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九十一章
林新成有病吓哭孟凡芸
仨姐妹共同守候林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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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陆陆续续的走了,唯有杏林岗大队的林庆祥、林大勇、林志强、江水花、巩建荣和杨培亮不走。没有进屋的进了屋,说都要在这里守着林新成。孟庆新说:“庆祥哥,我还是那句话,林新成现在正昏睡着,你们不用都在这里守着,由我们父女俩个就行了。"
林庆祥说:“新成是我们队的人,我们应该在这里守着。"
江水花说:“庆祥叔,我们几个谁不给他亲呀,我们三个女的和桂荣妹妹还是结拜姐妹。就那吧,你们几个男的都回会场,我和建荣留下,一则我们俩个能和凡芸帮个手做个伴,二则,林新成醒来了有个啥事,我们女的也比你们男的心细。"
孟庆新说:“这个办法也中。你们几个男的先回去吧。"
林庆祥一想也对,便招呼几个男的走了。
孟凡芸继续坐在林新成床头旁为他热敷着。
江水花和巩建荣坐在了林新成躺着的床沿上。
几个人便没事找话的议论起林新成来,说他为人热心,办事认真,多才多艺,正派耿直,也好也不好,累坏了身子,自己受罪,连累家人。孟庆新则感叹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当今社会还真需要这样的好孩子,人人都这个样子,工作也干好了,人与人的关系也好了,社会也和睦了。"
孟凡芸用手摸了摸了林新成的眉头说:“爹,我哥的头不那么热了。"
孟庆新说:“烧退了,身体舒服了,但瞌睡并没有解决,他还会睡好长一段时间。"
伙上开饭了,四个人轮流吃了午饭,林新成仍然酣睡着。孟凡芸问叫不叫醒他吃饭,孟庆新说:“不用,让他继续睡。"
第一瓶水输完了,孟凡芸换上了第二瓶。
第二瓶水输完了,林新成仍然酣睡。
孟庆新说:“快该有人来看病了,把新成抬里间我床上吧。"
巩建荣要下手抬,江水花制止道:“你怀着孕哩,你別抬。"
巩建荣说:“才两个多月,没有事。"
三个女人便把林新成抬到里间,头朝北放在了孟庆新的床上。
林新成就这样也没有醒,孟庆新说:“你看这孩子有多瞌睡吧。"
他让孟凡芸往盆里再续点热水继续为林新成热敷一会儿,说关键里边有酒,多敷一会儿能把凉气赶出来。
孟庆新去了外间。
孟凡芸又在盆里续点热水,坐在林新成床头旁为他热敷。江水花和巩建荣仍坐在床沿上。
孟凡芸洗换了两次毛巾,水又凉了,也不再为林新成热敷,继续坐在床头旁,一边与江水花和巩建荣说话,一边观察着林新成。
又过了两个钟头,快四点了,林新成虽然还没有醒,但孟凡芸却看到他脸上有幸福的表情,再往身上一看,他下身的那个地方已鼓了好高。虽然孟凡芸还没有对象没有与男人接触过,但从医书上看到,身体健康的青年男人,在熟睡时就会做春梦,而使那个器官勃起,一夜能勃起数次,甚至会在梦中与女人作爱,发生梦遗,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
哥哥有了这种现象,说明了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自己是坐在他床头,身子是半侧向他看见了。这种情况也是一人看见了没有啥,两个以上的人看见就不好了。江水花是坐在他上身的床沿上,巩建荣是坐在他下身的床沿上,她们俩个面向外是看不到,万一她俩个谁扭过脸看到了,那该有多不好。可是自己说又不能说,盖也沒有法给他盖。
孟凡芸无计可施。
林新成的脸更幸福了,只见嘴里嘟嘟囔囔的象说话似的,并把外边挨住江水花的那只手抬了起来,伸向了江水花的腰,轻轻的抚摸了抚摸,江水花正待回头看时,他的胳膊一伸,把江水花搂歪在他身上,江水花那边的那只手,正好压在了他鼓起的物件上。江水花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唉呀。"
巩建荣也扭过来了头,看到这种情况,也“咦"了一声,并且站了起来。
孟凡芸不得不用手拧了一下林新成的肩膀并大声说道:“哥,你还不醒吗?你睁开眼看看你搂的谁?"
