的眼眸,宠溺的问道。
“你不去可以吗?”
听他这么说,温思睿才想起,这次他来杭州是和韩清烨筹备一个新型的度假村项目,自己这两天被陈晨和卓青阮她们混乱的情事搅的忘记了穆轻寒过来的初衷。
不觉歉意的说到:“要么我自己去吧?我和陈晨一起,你的工作要紧。而且,你确定不再多待几天吗?你不是说如果这次做好了,以后国内类似的项目你们很容易就可以拿下来嘛?”
“不用。有阿烨在就够了。再说,做不做得成都无所谓,公司也不差这个项目来赚这点钱。”
说着又低头去亲人家红嫣嫣的小嘴,良久才松开戏谑道:“就你这么个小东西,你男人我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滨港的不动产也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嗯?”
温思睿被她吻的喘不上气,现在又听到他如此戏谑暧昧的语气,气愤的挣开他坐起身说到:“谁小了?我哪里小了?还有,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恶不恶心,你才不是我男人。”说完推开他就要跑。
要么怎么说她不作就不会死呢?
在人家怀里还如此不知死活的挑衅滋事,完了还想溜出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这不,还没等她玉足落地,就被身后的男人一个“苍鹰扑食”摁在了爪子下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猎物”阴恻恻的开口威胁道:“亲爱的小阿暖,你刚刚说什么?嗯?再说一遍?”
“我…我什么也说,什么也没说。”温思睿看着身上“如狼似虎”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的男人,毫无出息的赶紧否认道。
“嗯?真的什么也没说?你再好好想想?”他依然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同时将一只大手威胁的放在人家蜷起来的一条盈白如玉的纤纤细腿上流连忘返。
温思睿被他撩的感觉周身一点点的泛起了红色的小颗粒,又麻又痒,迫的她别说出息了、连节操都抛去了九霄云外,颤着声儿的谄媚道:“我说了,我说了。穆轻寒,我说你是我男人,你是我男人。好了吧,赶紧拿开你的爪子,我受不了了。”
“呵呵呵!这就受不了了?嗯?”穆轻寒“奸计得逞”的坏笑道:“小东西,你就这么点儿出息也敢跟我耍横?嗯!”
说着,将脸埋在人家胸前的柔软里蹭啊蹭。
“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温思睿被他像个布娃娃似的揉来揉去,气愤的推着他吼道。
“哪里都小,小小的个子,小小的脸,还有……”
“我个子不小好不好,”温思睿愤愤不平的打断他道:“你自己长的跟电线杆似的就说我小,本姑娘168的身高在女生里虽说不能鹤立鸡群、那也是亭亭玉立的,怎么到你这儿说的就跟发育不良似的?哼!”
“哦?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穆轻寒看着她气闷挣扎到周身绯红的模样,觉着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索性一坏到底,腾出一只手一边轻抚她小小的下巴、腰肢、一边挑逗道:“这里、这里都小。”
最后,在温思睿愈加愤懑的表情中,将冒着热气的“鹰爪子”一路往下,停在了人家两腿间,轻轻触摸着暧昧的说到:“还有这里!”
轰的一声,温思睿觉着自己的身体彻底炸开了,因为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最后俯在她耳侧“诞笑”着说了句:“小阿暖,还有这里,又小又紧,又小又紧!”
说着,还嫌不过瘾似的,拉过人家的小手蜿蜒而下,停在那个让他一次又一次为之疯狂的神秘地带,魅惑的吐出一句:“我的小阿暖,要不要自己试试?嗯?”
………
“阿暖……”
穆轻寒看着怀里在他露骨的挑逗下臊到呆滞的小女孩儿,终于良心发现的拍了拍人家红到充血的小脸儿,安抚的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乖,吱一声儿,别吓我!”
“………”
“阿暖?”
“穆轻寒,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不知羞耻!”
良久,温思睿才在他慑人心神的眸光下,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么一句!
她在穆轻寒那一身“腱子肉”的压迫下,悲愤的想着:他果然是她的应劫之人。用不了多久,她不是被他气死就是被他臊死,或者更惨,直接……
老天爷啊!赶紧发发慈悲、收了他吧!
“呵呵呵!”
温思睿觉着自己要悲到“怆然泪下”的时候,就听到那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再次咬着她的耳朵,哑声笑到:“阿暖,阿暖,就当我不知羞耻吧。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还想要。嗯?好不好!”
轰!
………
天雷滚滚、天崩地裂、天打雷劈…啊、呸呸!天下乌鸦一般黑……
置身在情海欲浪中沉浮颠簸的温思睿悲伤绝望的想着:中国博大精深的汉字文化,尽然没有一个词儿可以精准的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泪流满面的发现啊!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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