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西林。
高梓骑马匆匆赶到了此地,四个人前来迎接,行礼道:“主人!”
高梓下马后拍了拍身上的灰问:“可有什么线索?”
琳儿站出来回答:“毫无线索。”
高梓皱着眉眯着眼看着琳儿,“你可知道这队伍里最忌讳的就是背叛?”
琳儿低着头眨了眨眼睛,依旧严肃认真的回答:“琳儿知道!”
高梓虽然看不出琳儿脸上的慌张,但是还是对琳儿抱有警惕之心。
“没有线索就继续调查!”
“是!”琳儿回答。
“不!这次不用你。”高梓看向另一个人,“君木,你来调查此事!”
君木上前几步,眼神犀利的回答:“是!”此时的君木极其的严肃,眼神也犀利很多。
“你俩快回吧,以免引起怀疑。”高梓命令到。
“是!”琳儿和君木异口同声的回答着,便骑上马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君木问:“周琳,你为何不关心言颜的身子?”
“为何要关心?”琳儿冷漠着问。
“为何?”君木惊讶了一番,“你在言颜身边伺候的比我久的多,得知她病了却毫无反应?”
“君木,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竟然起了情愫?”
“我……我没有,我只是好奇一问罢了!”
“哼~”周琳冷哼一声,“但愿如此!”
就这样,两人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言府,各司其职。
此时的西林,高梓对着剩下的两个人说:“这件事应该是从几年前就开始了,最近更是嚣张,若不尽快解决,言颜便会有危险,真到那时你们也小心些自己的头还在不在脖子上!”高梓的话从温热的嘴里说出后,却变得冰冷刺骨。
“主人。”邹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我前几日接到命令后在言府墙外拦截下来的。”
高梓接过邹冰手中的字条,展开后看见纸条上的话:“已引疾,望告知!”
“引疾?谁?”高梓开始慌张起来!
“莫不是言家小姐?”邹冰回。
“言颜被引疾?那为何君木不曾告知?”高梓眼神又变得冰冷起来。
“这……”邹冰低下头。
“我命你去查言颜究竟是否生了病,现在!”高梓背对着邹冰,却挡不住往邹冰身上飘的寒气。
“是!”说完,邹冰退下了。
高梓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说:“你照常回宫吧!若没召见你,便可不用出宫见我,免得你引来祸事,下去吧!”
“是王爷!奴才告退!”
高梓一个人站在这阴暗的西林里,太阳早已高升,却被茂密的树叶遮挡的透不进一丝光。安静的环境使他陷入了沉思:“那字条究竟是君木还是周琳?若颜儿真的染了疾,为何过去这么些天君木却都对我闭口不言?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样想着,高梓冷笑一声!
言府里
“咳~君木!君木!”言颜坐在床上唤着。
“小姐,君木姐姐此时不在,要不让奴婢进来伺候?”在门外的一个丫鬟说着,言颜一向不习惯让别人伺候,便回说:“不必了!”
“小姐!正儿能进吗?”
“那你进……”言颜正想让厉正进门,却被赶来的君木打断了言颜的话。
“不行!”君木说着,进了门,并且快速的关上了门。
言颜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君木,说:“君木!你为何对厉正有这般敌意?你有事瞒着我?”此话一出,言颜便后悔了,若君木带着目的,又怎么会如实回答自己呢?
君木楞了一下,迟迟不知该如何回答,看了一眼言颜,还是张了口说:“小姐,不可以轻信任何一个人。”
“包括你?”言颜有些嘲讽起来。
“是!包括我!”君木严肃起来。
言颜看着眼前的君木不在张口。
“小姐,奴婢给你揉揉脚踝。”君木把言颜的脚抬了起来,慢慢的揉着。此时言颜才细细看到君木手上的伤,因为之前君木怕言颜看到一直用手帕包的严实,以至于烫出的水泡更加严重,后来君木涂了药膏才慢慢好起来,但是还没有好完全,并且留下了疤痕,言颜弯腰轻轻的把君木的手拉了起来,君木一害怕,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
“小姐,奴婢不小心烫到了。”
“什么时候啊?”
“哦对了。”君木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日的发簪,递给言颜说:“这是那日从小姐枕边掉落的发簪,因为沾上了热水,所以奴婢拿去打磨了一番。”
言颜接过这个发簪,拿在手上仔细的看着,君木好奇的问道:“小姐,这可是谁送的?是否太过于珍贵所以放在枕边?”
“不!这不是我的发簪!”言颜依旧把这个发簪攥在手里,君木一听立马从言颜手上夺回发簪,“既然这不是小姐之物,必定是他人……小姐还是别碰为好!”
“没事的,我也很想观察一下这个发簪,我总觉得这个发簪的样式有些熟悉。”言颜说着,伸手从君木手里拿过了发簪,“就算是他人,也已经经过了你的手,不碍事的。”
君木一想,便也不再慌张,“那小姐先收着,可不可以请小姐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此发簪之事,奴婢怕打草惊蛇。”
“君木,你会不会太过于紧张了,会不会是谁将此发簪赠与我?你为何一口咬定是来毒害我的?”言颜起了疑心的看着君木。
君木抿了抿嘴,说:“小姐,此事过后奴婢会一一禀告小姐,但此事未完之前,小姐可否什么都不要问,相信奴婢可好?”
“你哪里值得我的信任?”言颜毫不退让。
君木慢慢从床边起身,然后严肃的朝着床上坐着的言颜跪了下来,说:“不论小姐怎么想,奴婢都可以保证没有坏心思,只是此事牵扯甚广,奴婢不可一人枉做决定,还请小姐可以体谅奴婢的一片苦心。”君木露出了在西林时的坚定眼神,使言颜生出了一丝寒意。
言颜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是眼看着手里的这个发簪,花朵正中心处有一个特殊的标志,言颜清楚的记得,这个标志曾经在推高梓入冰河的那个宫女身上看见,君木说这是一个组织,并且那个宫女已经死了,那……
“我不信任何人,你方才说的,包括你!”言颜冷着脸说道。
“小姐!”君木开始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姐,奴婢替老夫人来看望小姐的身子,可否进们?”周琳在门外站了许久。
言颜冷冷的看了君木一眼,说:“你出去吧,我想歇息一会,你让琳儿转告娘,就说,我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了,几乎快要痊愈,请娘不必挂心。”
“是!”君木没有再说其他多余的话,立马收起了眼眶里早有的泪珠,出了门。
“怎么没让我进?”周琳面无表情的说。
“小姐身子一直不能痊愈,病情愈加严重,像是中毒一般,身子总在潜移默化的柔弱着,你还是回去对老夫人隐瞒病情吧,也能让老夫人安心些。”君木看着远方说。
周琳听完,什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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