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给老父亲打电话没打通,就给兄弟打电话问了问家里的情况,说家里很多人都感冒了,老母亲感冒已经基本好了,老父亲也感冒好几天了,还在打针。
本来想这么个情况,年前就不回去了,就又给父亲打了几次电话,想说一下有关情况,依旧没打通,感觉不是很放心,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上午,带好口罩手套,去市场采购了点物资,回去看了看,街上人不多,没有戴口罩的。
回到家,听到车响,母亲先出来,看到我带着口罩,又回去带上了个口罩。进门后,父亲迎上来,接过东西,俩人精神状态都挺好。
很明显,他们依然没有戴口罩的习惯,也没有间隔几米的概念,家里更不具备隔离的条件,农村遭遇新冠疫情,基本没啥防控的办法。
母亲说,她感冒了六七天,吃了点儿药,好了;父亲感冒了,打了四五天针,也基本好了;村里卫生室打针拿药的人很多。
她所说的感冒,有可能是普通感冒,大概率可能就是新冠。
不管是普通感冒还是新冠,好了就好。
和老同志交流,我一直带着口罩,尽量保持距离,他们不习惯,我也觉得别扭,没聊多长时间,我说得回去,他们说要不吃了饭再走。
其实他们就是习惯性地一说,也知道疫情形势下,这个饭还是不吃为好。
好长时间没出门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潍坊路上,又去了趟青州花卉市场,买了三五盆花,去了趟水果批发市场,买了几箱水果。
花是蟹爪莲和瓜叶菊,还有一盆长了三四个头的羽衣甘蓝老桩;水果是爱媛果冻橙、阿克苏苹果和砂糖橘。
回家打开门,刘同志提着酒精喷壶对着我没头没脸地一通猛喷,看到我买回来的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希望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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