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件桃色新闻在红星市场闹得沸沸扬扬,听闻是一个五十五的老妇人跟人有染。那个老妇人早就做了奶奶,孙子都六七岁了。但如今却传出这样的事,道德上自然是人人口诛笔伐,大口破骂这是个不守妇道、败坏道德的女人,恨不得人人冲上去锤上一拳。
一个即将步入晚年生活的老妇人传出这样的丑闻,可是件极其危险的事,要是她再年轻三十岁,到处沾花惹草、委身做了别人的情妇,人们顶多会责备她年少不懂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但是这样的事真实发生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身上,听闻的人们全都是一副惊讶、错愕的神情,大家心里难以接受,但又都充满好奇,妄图去解析整件不合理事情的真相。晚饭时,他们不约而同的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用他们那仅有的知识见闻以及相似的有限的底层人物惯有的思维,来猜测、臆想整件事的背后逻辑。
思想保守的年轻人认为,那个老妇人肯定是遇到了真爱,遇到了那种一生仅有一次的爱情悸动,那种奋不顾身挣脱传统婚姻束缚的勇气,他们端出来的证据是经典电影《魂断廊桥》的片段。但更多的人断言,此事证据确凿无可辩解,这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便到了老年依旧如此。
面对出轨,社会对于男女双方的容忍态度完全相反。若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养了情妇,人们最多骂他死性难改,但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到处跟人鬼混,那可就是一个灾难,包括警察、居委会、电视台、记者、自由撰稿人等等都要出动。
一个已经做了奶奶的老妇人到处勾三搭四、与人同居,这绝对是桩稀奇新闻。
此事在红星社区传开之后,周边但凡上了年纪的女人都憎恨她,心里害怕的颤颤巍巍,因为正是这类女人的存在夺走了她们丈夫那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这类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婊子就算是年过半百依旧操着旧业,她对每一个正经男子都抛撒眉眼,这群中年女子的丈夫说不定就在某个借口加班的晚上,背着结发妻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丑陋交易。
周围人都在谈论此事,尤其是跟她同龄的那些女人,都在背地里骂她,吵着嚷着要把此事闹到老女人的家乡去,最好当着她丈夫和孩子的面,将那些丑事全部数落一番。一个老女人既然不在乎脸面,那就该连同她的家庭一起名声扫地。
女人们视她为祸害,但又毫无办法,她们人人自危,唯有抱团抗击才能将老妇人赶出本地。可她们又无比好奇,渴望着知道这类堕落女子究竟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虽然这群良家妇女嘴上不敢明说,但却在外人面前四处撒下谎言,说唯有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过往经历,才能更好的了解和制裁这类肮脏婊子。
人们围在一起,成天都在谈论这桩惊天大事。
很快就有好事者把老妇人的身世给打听出来了,这个丑闻的主角并不是本地人,她一年前在长沙红星市场里面租下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店铺,专门做快餐生意。这些四面透风的餐馆几乎没有口味而言,更谈不上品牌和文化,它们能长久营业关键就是靠着周边老熟人的光顾。它们除了地里位置不会变动之外,就再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像这样的不知名餐馆在红星市场里到处都是,你要是生活在社会底层,平日里跟普通百姓打交道,便能在大街小巷里看到这类餐馆聚集地。它们一般不大,最小的门面只有十平米不到,店内摆不下桌子就直接放到街边马路上。反正食客们又不在乎这些,他们反倒把这视为市井文化。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门头的招牌换了,老板换了,菜的口味和服务变了。但食客们并不关注这个,他们仍旧乐呵呵的进来吃饭,一开口就是经常点的那道菜。要是夏天他们就每人配一瓶啤酒,要是冬天就是小灌的白酒。他们时常三五小聚,这样一直聊到很久才离开。
谁都可以租下这样一间小餐馆,只要一丁点的钱就可以盘下整间屋内的所有东西,包括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至于炒菜口感则各凭手艺。而实际情况是,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人员素质不高的地方,食客们或许不太讲究卫生、口味,只要能提供一份勉强的饭菜,以及低廉的价格,那么就能很好的招揽生意。
