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见尚未动心,回首却是坎坷四年
那是一四年的七月五号,初见时因为父母的聚餐,之后我们先行离去观看你朋友的演出。正是初见,一路上的话并不多,直到演出结束,也就寥寥几句。本没有在意这件事,但是第二天家长又相约出去聚聚,便有些明白他们的意思。虽然父母他们的关系挺不错,但大家也都比较忙,平时走动会比较多却也不会经常聚餐这样铺张浪费。那年我升大三,她艺校准备实习。虽说起初没有太多感觉,却也多看了两眼。可就是这多看了两眼,在后面的生活中便莫名多了个人。
要知道我就读于晓庄学院,学校七成以上是妹子。而且因为我参加的活动比较多,认识的人也就更多了。接触的女生比较多,所以初见时并没有惊艳的感觉自然就不会心动。只不过那时大方的谈吐和文静的气质让人感觉比较舒服。
还记得那天在度假村闲逛,期间我们几个同龄人坐在树荫下闲聊,聊得却是未来的规划。另一个朋友的未来吧,基本已经确定好方向,一直到现在也十分稳定,甚至已经结婚有了女儿。而我么有个大致的方向,我需要做的可能会比较多。你嘛,说还要学习准备继续出去“深造”,再多学一点专业知识。当时以为只是这么讲讲,后来才知道这件事你家里也不是太支持。因为一个小女孩独自出去学习,会遇到方方面面的问题比较多,所以挺佩服你的勇气。于是便有了关注你的想法,因为我明白一个人的不容易,也希望能够看看你努力的样子和努力的成果。
而你呢,空间朋友圈基本看不到什么信息,更不要说想通过这些来关注你的生活。所以那时,我们的交流也仅限于十分难得的几句问候。寒暄一下最近忙不忙,有没有什么开心或不开心的事情。
2.再见时已动心,却成不了你的景
虽然只是偶尔寒暄,但因为有父母的关系在也算是有点熟悉了。而我呢,恰好喜欢旅游,那时江苏的地级市已经有好多个去旅游过,你学习的城市南通却没有,于是便计划去玩玩。曾经在进入大学时,跟几个高中乃至初中关系比较好的异性朋友都说过,有时间有机会的话去她们上学的城市旅游去找她们玩,也都得到她们肯定的答复。可至今,江苏省地级市已经去过十二个,全国三十四个省级行政区我去过的超过一半。但找过的异性朋友只有两个,你是第一个。
那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临近期末,甚至有门课的老师说再被抓到逃课的话期末成绩直接不及格。而我依然选择逃课,毕竟周末的时间太短。还好事后老师比较给我这个班长“面子”,逃课被抓至少是给了个及格。
在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之后终于到了南通,打车前往你说的地方。之后参观了下你的小宿舍。宿舍整洁,但小的可怜,床、课桌加衣柜就能把它塞满。衣柜上贴着便签,是每天的作息安排和需要学习的内容要求。字迹清秀,加油!
之后呢你需要去上班,我呢去找宾馆放行李,约好晚点一起吃晚饭便分开。我独自旅行的时候喜欢带本书,如果白天走得太累晚上就会在宾馆看看书。既然天色不早也没啥事,便在宾馆看起书来,看得无聊便练练字。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练过字,于是摘抄了首很喜欢的词,柳永的“雨霖铃”。雨,呵。为什么我总是喜欢这种伤感的词,“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大概七点多了吧,等到你下班一起吃饭。恩,一碗粥加包子。问我吃饱了没,大概是饱了吧……
然后我们去了濠河,作为南通的母亲河过来旅游肯定是要看看的,吃完饭散个步正好。在散步期间,你都在河边唱两句练练嗓子,多么努力的人啊。差不多逛了一圈,时间也不早了,便想送你回去。然而送到你巷子口,就不让我再送进去。巷子很深很黑,可能是要提防“坏人”吧。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个简单的早餐,陪你走到上班的琴行门口,然后自己出去走走。中午去商场吃的新石器烤肉,那时候还是第一次听到“新石器”这个名字,现在应该所有城市都有了吧。吃完午饭,我们去书店逛了下,然后你要去老师那里学习,挺好的挺忙的。
下课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我们去了你常去的快餐店,点了两份你常吃的盖浇饭。之后准备去看电影,这应该是你最大的放松了吧。路上走过去的时候,路上还买了点小吃,还买盒臭豆腐分着吃。看的电影是“马达加斯加的企鹅”,很有趣的动画片,电影票至今还在抽屉里放着。看看电影,偷瞄几眼旁边的妹子,那就是心动的感觉吧。第一次和女生看电影,挺美的。因为电影票是我手机上买的,看完电影回去的路上你还想把电影票的钱给我,不收么还要说“会上网买票了不起啊!”是挺了不起的,哈哈。依旧是把你送到那个巷子口不让我进去,好吧目送你回去。明天上午就要离开,还能见一面吧。
临走时,你送我自己做的烤瓷龙猫和逛书店时买的夹子。这个龙猫是因为一次空间里看到你的状态,跟学生家长一起活动时做的,我留言说挺好看的能不能送我个,没想到还真的留给我。至于夹子,有什么含义吗?我把那本书留给了她《千年一叹》。
之后的那段日子里,聊天变得逐渐频繁,每天晚上等你聊天也成为一种期待,可又有些担心会打扰到你的学习。直到有一天,我以为“时机成熟”向你表白,可你说现在还是学习重要,你把我当哥哥看待。现在想想,可能是我太仓促吧,这样的表白太没有诚意。再见时已经动心,却成为不了你的风景。你眼中的风景,就只有学习吧。
