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又向妈妈担心地说:“妈妈,爸爸今天去搬铁箱会很累的,家里又没有人煮饭给他吃。”细芽用脸擦擦女儿的脸颊,充满柔情地对她说:“女儿长大懂事多了,会关心爸爸,他没有事的,回家懒得煮饭就去大伯家吃,你大伯很想你爸爸的,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送些过来给你爸爸尝尝,好象他总是长不大一样。”飘飘想起大伯总是会找准很多机会给爸爸送些好吃的食物,她就忍不往微笑,他这个做哥哥的也过于细心,有时赶牛去吃草都不放心她爸爸,随时都能拿出一些好吃的东西让她带回去煮给爸爸吃,好象会变戏法,而且还有一双顺风耳。
她俩在长木凳上忽而低声说话,忽而相视而笑,说着家里家外的趣事,不知不觉已到下午2点。项然在沉睡中醒来,听到房外她们母女吱吱喳喳的欢语声,感到家里多了一些生气,他掀开被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扭动几下就坐了起来,听到庭院里飘飘说起要学历史专业的事,他皱了皱鼻孑,他想这个小姑娘不简单,有自己的主见,还有自个的想法,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懂得根据自己的优势扬长避短,这样也好,不用太操心。
他穿上一双黑色的短袜,换上一套白色的休闲服,用一把黄花梨木雕刻的木梳梳了几下头发,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翻,然后深吸一口气,全身收腹挺胸,再用手翻整一下袖口的纽扣,感觉超好后,打开房门,大踏步走到客厅,揽策和边姐不知道躲在哪里快乐,他自己走入储存室,倒了一杯暖水喝,又去洗漱一翻自己,对着巨大的镜子他细心地看了看自己的眼角是不是漏有眼屎,又抬起头检查鼻孔,发现有一些细微的干枯鼻涕,急忙再用手清洗一次,擦干净后又再次抬头对着镜子检查,确实没有什么脏东西了他才放下心,他刚要充满自信地走出门外,却在眼角扫视镜子的时候发现刚才洗漱的时候不小心把上衣扭曲了,只得收住脚步,转身回到镜子前,再深吸一口气,闭好气后再把上衣整理好,又再次用手拔拔额角。
再三看了几遍他才放心走回储存室,打开蓝灰色四开冰箱门,在储存水果的盒子中拿出几串洗干净的新鲜红葡萄,在餐柜处拿出一只大铜盆子装好,他想女孩子可能会喜欢吃哈蜜瓜,又拿了一份切好的哈蜜瓜,又顺手拿了几盒纯牛奶和几瓶纯净水才关上冰箱门,他想家里缺少一些少女喜欢吃的零食,等下要记得叫老揽补齐。
他捧着大铜盆,走回自己的房中,再拧开后门走出庭院,飘飘和细芽还偎依在长木凳上眉飞色舞地聊着。看到她们母女相谈甚欢的样子,项然心情也大好,他把大铜盆放在木桌上,给飘飘和细芽一人递过一盒牛奶,她们停下说笑的声音接过牛奶,飘飘也感觉到口渴了,扯开瓶口,拉下接口,用力地大喝了几口,细芽在一旁怪她:“飘飘,你慢点喝,这么急做什么?”飘飘吐吐舌头,顽皮地说:“妈妈,我囗渴了。”
项然不动声色地坐到飘飘身旁,把哈蜜瓜递给飘飘吃,飘飘从小到大很少得吃这种这么好吃的水果,不顾细芽在一边急红了脸,两眼瞪得又圆又大,拿起一块塞进嘴就咬得嘎嘎响,细芽本来就坐立不安,看到她这样一点教养也没有而且也不懂得含蓄一些的样子,急得又流了一些汗水到后背,项然看到她惶惶不可终日的窘境,又把一块哈蜜瓜放到她的手心上,自己又拿了一块张开嘴就咬,细芽抛下心中的矜持,狠狠地把哈蜜瓜扔进嘴就大吃特吃,一阵冰凉的细流随着嘴中的哈蜜瓜咽进肚子,刚才情急之下冒出的热汗也停止了继续冒出的势头。
项然不去理会细芽小心谨慎的样子,转过脸对飘飘说:“飘飘,你想去哪些学校学习,选好没有。”飘飘刚才和妈妈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转变了想法,如果进大学学习时间太漫长了,不符合他们家现在的家境,她说:“项叔叔,我想去读管理类的中专,以后能进办公室,以后有时间再去进修大学。”项然听到她又转变了想法,觉得她还是比较懂事,这个专业确实比较实际,还不用再继续寒窗苦读。
细芽在一旁打圆场:“项老板,其实你说的专业也很好,只是飘飘她怕辛苦,想学轻松一些的专业。”项然和善地说:“她学什么专业都不要紧的,主要是她喜欢就好,晚饭的时候我会跟老揽说,让他去帮飘飘安排好入学的事,我会尽量让他安排在本市就近上学的,你放心吧。”细芽听他这么一说,也满心欢喜的,飘飘她一向都是学习平常的学生,成绩徘徊不前,她现在也认清了自己的能力,也不去争取做什么历史系优等生了,平凡的人做平凡的事吧。
看到飘飘心虚地喝着牛奶啃着哈蜜瓜,项然也出言劝导她:“这些没有什么的,如果学得好,为叔叔服务也很好的,以后想继续学习,叔叔继续支持你。”听到项然的劝导,她苦着的小脸才露出一些欣慰的笑容,她转过身,一把抱着项然,连声说:“还是项叔叔最好,项叔叔对飘飘最好了。”
细芽在一边两眼瞪着飘飘,担心项然不高兴,小声地陪着笑脸说:“项老板,飘飘她还小不懂事,做事不知分寸,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多体量她。”她又拉拉飘飘的手,小声地骂她:“一个女孩子家,不象在家里,不能动不动就抱着人家,你要行为端庄一些。”飘飘被她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看清楚自己两手抱着项然,而且脸还贴上了他的前胸,顿时小脸刷的一下子涨红了,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项然,项然也刚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一下子缩闪了,小脸很不自然地扭曲着媚笑,眨了几次眼睛她也不知道,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细芽又催促她:“你的手快放开。”她才迷迷糊糊地松开手,两眼不知所措地闪烁着,她知道自己搞了一次乌龙,但是不做也做了,把脸一豁,又装作没事的样子摘下一颗红葡萄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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