此时,江水花的心情已经从刚才事情来的突然的惊愕中走了出来,她也猜想到林新成是熟睡中做着好梦,她没有想她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林新成搂住了,如果不是有巩建荣和孟凡芸在场,她定会把身子磨面向林新成去抱着他,让他把美梦成真。但现在她不能,一边装着努力向上起却并不真起任由林新成搂着,一边用那只手暗用力的去抚摸抚摸林新成那兴奋的器官:好有气势好雄壮呀。
林新成并没有因把江水花搂到身上而有苏醒之意识,倒是孟凡芸的大声说话,让他从梦乡回到现实,他以为是表妹李桂芹喊他,他睁开了眼,先看到了孟凡芸,又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巩建荣,便问道:“凡芸妹,建荣姐,你们俩个怎么在我屋里?"
孟凡芸笑道:“你先看看你搂着的是谁?"
林新成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搂着的女人身上,一看是江水花,马上松开了手,脸红的如鸡冠子一样。江水花也趁机坐直身子站了起来,脸同样也红了。
林新成也坐直了身子,看了一下屋子,发现不是李家寨自己的房间,不好意思的问:“这是哪里呀?你们几个怎么在这里?"
孟凡芸说:“哥,这里是卫生院,是我爹的坐诊室,你不是在大会上晕倒在主席台上了吗?是大勇哥等几个人抬着你送到了这里,我爹给你看了病,让我给你输了水,你一直还酣睡着,我们三斤就把你抬到这里间我爹的床上,大姐二姐和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你都睡了五个多小时了。"
林新成听了忙说道:“我也想起来了,在大会主席台上,朱书记在说着我的时候,我确实头疼得象用棍子夯着一样,晕的天旋地转,扶着桌子的手不敢离开,不知道是谁拉了我一下,我的双手一离开桌子,啥也不知道了,怎样摔倒的也不知道,谢谢叔叔对我的救治,谢谢两个姐姐和妹妹对我的守护。"
巩建荣说:“你看你瞌睡哩,刚才是不是在做美梦?你把水花姐搂住是不是想大姐的好事?要不我和凡芸妹妹出去,让你美梦成真?"
江水花脸红着往巩建荣肩上拍了一巴掌说:“你胡扯的啥?你能说他梦中想的不是你?"
林新成又脸红着说:“两个姐姐別开玩笑了。我做梦了是不错,我梦见的是你们的桂荣妹妹,她领着我在实验田看麦子长的怎么样呢,我看麦子长的好,就夸奖了她几句,她高兴的就抱住了我,我也伸胳膊抱住了她。"
江水花就接道:“歪倒在麦地里,要办好事呢,被凡芸妹妹喊醒了。"
林新成笑道:“大姐,别说了別说了,凡芸妹妹在场呢。"说着从裤口袋里掏出来他给江水花写的发言稿,递给她道:“大姐,这是我给你写的发言稿,也正是准备散了会找着你给你的,看都弄皱了。"
江水花接在手里说道:“刚才我的手也感觉到了,没有想到是给我写的发言稿。兄弟,你在百忙中,为我写好了发言稿,我谢谢你了。"
林新成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刚才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是抚摸了自己的那个有气势的东西。
只有他们俩个人知道,就心照不宣吧。
外间,因为一时没有病人,孟庆新出去转了一圈,当拐回来时,听到了里边的说话声,便走了进来,问坐起来的林新成:“新成,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新成说:“没有事了,头不疼了,也不晕了,也不瞌睡了,就是有点饿。"
孟庆新说:“那就好,那就好。凡芸,上街给你哥买烧饼去,夹点牛肉。"
说过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块钱给了孟凡芸。(当年烧饼五分钱一个,熟牛肉五毛钱一斤)。
孟凡芸接过钱,推着他爹的自行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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