之后双方家长都会鼓励我去追你,这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吧。你妈妈还会把你从小到大的照片发给我看,甚至有几次去南通送东西给你还把我叫上。这也是我断断续续追了四年,坚持的四年的原因之一吧。本来谈恋爱就是为了在一起能开心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却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复杂。更不知道我这样随缘的人为何会等了四年,也不知道何时把扣扣签名改成了“我最大的幼稚,就是以为可以一直等。”而朋友跟我讲,假如大学里,两三个月都无法追到一个女生就可以换个目标,可惜我做不到。毕业之后,这个时间可能还要变得更短吧。
3.明明心中住了你,你却看不到我的心
突然我喜欢上了摘抄,喜欢上随笔写诗。摘抄的却都是伤感的句子,写的也是伤感的三行诗。
一句“你许诺她一生的繁华,而这份搁浅荒滩的心事,将同年华一起西沉。”到诗的最后“亲爱的,曲终人散,烟花仓促绽放完。”许诺的都没有机会再去做了,直到曲终人散直到并肩的人已经消失无迹,连烟花都变得悲凉萧索。更悲的是这么一首诗,现在百度都要翻很久才能找到。
又比如那句“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真的是情不知所起,却偏偏念得那么深。
有时候歌词也会摘抄一下“山中日月都未变,你我渐渐已并肩。昨日不知新愁锁眉间,不再是从前少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少年,最怕的不是求而不得,是并肩之后突然又要分离。
而郑愁予那首“错误”中,“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过客。”恩,或许我真的只是过客,不是归人。
至于每日的一首三行诗,大概写了有三个多月。因为没有备份,大部分已经丢失,剩下的在如今看来也不是太拿得出手,就随意抄两首感觉还不错的吧.
“下雨的时候想起
伞丢了
正如孤独的时候你丢了。”
“你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知道是过客还是归人
尚未分清梦便断了。”
哎,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明明心中住了你,你却看不到我的心。
后来有一段时间,由于工作原因每天大清早都会经过你上班的琴行,有一天鼓起勇气走了进去。虽然联系得很少,但却知道你每天都会来的很早。我不是不想联系,只是怕打扰到你。
当我进去的时候,你正在打扫卫生,对我的到来也是十分诧异。我帮你一起打扫,你虽说不用,可到底还是没有拒绝。打扫好之后,我们坐下来聊了会,无外乎近期工作如何生活怎样,而且因为还有事情,聊了一会便离开了。不过来了第一次,就不怕没有第二次,事实上我第二天又去了,一连去了好多天。每次都是帮你打扫个卫生,随便聊会就离开。直到有一天,你问了句“为什么还没找女朋友。”这句话你已经问过我好多遍,每次你问到这句话就知道你又要“劝退”。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者喜欢别人,就算有父母的鼓励,我还会来找你吗?而且找你的那几天,是我毕业两年最忙的一段日子。后来再去几次,你是真不让我帮忙了,还板着脸看不到笑容。生气了吗?哎,联系又断了。或许是我太自觉了吧,真的怕影响到你。也可能是你真的无感,我的努力都是“笑话”,我只是“哥哥”而已。
4.最怕突然的联系拨动了我的心,你却转身离去。
这次你突然约我去跑步,真是莫名的“惊喜”乃至诧异。其实我也想了有十分钟到底去还是不去,虽然内心很希望去,但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都很迷,让我不敢过于靠近。而且曾经也有过突然的联系,都是一些问候却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往往也只是寒暄一下聊着聊着不用两天就“失踪”。
然而经过两天的接触之后,突然感觉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管是聊天的态度,还是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感觉,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就是好不过两天。短短两天之后,你又说不谈了不适合。听伯母的意思,可能是聊得某些敏感话题又惹你生气了。至于这些话题,你总是要问,我又怎么能说谎话?之后虽然努力劝你甚至是讨好,你始终无动于衷。所有“往好的方向发展”都是假象。那时候情人节刚过,开始的时候说给你补个情人节,你都欣然接受。可是隔两天情况就变了,我都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那天我把准备好的礼物给你送过,你说接触了两天还是没感觉,还是不要谈了吧,然后你就独自离去。我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在了你家物业那边,打电话不接只能在微信上说了句“再见”,而你也回了句“再见”。既说再见,那就再也不用见了吧。
故事到这里本该结束了的。我跟伯母还有我妈妈说不用在劝你,也不用再劝我了。我要把你微信删掉不再联系,就忘了吧。我知道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朋友圈都把我屏蔽了。所以留着微信,哪里还等着过年嗒!然后被我妈妈骂了一顿“谈个恋爱哪里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喜欢么就脸皮厚一点去追!”对你来说,谈恋爱就像过家家一样么?
