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这章里的牢是什么人?一说即孔子的弟子琴张,《孔子家语》中就这样说:“琴张,一名牢,字子开,亦字子张,卫人也”,但后人认为此书为伪书,不足信,因此,关于牢这个人,到底是谁,无从知晓了。这个人说是话,实际上是引用孔子的话。他说,孔子曾说过,“吾不试,故艺”,试,即考察,举用,出仕为官,故朱熹说:“试者用也”,试,即是用于世,即做官也。艺,指技艺,亦即上一章所说的能。孔子的话是说自己不曾被任用当官,所以多才多艺。其实,这句话,和他自己所说的:“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差不多一个意思。“不试”,不当官,社会地位不高,未能进入上层社会,“多能鄙事”,也即“艺”,根据上一章,多能,即艺,指的多是一些被认为是低下的技艺。
这一章,其实也是孔子解释自己多“艺”的原因。孔子在五十岁之前基本没当过官,长在民间,多接触到的是下层社会和人物,因而,对上流社会人物接触不到的,或者不屑于接触的技艺,孔子倒能经常接触到,或是出于生计,或是社会环境影响,再加上孔子是一个爱好学习的人,既有此环境,又有此机会,孔子掌握到了很多技艺,也学到了很多的技能,从而形成他的多才多艺。想来,《论语》一书的形成,孔子的思想,也与其的社会接触面广有关系吧?正因为他深入社会,所以《论语》里的理论倒并不高深,反倒更切合人情,是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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