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爸爸回来的很晚,喝的烂醉,我听到他的哭声。心里也堵的慌,一整晚没有睡着,早晨起来看着满地的烟头。只能苦笑。
日子依然要继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能只能更加努力,希望可以更好。
快过年的时候,到处都显的热闹,大雪过后,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扫雪,孩子们在雪里乱跑,打雪仗,堆雪人,好不欢乐。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过了年我就二十五了,伟子都要娶媳妇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镜子里的自己看着有些陌生,没有刮胡子,看起来像个小老头,长期炒菜,驼背有点明显。真是难看,这形象。
听见门口有人叫我“二狗”。哪个兔崽子叫我小名,刚从屋里出来就看见两个小伙子从门口进来。
高个子的看起来长的老实巴交的,其实特别损,就是农村人说的蔫坏蔫坏的。他叫刘国庆。那个打扮的油光粉面的小个子,叫刘亚军,特别能吹,那一张利嘴在小村庄里是出了名的,淘气也是村子里有名的。小时候他经常带我和国庆去刘老头家果园子偷苹果。
他们就是我的损友兼发小。虽然他两都姓刘其实不是兄弟两,是叔侄两。刘家庄大多数都姓刘,都有亲戚关系。我们是外来户,是从川里迁上来的,外婆家是刘家庄。后来给我爸分了一点桩基,然后在这里扎了根,像我们这样的外来户,刘家庄只有几家。
相对川里刘家庄这里地方算是很不错了,离街道很近,没有山路,在塬上。上集买东西,去水井里拉水都是很方便的。听爸爸说小时候在川里住的时候去集上买个东西要走三四个小时呢。这样说来我还是喜欢刘家庄。
小时候我去过几次川里,那山路真是十八弯,绕着山盘旋。除了路不好走。上街比较远。其实这个地方好玩的很多,最好玩得就是有一条河,河水不深,我看到许多小孩子在水里捞鱼,捉蝌蚪。河两边有两排枣树,上面的枣随便吃。没人管。据说是以前从这里搬走的人家留下的。
有女人带着衣服在河边洗衣服,偶尔抬起头来喊自己的孩子,注意安全。
“国庆你再叫我小名小心你的小命。”然后他俩哈哈大笑,毫不在意。
“鹏子,我总觉得二狗更好听一点呢。”
“国庆,我也觉得球娃更好听一点,你说是不是牛牛?”
他们集体求饶,表示错了,再也不敢了。
国庆的小名叫球娃,亚军叫牛牛,那时候老人起名讲究名字贱好养活。我们表示无奈。
其实他们的名字并不是最难听。还有很多更好玩的,毛线,丑娃,蛋蛋,牛蛋……
小时候上学的时候,总是声音拉的很长喊国庆:
“球娃,快点,要迟到了。”
然后又一起跑到亚军的门口:
“牛牛,速度,快迟到了!”
并不觉什么,三个人你追我赶的向学校跑去。那时候是快乐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我们的玩具,在村子里到处撒欢。
“鹏子,你今天没去上班啊。”亚军问
“都大年三十了,还上班?放假了。”说着朝屋子里走去。
“你两个怂,这两天在家忙啥?”
“相媳妇呢!还能干啥。”
“哎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我去弄两菜,今天在我家喝点。”
“好呀,我这两天也是苦闷。”亚军道。
“杂了,你这一天潇洒的跟啥一样,有啥苦闷的,别装逼。”
“死去,这媳妇到是相上了一个,可是那女子死活不同意。”
“看不上你也正常,你看哥玉树临风的也不是还在打光棍。”
“鹏子,你这损友,咋能往我伤口撒盐呢,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来国庆给个抱抱。”
“死去,别恶心我。”国庆厌恶的看着亚军。
“别贫了,我去弄菜,去去就来,今天我们来个不醉不归。”
“这个主意不错,鹏子快去,我急需酒精来疗伤。
看着他们觉得心情很好,身后传来他两的鬼哭狼嚎。
我是无戒,坚持我自己的坚持,只写自己看到的人情冷暖。《触摸不到的幸福》是我的新坑,和大山里女人是同系列的。关于大山里男人的生活。希望更多的人关注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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