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经历过甜蜜的一个周末,温绯于周一睁开眼时,在床上躺了许久,心想,还是把白仁之躺上公交吧,这样两人不相见,自己也不必纠结如何与他相处。
算着时间,应该在迟到的边缘了,温绯才起身洗漱,在厅里遇到萧婉照时,见她双眼红肿,愤愤地给了她一个又怒又怨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然后就回了房间。
安排任务时,她望白仁之的眼神千般柔情。温绯默默地锁好门,两颗眼泪砸在手上。
萧靖楼的车在她身边开过,发动机报怨似的轰鸣,卷起风,吹起她的裙摆,她似没看到。她只想快点走到车站,想看到,又不想看到那个熟悉地看着报纸的身影。
车站空空如也。
温绯的心落下,落的踏实,也落的胸腔泛起酸楚。她低头,嘴角微笑着,眉宇忧愁着,喃喃地一句:“前辈果然是前辈。”昨天每一举手每一笑,都那么甜,原来都是做给她看的。
不,自己也没有资格看,看的是路上往来的行人,是那个潜在的敌人。
一辆公交停靠在车站,温绯准备上车。
“笨丫头,你要出城吗?”
温绯蓦然回头,发稍还未安定,那温暖的笑颜已在面前。
“上不上车呀。”司机着急地催促道。
“对不起,看错了。”白仁之一偏头,越过温绯的肩膀,礼貌的说。
“大早上撒什么狗粮,神精病!”门霍地在温绯背后合上,公交车狂飙离去。
“前……前辈,你怎么……还不上班。”
白仁之一笑:“我要是不在这里看着你,你迟到被扣工资怎么办?”
两人沉默着并肩坐车,一言不发,却没有一点不自在。二人都不知道任务结束之后关系会变成什么样,两人都不愿意戳破,又都不愿意结束。
白仁之只觉得肩上一重,他心弦微颤,知道她又睡着了。他又偷偷握起她手,轻轻将脸靠在她发顶,闭上眼,用心感受着这一刻的平静。
“你再说一次小燕去了哪里?”白仁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送报表。”黄漫回答地怯怯,如蚊子一样。
“她一个新来的懂什么,让她去送报表,荒唐!”白仁之心里大怒,将手中的资料甩在黄漫桌上,转身出了财务室。
“这新来的白副总脾气真是大呀。”林姝见白仁之出了门,才怯怯地从屏幕后面探出头来。半天没有听见黄漫的回应,却发现她已经被吓哭了。
白仁之步履急促。
这家医院已经有好几个女职工甚至是女病人失踪了,他这次来,除了调查音乐学院的异能案之外,还有这家医院的女职工失踪案。这家医院是他们白家的产业,挂名的院长是他大伯,但实际运作的却是他表哥白伫之。因为很有可能是家族内的丑闻,白家用自己的影响力将案子压下,不以公开的形式在部里进行发布,而是秘密派给了他,让他以审计分院的名义暗中进行调查。
他虽初来,但总是若有若无的线索牵扯着白伫之,而好几条线索,在他着手时就断掉了,他只得奈着性子小心观察。
他手心忽然灼痛,一道白光在手心符咒处沿着字迹一闪而过。他忙打开最近的窗,往顶楼办公室看去,只见白芒从云间一晃,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声,冷月撞进了一个办公室,他知道,那是白伫之的窗户!
白仁之心顿被泼了一桶冰水,手一挥,凌冽的白光从他口袋中被扔了出去,他双手一撑,从窗户跳了出去。
奇怪看热闹的职工尖叫了:“有人跳楼了!”
声音未消,窗外一道人影向上冲去,大家一怔,纷纷探头往窗外望去,只见白仁之踏着长剑向上垂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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