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宝
胡言乱语评语
提及语言,莫能不提评论家的评语。
只要我发感情基调低沉一点的文字,有人就以为我多愁善感,只要我发感情基调高亢一点的文字,有人就以为我愤世嫉俗,其实我哪会有那么丰富的情感,只不过它们是我笔下的产物,在大家面前自然就成了代表我的符号。
有人指着我鼻子说,罗洪江,你个渣男,伪君子,欺世盗名的垃圾,腐烂的尸体,他们恨不能吃我的肉,寝我的皮。当然,他们只是在心里这样做了无数遍,没直截了当的跟我面对着说,他们不说,那我也便不认。
还有人指着我的鼻子说,罗洪江,你还要不要点逼脸,当时我就笑了,脸我自己有,便只能问他逼脸是什么东西,让他自己留着罢,我便不要了。对于这种公然挑衅我的人罢,我是非常喜欢的,如果我理亏,我一定要买上好酒和他交朋友,如果他只是拿了我取乐,或是拿我以章显他的姿态,那我总会用一种方法赢了他,譬如摆弄下文字,他就会立马变成阿猫阿狗,或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作家,书法家,政治家等自成一家之人,必定有所为,在某一领域有超人的能力。而评论家,遍地都是,大凡识得些字,能讲些话,就可在各种场合针对各种事情发言,滔滔不绝者,俨然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所以后来就有了谣言杀人,某某女受不了言语侮辱吞枪自杀等悲剧。也正因为评论家们不够有操守,所以导致我在热评下买的衣服,一扯就破,一洗就掉色。
要说评论吧,我也会,但我绝不会是一个评论家,因为我不能尽说人好,也不能尽说人坏,经常含糊其辞。就拿写文章来说吧,主旨一般是没有的,表达也不很清楚。就拿这篇文章来说,我好像是在说谁,但我又没有提及所骂之人姓什名谁,所以到最后,也只能奇想了。
谎言
鲁迅说丑陋的中国人中有聪明人、傻子和奴才,也有中国人的怪脾气和“不要脸”,其中还说了中国人的谎言。对于中国人说谎,他在文中有这样的描述:
中国人的说谎与欺骗撒一点小谎,可以解无聊,也可以消闷气;到后来,忘却了真,相信了谎。也就心安理得,天趣盎然了起来。凡有缺陷,一经文人粉饰,后半便大抵改观,使读者落诬妄中,以为世间委实尽够光明,谁有不幸,便是自作,自受。
除此,鲁迅还就女人和男人说的谎孰多进行了论述:
(经典片段,篇幅稍长)
有人以为说谎的原因之一是由于弱,那举证的事实,是:
“因此为什么女人讲谎话要比男人来得多。”
那并不一定是谎话,可是也不一定是事实。我们确也常常从男人们的嘴里,听说是女人讲谎话要比男人多,不过却也并无实证,也没有统计。叔本华先生痛骂女人,他死后,从他的书籍里发见了医梅毒的药方;还有一位奥国的青年学者,我忘记了他的姓氏,做了一大本书,说女人和谎话是分不开的,然而他后来自杀了。我恐怕他自己正有神经病。
我想,与其说“女人讲谎话要比男人来得多”,不如说“女人被人指为‘讲谎话要比男人来得多’的时候来得多”,但是,数目字的统计自然也没有。
譬如罢,关于杨妃,禄山之乱以后的文人就都撒着大谎,玄宗逍遥事外,倒说是许多坏事情都由她。就是妲己、褒姒,也还不是一样的事?女人替自己和男人伏罪,真是太长远了。
记得某男士有为某女士鸣不平的诗道:“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二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快哉快哉!
女人是祸水是没出息的男人的借口,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亡殷、西施沼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老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决不会有这种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男的负。但向来男性的作者,大抵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的没有出息的男人。
谣言
在丑陋之中国人中,先生似乎未提及“谣言”,其实这也是奇丑无比的,但我不敢如先生那般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笼统的去说中国人,就连某一个中国人,我都是不敢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是鲁迅。
谣言,是和谎言一样丑陋的。
谎言之所以丑,是因为欺骗成分。谣言之丑,不但有欺骗成分,还有个人情感成分,厌恶这个人,就夸大实事原委,绘声绘色再加些修饰,那么真相也就面目全非,当事人不“死”也“残废”了。
还是拿我来说罢。
有些人(胆子小,一再强调不特指,也不泛指。)在我的背后,把关于我的一些私事,浅浅的捡了些,深深的植入别人的耳朵,当我再听得时,就完全变了模样。这不是令我最为气愤的。最为气愤的莫过于你觉得可信的人,突然成为“叛徒”、“杀手”。世上还有比安插一个“叛徒”、“杀手”之类的人在随时潜伏在身边更深的悲哀么?我想没有。
有人看见我贼头贼脑从便利店出来,就以为我偷了东西,让后就在闲聊的时候说成“我偷了东西,”为使得情节更加真切,还要证明是自己亲眼所见。有人看见我从厕所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就以为我偷看女人上厕所,或是我跑错了厕所,在闲聊的时候又说成“我偷看女人上厕所”、“我跑错厕所进了女厕”,也要说成是他亲眼所见!
这于我是多么委屈呵!即便真有,如此,我也无地自容呵!但我又能说什么呢?鲁迅说丑陋的中国人,我不敢贬于国人,便只能褒之为“美丽”的中国人。真乎?以上说的都真吗?大抵是我胡言乱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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