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写作不忘初心的,这两天整理电脑资料,找出来第一次写作投稿的文章,2010年投在新加坡《海星报》。这篇心血来潮写的文字应该是我这个不善文笔的理科生的写作初心吧。
抄录在简书做个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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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的旅程 - 我心知我祷
2010年圣灵降临主日(Pentecost Sunday),和代母去圣家堂听讲座《带你进入祈祷》。 讲座从神学角度提到了从信仰的三个阶段“用脑→用心→用灵魂”。唤起了我的回忆。
无神论者
在中国受教育,多年来学校都是有必修课是关于思想教育的, 《进化论》、《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根深缔固地存在在我的意识形态中。
离乡背井
1998年,因申请到就业准证(Employment Pass ) , 我将两岁多的女儿留给丈夫和父母暂时照顾, 一个人先来了新加坡。
初来乍到,工作需要努力学习和适应。为了一家人团聚,我先生也申请到一间公司的职位, 但准证一直被拒批(Reject),公司向移民局上诉(Appeal)了三次才最终获批准; 同时还要准备女儿来新的家属准证(Dependent Pass)的申请资料;人在异乡,我的意志支撑着我。
寻求平安
1998年12月,我的包在午餐时被偷;人又在雨后湿滑的地上滑倒;先生人还没有到;女儿的DP准证的材料还在准备中,...., 那个星期天心情很惆怅,就静静地走进了后港的圣母圣诞堂。
恰逢华文弥撒,我就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别人跪下,我也做着;别人起来,我也做着;别人唱歌,我还是静静地坐着.... 。弥撒结束, 我就静静走出了教堂. 当时坐我旁边的两位女士(后来其一位在2003年成为我的代母)赶过来, 问我应该不是教友吧?为什麽会来教堂? 大概了解到我的情况后,她们就邀我星期六的三点去NOVENA!她们问我的电话,我就递上了名片,但我并没有要他们的联系方式。
说来也巧,因先生要来,和我一起住的室友需要另外找房子,她要我陪她去看看,和房东正好约在星期六的下午, 恢复理智的我当然觉得陪她去看房子是我做一个老大姐理所应当的责任,也因没有代母她们的电话,去NOVENA的事自然就放在一边了。
星期一代母就打来我的办公室,很解人意的说:"你忙的话不必来也可以,但我会连续九个星期去NOVENA为你祈祷的!”
觉得过意不去,此后的九个星期我就陪代母去NOVENA为我求。 祈祷中,我只静静地在想:“全家团聚”。
这期间,先生顺利地来了新加坡,女儿的DP准证也批了下来。
祈祷后的第九周, 爸妈和姐姐及外甥女一起把女儿送来了新加坡,全家真的就全聚了。
用辩证的思维学习宗教
1999年开始参加NOVENA的慕道班, 一连三年,我很认真努力地去“学习”, 真心想“学会”天主教的要理, 但是我一直会用“辩证法”的角度去看待宗教,只觉得,天主教是一种教导人做好人的方法,值得我了解和研究分析其中的道理并学习, 从而完善自身的品行修养。
每年在要填写洗礼申请表时,我都很坚决地讲“不”。 但很奇特的是,每次参加同学们洗礼的弥撒中我都会不自觉地感动到要流泪, 但我还是很坚决地对自己说:“不必洗礼。”
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世界观已经有所改变,认为好的宗教是可以帮助人的。
这期间,一个人静静地到教堂里坐坐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这期间,学会了:“原谅别人七次不够,要有七十个七次” 学会了:帮人代祷;
这期间,也懂得了人生要背负自己的十字架;所遇的苦难也许是一种人生祝福;
这期间,我恋上了静静地祈祷,聆听内心的声音。
工作上的起起伏伏,家庭生活的磕磕碰碰,三年中在NOVENA慕道班学到的知识帮助了我去面对,去克服,去接受,去忍耐。
2002年因工作原因常常飞来飞去, NOVENA慕道班就没有再继续了, 但还时常会去听各个教堂的讲座,无论人在新加坡还是在其他地方,星期天都会设法找到教堂望弥撒。
我以为关于宗教信仰方面的探索就此完成了。
天主的羔羊
有次参加耶稣君王堂的讲座, 有个女孩邀请我参加慕道班, 我说参加华文慕道班三年了, 她说不然就试试英文的,也许会有不同的感受哪!盛情难却, 我就在她的陪同下参加了君王堂的RCRA.
说来也奇怪,因英文不太好,每次RCRA上课,我的重心主要就放在了理解其中的讲题的字面意思上,脑海中那个辩证的声音就弱了。对于要理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2003年又面临领洗的选择时,我曾静静地做了一个祈祷,内心的声音对我讲:“按照教徒的标准生活就好, 洗不洗礼并不重要。”再一次地,我没有填写洗礼申请表。
接着因工作我飞去了厦门。星期天照旧去厦门鼓浪屿天主堂望弥撒,弥撒中却一直思考着是否洗礼的事情,分发圣体时,随着队伍走到了神父的面前,将我的双手交叉放在双肩准备接受神父的降福(Blessing)。但神父却拿着圣体送过来,我赶紧说:“我还没领洗,不可以领圣体。” 神父说:“没有领洗,不可以领圣体。”我说:“是的”- 站在那里等候神父的降福; 也许是惯性,神父又一次把圣体递过来,我赶紧又说:“我还没领洗。” 神父说:“没有领洗,不可以领圣体。”我说:“是的”- 继续站在那里双手交叉在胸前等候神父的降福; 再一次神父又把圣体送到我面前..........一连三次,我终于明白这里的神父是没有降福非教友的。
下来后,跪在那里,内心的声音讲:“领洗吧!”
第二天,我就联络航空公司更改回程机票, 赶回来参加领洗前的僻静,2003年的4月19日复活节前夕,在君王堂我正式受洗成为了一个天主教徒。同年的10月19日领受了坚振礼。
这些年来感谢很多贵人的陪伴,谢谢天主的恩典!
主说:『我是善牧,我认识我的羊。』阿肋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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