突然想起一句话“虽然特别喜欢你,可是我不能一辈子不要脸”。
可能谈恋爱更多的需要冲动吧,我过于理智以至于不知道如何面对爱情。在我看来,爱情该是生活的点缀。生活本来平淡,爱情就应该能给平淡的生活带来快乐,需要有些能够一起去做的事情,去努力的方向。而不是那种充满甜言蜜语,你侬我侬的泡沫。
难道爱情真的要如演戏一般,谁先动了心谁便输了……
“你说
最是难得与佳人对坐
只一望,便知爱是哪般颜色
我笑
接过你递来的花一朵
心默笑,想你痴情却求不得
也罢
就让我着装再同你唱一折
看是先骗了你
还是陷了自个儿
你不曾听说
这梨园唱戏得先忘了自个儿名
你爱,兴许只爱戏里的天香与国色
只是你这不自知的戏子最难得
总把假意当真心做
也罢
就让我唱完了这出再洗铅
这假假真真谁又能说谁错”——戏子
最怕突然的联系拨动了我的心,你却转身离去。然而,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迎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最后的绝望。我想要的“守一人白头,顾一生终老”真的只是奢求。我多么向往“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那些岁月,多么向往古时翻几座山只为看她一眼的爱情。
可惜我生不逢时,你也不会是那个她。
5.我练了无数遍的“往后余生,一切是你”。但最后还是写成了“往后余生,不说再见”。
然而,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我写了一篇“喜欢有多重”的文章,内容是喜欢能让人拥有多大动力,一个人能为“喜欢”付出多少努力。文章中主要讲的就是你的故事,是你为喜欢的音乐喜欢的钢琴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终取得多大的成绩。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四年来,你为自己的路付出了多少。当你看完这篇文章之后,突然就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而之后跟亲戚还有伯母一起出去吃烧烤的时候,邀请你过来竟然同意了。亲戚们都知道我们的事情,那天晚上一切都是那么开心。有卖唱的路过,有个亲戚起哄要点歌,点了好多首情歌都说是我送给你的。而你点了一首“童话”,“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吗?当时听到这句歌词的时候,我以为你突然接受我。而且你突然答应了在一起,我以为你只要你答应了就会一直走下去。可都只是我以为……
那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去接你下班,然而早上因为要送弟弟上学,你又上班比较早导致早上不能送你。所以,给你带来麻烦了吗?其实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你没说我也没说。因为你白天比较忙,发信息给你也不会聊多久,而且也怕打扰到你。能指望的也就是接你下班,然后能逛逛或者聊聊天之类。你呢生活又那么规律,下班回家跳健美操。结果就变成我跟你在家里学着跳健美操,跳完之后能还要看会书,到十点左右回家。虽然像这种跳操更难一点的街舞,也曾是我儿时想要学的。可是如今的我,似乎有些四肢不协调,学起来真费劲。可即便这样,坚持跳了一个星期后,动作至少是能看了。至于看书,其实有些书我确实很喜欢看,不过也很久没看纸质书。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星期,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么?
