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乏味的地区,挤满了空虚的灵魂,一味地追求享乐,似乎他们生存的主要目标就是忘却,……独特的地区感受,激起人们的依旧情感。(文化地理学 迈克·克朗)
农历2015年的最后一天。白天,背着包,带着相机,今天的成都到处应该人不会很多,心里惦记着成都的那几处历史建筑,那就出去走走吧。
最先想到的还是四圣祠街上的恩光堂,以及其周围的一些建筑。“此街旧有专门供奉孔子门徒曾参、颜回、子路、子由四弟子的祠庙,故称‘四圣街’”(地上成都)。从大慈寺路往北,过惜字宫(传说此地为古大慈寺的和尚们焚烧字纸的地方,同上),还没到恩光堂,就看到了四圣祠西街44号的一座民居。
民居建的虽不精美,但完整保留了曾经成都普通市民居住的院落结构的基本特点。“著名学者与书法家谢无量曾多次在成都居住,……,最后的两处居住地是慈慧堂街37号和四圣祠西街36号”(成都街巷志)。
院落的门口挂着木质的对联,好像写着“揽华夏枝艺精髓,系千载古建国粹”。至于是谁写的,倒是没有注意。起初感觉这幅联对于这座院的褒奖有些言过其实,但是回想这座城还有多少这样的院之后,深感这样的美赞实不为过。
往恩光堂的方向走,教堂的背后便是成都市第二人民医院,其前身为“成都历史上开办最早的一所西医医院就是仁济医院,这也是中国西部第一家西医医院,由中华基督教会于光绪十八年(1892)创办,地点就在当年的四圣祠北街12号”(同上)。
恩光堂对面便是网上介绍的成都一处历史建筑。冷清的建筑里站着位冷清的、腿脚不便的老妇。
2016年11月份再次带友人过来参观时,巷子门口的一位大姐叫住了我们,摸清我们身份后,她松了一口气:“我以为是街道办的人来检查我们的卫生情况。”赶紧接上她的话,我说:“这座房子是谁在住呢?”“医院的职工。”“这么漂亮的房子为什么不保护起来?”“我们还希望早点拆了,生活在里面很不方便。”的确,这种房子应该不带卫生间,冬天起夜是个麻烦事。我想起了年初看到房门口的那个腿脚不便的老妇。
该巷子内,此栋建筑周围还有几处上了年岁的房屋,皆破旧不堪。从挂在屋外的衣服来看,也许只是些临时的住客。
2016年11月的探访,又把当初在四圣祠街没有发现的一座老房屋给找了出来。爬到旁边的楼房上,对着这房子拍上了几张。
慢慢走到暑袜街的成都邮政局
“四川省文物保护单位。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12月24日,成都设立了第一个国家邮政局,名为‘大清邮政成都分局’,是成都最早的近代企业,原位平房,曾两度被大火焚毁。此楼修建于1935年至1937年,由加拿大建筑师莫理逊和中国建筑师叶溶清设计监造,是成都时间最早、保存最好、使用时间最长的西式建筑之一,评瓦、铁窗、木结构防腐处理等在成都都是第一次使用”(楼前介绍牌上文字)。
“当年修建暑袜街的邮局大楼时,原来的计划是打算多修两层的,但是当时成都还没有专业的地址勘探工程人员,建筑设计时是凭印象而做出了成都地下是河滩故不能修建高层建筑的结论,所以主楼和翼楼只修了四层和两层。这种错误认识对成都建筑界的影响很大,从民国时期到新中国成立初期,成都所有的新式建筑都没有超过四层”(成都街巷志)。
还是以教堂定位,去至平安桥天主堂附近的成都市第三人民医院(原中共成都市委办公楼群)
“始建于20世纪30年代,后改扩建,曾长期作为成都市委主要领导和机关办公区使用,见证了新中国成立后成都的建设和发展历程”(楼前“成都市历史建筑”牌子上的介绍)
转转悠悠,到了文殊院附近的西珠市街刘家花园。刘者,刘存厚也。
到春熙路往南的成都市红十字会
到人民公园对面,新华日报旧址
“1938年4月,中国共产党在国统区发行的报纸《新华日报》成都代订处(也称川西北总分销处或成都分馆)开设于此,一直到1947年3月最后撤离,是中国共产党在成都唯一公开的对外联络处,周恩来、董必武、彭德怀、林伯渠、吴玉章、邓颖超等都曾来过此地”(门口介绍牌的文字)
最后去宽窄巷子
这座废弃多时的建筑就在宽窄巷子外面的金河路边,坐公交经常路过,但一直搞不清楚是何来历。
2017年,在新书《成都街巷志》中找到了答案。“金河路街北的成都军区后勤部幼儿园旧址是成都市中心过去很罕见的西式建筑。这里最早是川军旅长杨敏生的公馆,1918年被日本驻渝领事馆租用作为在成都的办公场所,并以此为基地强行在成都开办成都领事馆。按当时有关规定,成都不是通商口岸,不能建领事馆。成都人民为了反对日本帝国主义者在成都开办领事馆,曾经在1926年将这里的领事场所予以捣毁”(成都街巷志)。
相比起离它不远的一座在商业气息下打扮起来的历史建筑,这座公馆就显得太过于沧桑和不堪了。
参考的书籍:地上成都;成都街巷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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