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走路,尤其是十字路口,常会被迎面而来或者随风而至的它所惊吓,自从它从长期脚踩到全电动更新换代之后,它的主人也成了小城的“飙车一族”。原谅、原谅,我这样说,丝毫没有心存借自己的文章让社会舆论对他们进行讨伐之义。
为躲避我拍照,他干脆驾驶电动三轮车,在振兴路主干道上飞逝。 大伯驾驶三轮车,有模有样 请戴头盔,请注意安全 又是一位早起的大伯早上5点40分,于客运中心面馆店,坐在正对面吃干面和薄粥的是一位大伯。他今年68岁,长得人高马大,上身穿一件短T恤,外套一件已经褪色的蓝色夹克,但手脸十分干净 ,可以说不属于我经常看到的打工者形象。他是兰溪市黄店镇社溪村人。社溪出局科级领导干部,尤其是范姓。他说他不姓范而姓何,何姓是娘姓,太太太公入赘社溪一户人家的。我问:那么,范姓也是?他点点头。当我问起他在哪儿打工时,他回答说:在洋埠。洋埠属婺城区。在衢江两岸,婺城区洋埠镇、罗埠镇和兰溪市游埠,原都是水运码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每天开电动三轮车,从家里出发需花个把小时才能到达那里。夏秋天应该还好一点,冬天呢?晴天也还好一些,雨雪天呢?他说:搬运建筑装潢材料这个活并不苦,一天下来,忙的时候少,空闲的时候多。昨天做了两档活,而且都是下午,一档赚了80元,一档赚了60元。事后,我对面馆老板娘说:他在外一天只赚一百来元,还不如你。她笑了笑说:今年生意都不好做。
过了二十分钟,在横山路教师楼入口处,我问一位正在买干菜肉饼的搬运工,兰溪城区有多少个搬运工?他说:起码上百,溪西新区多一点,因为范围也大一点。其实,他完全可以像我一样坐下来好好吃早餐的,但他没有,没有的原因,自然是可以站在路口想揽到第一笔生意。我开始问他问题的时候,他还真的答非所问呢。他第一句话是这样对我说的:费用吗?要看远近。他说的是拉货的距离。距离远,楼层高,贵点;距离近,楼层低,便宜点。
前天,妻子一直逼着我换掉已经入我家户口快三十年的木头床及后来配置的席梦思。这不,马上就想到了他们。买回1.8米宽的真皮床铺和手工做的席梦思,也需要他们。不同的是,搬下楼去,我家出钱;搬上楼去,按例是卖主出钱。我问妻子总共化了多少元?她说200元。我没说什么,因为他们做的毕竟是苦力活。她还说,过些天,还把一对仿牛皮沙发和三个电视柜都统统搬掉。不知哪位搬运工能赚到我家这笔钱?
每次上班,我都会碰着他们。不同的是,夏天我上班比较早,碰到他们是在我与他们之间异向而行的路上,而在冬天有时在早餐店里,大多在溪西新区振兴(府前)路和横山路交叉口。
在我还不知道的老城某一个地方,想必也有他们走街串巷的身影吧?早上6点到7点的风景,希望永远属于忠实的它和它的勤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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