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生在“女儿国”的家庭中,也许是因为有退伍军人的父亲,我对男性有着天然的渴望和依恋的感觉,那男性的力量、阳刚和浩然正气,于我如醍醐灌顶般,有着神奇的、魔力般的吸引……
第一次擦肩而过,是我永远回不去的初心
在豆蔻年华,独享寂寞,结交了远方的朋友,他叫廖明辉,来自军营,他一定是俊美的男子,因为他写的字隽永、俊秀,像整齐、跳动的音符,但又不失力道,而且均匀、持久,字如其人,他一定是个修长挺拔,而又不失温柔的硬汉。非常遗憾,我连他的一张照片都不曾见过,但是他的美,他的细腻、耐心和他温柔的手,以及芬芳的味道,我都可以感受到。我们彼此书信交流,心心相印,好似那炎夏的透雨清凉着彼此的内心,心相连,那寂寞和孤苦都变成享受,日日期盼的便是那份理解和思念。
然而,弦断,有谁知?
我在封闭的小山沟念书,社会风气浮躁,同学们都在反叛的年龄里挣扎、释放着青春的骚动,打架、喝酒、斗气、捣蛋,不时有血腥的事件发生,我因胆小和恐惧,躲得很远,在封闭而孤寂的角落,独享与廖明辉的心有灵犀和美好感情。然而在我等待他的回应时,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回音,我不甘心啊!无论如何,我不相信温文尔雅的明辉不顾我的相思,不管我的牵挂,忍心让我孤零零、冷凄凄……我真的不相信。我又去信、再去信,仍无回音,我无奈的接受和封存了他的书信,斩断这唯一给我温暖的情思,完全投入到学习中,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爱学习……
书信传情多年已过,遥想当年,隐约听到那些“混社会”的同学截取别人信件的事情,我想我终是被这些人害惨了!明辉一定不是薄情之人,文字里他那么细腻和干净、整洁,常用钢笔写字,喜欢蓝黑色墨水,虽未见其人,但是他的信笺都如此整洁,文笔流畅,像艺术品一般,人能差到哪里去呢?
廖明辉的信笺被我保存了五年之久,常常拿出来翻看,细读细品,藏抽屉最深处,在高考失利的那一年,我却是将其付之一炬,烧了个干干净净,留着徒增我思念的忧伤,我必须走出去,不能留在于我本心有很多相悖的小山沟里,我不想被束缚。
付之一炬的明辉的情书般的信件啊,愿理解我的一颗向上的心,对你的思念和爱,更是化成了对所有穿军装的人的爱和思念。高中上学路过的消防部队,那天天的操练,绿色的身影和嘹亮的口号,激励着我一直向前,向前……
(文中廖明辉是真实的名字,他如今该四十五岁左右,大约1993年到1996年期间曾在山西太原服兵役,若此文得以传播,再见旧相知,也是幸事一件!)
第二次擦肩回眸,充满了清纯的芬芳
大学毕业那年我去找工作,赶赴周边城市的人才交流会,困顿的旅途,半夜三更上车,迷迷糊糊下车,拥挤、饥饿和疲倦使年轻的自己也不顾及女性形象,闭眼就睡,坐着、站着都可以打盹儿。
而当有一次挤上拥挤的列车,清秀白皙的话唠小科却对我目光炯炯、神采奕奕,让我非常害羞,我已经不是小姑娘,而应该是小科的大姐姐了吧。小柯刚当了一年兵,却俨然一个成熟的温情男士,他对我极其热情,非要让座位给我,他兴奋地与我聊天,我受宠若惊。
他给我的印象很好,年轻、精神,声音磁性、纯洁,品相端正、清秀,剑眉浓黑,皮肤白皙,纯红齿白,整个人从上到下清清爽爽,令人舒服。与小科聊天,愉快而美好,我没了睡意,与他低语,与他默契,他主动留了我的地址,在最后的时刻,我们坐在一起,周围的人都睡了,只有他与我的不时耳语,我的心很安静,睡不着,只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男性的芬芳的气息。他给我盖上他的外套,我却是睡不着,也醒不了……
我知道我有我的现实生活和男朋友,而小科给我的是我现实中不曾拥有的和我心里向往的,由于我的隐忍、成熟和理智,我却是没有表达和追求我的向往,因为有点太荒缪、不靠谱。那一夜的车厢,我与小科并排坐着,肩膀挨着肩膀……等下了火车,我也就与小科永不相见了,但是,我忘不了他好看的眼睛,依依不舍……
邂逅后来通过几次信,收到他寄来的几张照片,终只有思念,再无别的想法,他还很年轻,很单纯,他的未来一片阳光,我手里摩挲着当年相遇的火车上他给我的子弹壳,亮亮的,发热……
第三次隔空擦肩,却是我前半生麻木的结束
四十年的岁月里,我不去想明天,只活在今日,却在这一年的盛夏来临之时,遇到了我痛彻心肺的、震动灵魂的、如暑夏般火热的爱情,来得那么突然和毫无防备,去得那么彻底和无声……仿佛这个夏天的天气,闷热潮湿,处暑已过,便清凉如前……
在网络文字的世界里,我遇到了温暖情趣,有着无比自信心和优越感的又一个军人,且称他为君,君有着军人的一切品质:雷厉风行、自强自立、我行我素、吃苦耐劳、甘守寂寞、能忍能让、又当仁不让、外形硬朗、实力相当……但他又具有温柔细腻、激情澎湃、艺术气息、情趣贴心、执著和顽固的内心。
我被他吸引、被他灌醉,沉溺于他的文字和情感中,唤回我那青春的内心和丰富的情感。心如止水,面对他那鹰的眼和男性的味道,根本不可能,不可能,更无法抵御他占有似的欲望和他那温暖细腻的深情,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个抚触,都仿佛是观世音菩萨净水瓶中的仙露,让人沉醉不醒……我迷失了自我,完完全全被他俘虏,抛弃了世俗,只一味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探索与他有关的一切信息,生怕赶不上,生怕又错过……
这个夏日又闷又热,雨水格外多,几次城市倒灌,连年的干旱,这排水也差了。在这最热的一个月,我与君的爱情是轰轰烈烈、跌宕起伏,他“此生不负”的承诺完全俘获了我的一颗心……在他忙碌时,心在孤寂,在他废寝忘食时,心在忧伤……心受不了冷落,受得了等待;心受不了糊弄,只求有个明明白白的答复……但终究没有,这也当属军人的作风吧,拿要拿得起,放要放得下,没有言语,没有解释,没有……一切都没有……
只好自我了断,相忘于江湖,不必埋怨,不必惋惜,他定有他的顽固,我亦有我的原则。但仍然感谢他,带我又尝爱的味道和痛至骨髓的疼,不然我早已麻木成一株植物,安静地生长,任凭风来风去,花开花落……
重回大海军人,在我心中,仍是神圣而美好的字眼和形象,我爱当兵的人,勇敢、拼搏、坚毅……在战场中、在火海里、在洪水中、在各种自然和人为的灾害中……军人冲在前头,保家卫国,挽救生命,可歌可泣……军人,国家不倒的脊梁,倔强而暴烈,隐忍而平静,永远为祖国、为使命、为人民而战!
八一建军节,以此表达我对军人的崇敬,你们永远是当代最可爱的人,永远爱正直的你们!
一生与军人三次擦肩,每一次擦肩都是我前生五百次的回眸,军人啊,你可懂小女子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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