一年四季,这样的餐馆随时在更换老板。也许昨天还是一对河南的夫妻掌管,隔天就换成了安徽人。但食客们几乎察觉不到,因为餐馆每天都在经营,从不打烊。他们跟老板也没多少深厚交情,只要物美价廉,他们就天天光顾。
大概在新年之后没多久,这个老妇人就接管了餐馆。
但关于她的故事,所知的人甚少,因为她很少交往朋友,也不跟周围的邻居轻易吐露心声。平日里,她自称是河北人,但在跟人聊天时却夹杂着山东口音。她告诉周围人自己没有丈夫和子女,但有些精明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她是生过小孩的人。生活正直的人都不愿意跟她打交道,因为她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相反,那些平日里无所事事、依靠混社会而活的男子却乐于跟她周旋,因为她是个思想开明的女人,跟哪个男子都可以聊上几句。
一个身份不明、没有负担、独自生活的女人,几乎是所有男子都幻想的情人对象,即便对方已经上了岁数。
确实,虽说餐馆老板娘过了五十五岁,但样貌身材依旧有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每天清晨,大概七点左右,她就早早起床,洗完头发后便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晾干。她穿着长裙,裙摆被微风吹起。当她稍微低头玩手机时,脸上是一副淡然、恬静、悠闲的神态。男人年轻时通常钟情女人的脸蛋,成熟之后则动心于女人身体上的风韵和眼睛里的故事。这家餐馆的老板娘大致就属于后者。虽然她早已年过五十,但眼睛里的风韵可一点没少。
她搬来红星后的第三个月,第一个本地情人就上钩了。
那是个有钱的老头子,中年时刚好碰到城市土地扩张,靠着老家祖业征收过上了悠闲生活。他在吃饭时勾搭上餐馆老板娘,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这老头向来是个花天酒地的情场老手,三言两语就进了老妇人的闺房。世上的所有出轨大多由这类男人挑起,他们无所事事,寻觅猎物,处处留情,轻车熟路,能用各种手段去攻破女人的防线。他们大多都是同一副嘴脸,为哄骗情人讲着同一套说辞。
没有仪式、没有告别、没有承诺,没有目的,她就这么跟情夫同居在一起了。在这么一个陌生城市,这样一个人来人往的热闹之地,有谁会在乎一个上了五十岁年纪的女人,有谁会去追问她的身世,或者到处传播她的丑闻,甚至故意拉黑、嘲笑她呢。
他们好了多长时间已经算不清了,直到某个仲夏深夜,有人看到一个单身汉走进了餐馆里头,然后又在第二天早上看见他从里屋出来,至此老板娘的第二段恋情便传开了。
那个单身四十八岁了,还没有妻儿,他没有固定的工作,平日里靠开摩的和接一些零散工作养活自己。他们也是在餐馆相识的,老板娘只稍微做了暗示,几天后单身汉就把全部家当都搬了过来。这个单身虽然没有本事,但至少性格温和,为人不错。他没有第一个情人那么花言巧语,左右逢源,却是个肯卖力干活的帮手。他跟老板娘正式同居以后,把自己原先的生活都暂时搁置到一边,全身心来餐馆帮忙。老板娘负责炒菜,他就专门做些打下手的活儿,比如切菜洗菜、收拾桌椅、清洗脏碗筷等。他手里利索、一心一意、无怨无悔,外行人都看得出来他有意娶老板娘,但她却始终回避,对婚事镇口不言。
一个单身汉娶个五十岁的女人,这在面子上完全挂得住。
渡过前几个月的蜜月期之后,单身汉开始质疑这段不清不楚的同居行为了,甚至嫌弃眼前这个女人。因为她既不给承诺,也不给回复,就这么一直拖着,完全把他当成个佣人看待。他在餐馆里帮忙,连一点薪水都得不到。
有时候这个老实单身汉也会怀疑,对这段恋情失去信心,三翻四次的同老板娘争吵,他冲着对方哄道,
“我要娶你,你得马上嫁给我”
老板娘呢,则不急不躁的看着他,忍无可忍时便会用乡下人的粗鲁语言去回击。她厌烦了眼前这个情郎,嫌弃对方只是个粗人,什么也不会。她拒绝了单身汉的求婚,狠心把对方赶了出去。
虽然老板娘对情人几乎毫不挑剔,任何人都可以做她的情夫,而她也可以跟情人们做任何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却唯独不能牵扯婚姻。但凡任何人触碰到这个底线,给她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那么也就预示着这段感情即将结束。
与单身汉结束同居生涯之后,没多久就传出她跟附近一个颇有名望的退休老教授鬼混到了一起。
很快就有人曝光了这段丑陋关系,那些个好事者只看到教授进了老妇人的房间,然后便凭借这两人的模糊背影,再添油加醋,凭空猜想了一些画面,于是就拿着编好的故事到处在外人面前指手画脚、空穴来风。教授的家人在听到传言后立马跑去餐馆理论,声称老头是受了对方的勾引,而她呢,却并不打算为自己争辩。
自从老妇人跟教授传出丑闻后,整个社区都沸腾了起来,那些原本怀着看热闹心态的人们开始陆续参与到此事当中,着急着发表自己的看法。无论是有家室的人,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每个人都要说上一句。
一个失足女子若是勾引普通社会男子,顶多被人说些风凉话。可一旦她们跟正统人物牵扯上关联,那就是跟整个道德教化唱反调了。正是她跟老教授的不正当关系,引起了本地人的强烈反对。