中秋节即将到来,月饼肯定是不能少的。我正好在美食公众号上,看到一家网红月饼店。然后加老板的微信聊聊他家的月饼,然后就下订单等到中秋之前给我发过来,离中秋还有两个星期。之后他家又推出了花盒伴手礼,于是我又心动要了一份,里面都是鲜花。他家店离我这三百公里,不过顺丰隔天就能到。我让老板给我准备一张卡片放在里面,内容是“往后余生,一切是你”,老板说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然后写了一遍给我看看。我想原来不是打印好的啊,那还不如自己写呢,我写的字也不错。于是让老板直接准备空的卡片,那几天一有空就练字,练了无数遍的“往后余生,一切是你”,但最后还是写成了“往后余生,不说再见”。是因为我跟你说过一次再见的原因吗?为什么会想到写不说再见。等待礼物到的时光总是很难熬,开始我是想月饼在中秋前一天送到的,然后一次次找老板提前,最终决定提前一个星期。
临近中秋,爷爷家请客吃饭。我肯定是要邀请“女朋友”过来一起吃饭的,同时也邀请伯母过来长辈们也一起热闹热闹(伯父长期在外),你也欣然同意,那天应该是最开心的一天。家庭聚会都来了,那我应该可以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了吧。
可是没过两天,接你下班的时候看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突然说假如不谈的话,我还会不会把你微信删了。然后去你家,说得都是很严肃的问题。问我到底喜欢你哪里,问我假如你变坏还会不会继续喜欢你,问我……我喜欢你的认真努力,喜欢你的自律。假如你变坏,我会帮你改,可是如果没得改,那我还会喜欢吗,呵呵。爱情可能就是这么现实,我可以陪你做你喜欢的事情,哪怕我没做过或者做的不好。可如果你真想变成我讨厌的样子,那我只能选择离开吧。那天晚上,你说我们先谈一个月试试看,如果适合再继续。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的希望,但却还想想加把劲试试看。
翌日晚上雷雨交加,我接你下班送你去做家教。外面风雨交加,我在车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等你。最后你发个信息说还是不喜欢,算了吧。打你电话,你说你已经打车回去了。电话里没有雨声,我知道你还没走。在等了近一个小时之后,我就开车回去了。我妈妈跟弟弟还在我叔叔家,已经十点半了,我不可能再等下去。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或许还可能疯狂下等个半夜一夜的。可惜……
订的月饼跟花盒终于到货,可惜你已经走了。我在花盒里的卡片上,写下“往后余生,不说再见”,不说再见四个字写得格外重。当天晚上,我还是把花盒送到你琴行,跟你的同事讲了一下,隔天把月饼送到你家里作为回礼。
不想说的再见,可终究还是……
6.也期待有你一起的生活,也谢谢你让我变得更加优秀。
“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走完,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宫崎骏
既然你还是要走,那我也不再挽留,甚至不会挥手道别。
我期待过有你一起的生活,我可以陪着你做你喜欢的事情,我可以做我能想到为你做的。我认为的爱情就是只要你想,只要我有。
也谢谢你让我变得更加优秀。对于跳操这件事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也可以从四肢僵硬变得跟上节奏。所以没接触过的东西,有时候真的可以尝试一下。曾经开玩笑说找女朋友的要求是“女的”,“年龄差不多”,后来发现还是要看看长相的,再后来感觉三观也很重要,现在终于发现原来我找对象的要求也这么高啊。你热爱学习认真工作,给了我努力的动力,却给不了我喜欢的生活。
这是一场追逐多年,却只持续半个月的恋爱。我做了所有我能想到的,虽然你不化妆但是为了补情人节礼物我还是准备了香水,因为香水不一定化妆才用,而且闻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吧。天气转凉,我为自己买衣服的时候,也帮你准备的一套。你身体不舒服喉咙疼,知道你不吃药所以买了盒消炎药跟盒含片,实在难受吃粒药,想坚持的话弄粒含片也应该是可以的吧。你说想从基础开始学英语,我把能找到还没破掉的英语书全翻了了出来。
可你还是要走,我本以为单纯如你,牵过手就可以走一辈子。可你真的就是单纯到不通“世故”,很严肃的问题到你这只剩一句“不喜欢”。
我希望找一个能让我努力的对象,所以需要她也要对生活乐观进取。
我希望她的生活能够充满开心和惊喜,因为我认为生活就是在平淡中加入自己喜欢的色彩。
我希望“你希望的,也是我希望的;你喜欢的,也是我喜欢的。”
岁月是场有去无回的旅游,好的坏的都是风景。四年过去了,我早已不再是从前少年,不再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
往后余生,不说再见。再见是再也不见,不说再见只因为再见时会是你或者我的婚礼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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