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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野花许下诺言,与他逃离这片森林,但赶在枯蔫凋谢之前,去暂停无休止的时间。
——周震南《森林》
无情戏子受x腹黑少爷攻
戏台后台。
门外有男人在哭哭喊喊、寻死觅活,屋内纸醉金迷依旧,有伊人对镜梳妆。
秋希是这梨园里的大拿。一出《霸王别姬》唱得炉火纯青,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俘获了不少人心。
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见秋希一面的人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就由着他在外面闹,闹够了也就走了。
秋希正卸着眉,洗尽铅华,渐渐露出原本清秀俊朗的眉形。
他有一搭没一搭说道:“这人呐,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是想要得到。凭什么别个儿都有?就我没有?!”
他有一把好嗓子,清冽得仿佛是从清泉里汩汩流出的。兴许是学戏的缘故,他说话时气儿是提着的,眼神儿也是提着的。时不时透过镜子看一下后面的人。
今儿个唱完戏,赵秉之来后台请了秋希去他家新开的西餐厅吃饭。
赵父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相当有分量。在人家的地盘儿上混,光唱好戏那是不行的。秋希不好拒绝,只能答应。
赵秉之从小养尊处优,又去国外镀了一层金回来。年轻气盛又极度罗曼蒂克。这是秋希对他的定义。
他戴着一顶墨色的宽檐礼帽,一身白色西服,一条怀表链子衣兜延伸到扣眼处。无时不刻不在彰显着他的精致又多金。
赵秉之双手抱臂,半靠着柜子,柜子上面放着赵秉之送秋希的一大束玫瑰花。正神色痴迷盯着秋希,就连刚才秋希说话都没听到。
门外嘈杂声渐渐小了,想是那人已经回去了。屋内宁静得似乎能听见心跳声。
秋希卸好妆,起身准备去换私服。
赵秉之却先一步从衣架上拿过来秋希的长衫,他为秋希穿上,又给他把盘扣一一扣好。
秋希别过脸不去看他。
秋希在戏台上唱戏时,赵秉之就惊为天人。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其芳华绝代、无人能及。赵秉之不禁咂舌:“秋老板当真的举世无双。”
“不抵赵公子家财万贯,有权有势。”秋希后退了一步。
言外之意就是秋希不满赵秉之威胁他陪他吃饭。
赵秉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比了个请的手势:“秋老板言重了,总比求之不得,变成遗憾要好。起码我得到了。”
秋希往外走,赵秉之跟上。轿车就在戏园门口。街上人来人往。
谁知刚走到戏园门口,秋希就被人一把抱住。
原来是刚才在后台闹事要见秋希的那个人。他似乎疯了,受了刺激。抱住秋希就要亲他。
疯子太出其不意,秋希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被人当街猥'亵。
大街上有很多人,秋希看到许多经常过来听他戏的人,他们听戏时是多么专注又痴迷,可现在每一个人站出来,全都带着别有意味的笑着站在不远处瞧着这边。
秋希向来洁身自爱。如果被这样一个邋遢老头儿亲肯定会恶心死。
好在赵秉之一脚把疯子给踢开了,疯子在地上滑出了老远。
秋希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复了刚才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微微侧头,“刚才有劳赵公子,这顿饭秋某请了。”
赵秉之为秋希打开车门,护着车帮怕秋希撞到头。他道:“这可不行,说了我请的,秋老板是看不起赵某?”
秋希嘴角不自觉挑了下,上了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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