后来的事,各位都清楚了,老妇人在跟教授传出丑闻后,立即引来了所有人的指责批评。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房东提前结束了餐馆的租赁合同,老妇人在一夜之间灰溜溜的搬离了红星。
之后她去了哪谁也不清楚,反正她在本地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那几个露水夫妻情郎外,几乎没人关心这类女子的存活。不过关于她的身世有些人依旧很是好奇,他们抓住机会就喋喋不休的争论,总想从蛛丝马迹的真相中去还原老妇人的感情经历。男人们表面上唾弃、辱骂这类风尘女子,却又时常在私底下去探究她们的过去,都妄图揭开那段不堪回首的放纵生涯。了解这类人的经历,就如同在思想上再次玷污了她们一般。

他们向那些情郎打听,东一块西一句,然后费力把零碎信息拼凑到一块,才算是彻底解开这个传奇女人的身世之谜。
跟所有的犯罪者一样,人从来就不是天生便带着堕落的思想。
这个老妇人出生并不好,从小就过着艰苦受欺负的生活。她在七个子女中排行老四,既不会得到父母重视,也享受不了任何溺爱。她的童年几乎没有回忆,父母都在为生计而昼夜劳累,压根就照顾不了她。不过乡下的童年生活总是无忧无虑的,孩子们可以利用自然环境尽情的玩耍嬉戏,可一旦他们年长到十五岁,就得开始为另外一件事情而发愁了。
她的父母原本就婚姻不幸,现在该轮到她了。
关于婚姻,乡下人既无主见,也没有长远规划,对于家庭生活过去长辈们是怎么走过来的,父母就继续那样教育女儿。从小父母就给她灌输这样的婚姻思想,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不是嫁给当地人或者外地人,也不是嫁给富商或者贫农,一个姑娘最好的婚姻是看她如何在婚后服侍丈夫,以及在进入夫家之后去如何照顾公婆和老人。
对封建的乡下人而言,闭塞的婚姻观念向来都是这么一代代传下去的。
一个待出嫁的女子最终是嫁给陌生人或是熟人,对方是个温柔书生还是酗酒糙人,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还是一贫如洗的穷小子,这些在婚姻里都不重要。一个女人要想家庭和睦,就得在家里担任从属地位,一切顺应丈夫的意愿行事。任劳任怨、忠贞不二、矢志不渝,这些才是衡量一个女人社会道德的唯一标准。
对于如何挑选丈夫,长辈们可没有什么良好建议,相反,他们却在女人的婚后行为约束上有若干的大道理要讲。长辈们从来认为所有的婚姻不幸都是女人没有遵从传统道德而招惹丈夫的不开心,以至于最终家庭破裂。那对穷苦乡下夫妻心里也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等到女儿十五岁的时候,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身子健实,跟个成年女性相差不大了。此后姑娘每年长一岁,夫妻俩心里就如芒刺刮过一般。他们眼睁睁看着女儿长大,心里就越发着急。
等到女儿刚过二十,父母就着急把她嫁出去。长辈们在村里四处托人介绍,但凡稍微有些中意,就极力怂恿女儿尽快出嫁。
那对老夫妻看中的十里以外村子某户人家的小儿子,媒人在中间牵线搭桥,长辈们谈妥礼金后,两个年轻人只见过一次面就草草定下了婚事。
村里的女子一般都嫁给同等家庭的男子,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不过她的丈夫赌博成性、醉酒不归、脾气暴躁,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坏名声。这些信息娘家人在婚前就有所了解,但又能如何呢?长辈们可没得多少远见,也不见得明白女儿的心思。几代以来,他们所认为的婚姻就是这幅样子,而周围人的一生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把养大的女儿嫁出去,往后的日子就全凭个人造化。
她不幸的后半生就这么开始了。
婚后四年她连生三娃,直到第四个夭折后夫家人才打消了继续的念头。孩子们的长大也同样艰辛万苦,因为她的丈夫可不怎么顾家,一切都要她自己想办法。不过好在子女们都陆续成家,纷纷搬离了乡下。如今她最大的孙子已经九岁,最小的也上了幼儿园。她的子女对母亲没多少感情,孙子们长大后也不需要她来照顾,有那么差不多一两年时间,她就像个等死的老人,孤苦伶仃的守在乡下。她没事可做,丈夫也不怎么理她,长期以往,她慢慢厌恶生活,厌烦待在那个没有欢笑的家庭里,不愿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丈夫待她不好,娘家对她亦无感情,子女也谈不上孝顺,她就这么守在乡下村子里,几十年都在劳作,像个没有思想没有自由的仆人。自从第三个孩子出生后,她的身材和样貌开始变化,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丈夫再没碰过她。但她依旧坚守着传统女子的思想,对家庭保持忠贞,极力维护夫家的名声。
在乡下,男人花天酒地、不顾家庭、沉迷赌博都是常态,但女人也有自己打发时间的办法,这并不冲突。乡下人虽然日子过得平淡,但婚姻稳固,大家心照不宣。
她可怜的三十年婚姻生涯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几年前,她的父母和丈夫的父母双双去世以后,她突然有了想法,再不愿待在乡下,而是去外面看看,这是一个被长期压抑的女人所能唤起的最后一点思想反抗。
父母不在了,子女也都离开了身边,而孙子们呢,又不需要她来照顾,她就这么孤零零的守在乡下,待在那个死气沉沉的房子里。每天等着喝的醉醺醺的丈夫回家,有时候她就是等到凌晨半夜,也没听到家里的狗叫声。
她把外出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对方懒得管她,任由妻子做主。不过在出门前,这个乡下老汉突然提了个要求,那就是让老妇人按时往家里寄钱。
一个同乡把她带去了江苏,让她去酒店做房务卫生。后来,她进了工厂做事。再往后,她忽然断了跟熟人的联络,一个人跑到贵州住了大半年,这当中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之后,她就像个变了一个人,经常挽着各种男人的手臂在夜晚散步。
她从乡下出来已经三年了,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委身去做别人的情人。少女们永远都记得自己把初夜给了哪个花心汉,但她们却从不会跟外人坦白。老妇人亦是如此,她究竟是何时转变观念,沦落至此的,只有她自个明白。
没有人知道她在第一次跟陌生男人同床时,是否心甘情愿,是否做过强烈的思想挣扎。也没人知道她是如何突破坚守了半辈子的贞操,决定去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享受肌肤之亲,也许她是被骗为情妇,也许是有意而为之的,这些都只有当事人才最为清楚。
她从头几个情人那里累计了一笔积蓄,然后盘下了一间餐馆,自己做起了生意。她先是去了南昌,然后到了九江,再是长沙,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个地方。
过去三年来,她委身过多少情人,这些都无从考证。只要她换个城市,身边就总会有不同的情人同床共枕。对于追求者,她几乎很少挑剔,不论对方是有家室的男人,还是孤独的单身汉,也不管对方是否有钱或是穷困潦倒,她只要看中了就尽情享受。
面对周边人的闲话她从不避讳,也不担心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顶多当她偷情的丑闻在本地圈子里传得不可开交、弄得人尽皆知,不得不搬离此地时,才会去反驳几句。但所有这些都无法触及她原本的家庭,因为她知道这些流言蜚语绝不会传到老家去,更不会让丈夫和子女听到,使得自己老来以后还丢了名声。
她离开丈夫有三年多时间了。家里人平日里很少联系她,也几乎不过问她在做些什么。这段婚姻本就平淡如水,大家心知肚明,其实只要不闹出离婚,不给家族蒙上羞愧,那么个人生活该怎么样放纵就怎么放纵。丈夫在中国的北边,她就跑到南边来。两人互不干预、互不约束。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千里迢迢的避开家乡,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然后四处勾搭情郎,讨要片刻欢愉。她的行为就像个以此为生的婊子,到处疯狂追求爱人。不过有时她又极度清醒谨慎,因为她还有家庭,有个醉酒的丈夫,即便那儿冷冷冰冰,毫无温情。
那些跟她同居的男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老妇人可都清楚,但她又毫不在乎。她可不奢求能够长期在一起,也不期望能结出什么好果子,她不爱男人的钱财,也听不进这群好色之徒的虚假誓言。他们在一起时就如同夫妻般生活,分开后便两两相忘永不联系。
年轻的姑娘尚对爱情抱着幻想,要求对方满足多种条件。但经历过的女人却不是,在她们眼里,不再相信爱情,也不在乎对方身份,情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相处时是否舒服合意。一个女人只要心存幻想,那么她就可能在任何年龄阶段为男人宽衣解带。爱情也好,享乐也罢,人的欲望总归是要被不同的事物来满足的。
这个老妇人在长沙待了九个多月,先后委身三个不同男子。直到丑闻传的沸沸扬扬时,才不得不黯然离开。
很快红星市场就恢复了平静,人们该干嘛还是干嘛。那些平日里跟老妇人有过交情的人至此闭口不提,没人关心她去了哪里,也许此刻她身边就有了新的情人。
据我所知,像餐馆老板娘这类故事到处都在发生,这个老妇人究竟图啥,谁也说不清楚,但社会上像她这样的女子又确实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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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黑夜,阻不了本君的思念
赞起,愿君快乐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