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已至,一年一晃而过。年越近,心里泛起浓浓的乡愁。一颗思乡的心早已沿着长长的铁轨,回到千里之外的小山村
小时候每到腊月,父母亲早己分配好各自要准备的工作。父亲负责买年货,杀鸡宰猪。母亲负责做各种年馍馍和过年吃的吃食
每年到了蒸炸煮的时候,妈妈就赶着毛驴车去大姨家做,早上天不亮就赶路,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能回来。我们就等待妈妈的归来,看到满载而归的妈妈,这时是我们姊妹三最开心的时候
再后来我们大些了,妈妈就和婶子们一起在我们家做。什么糖花子,油饼子,窝酥饼,姐姐和哥还可以参与其中,而我就比较忙,因为我是鸡官,猪官,羊官,驴官。官官都得尽心尽力,负责把羊的吃食用双手搓碎,准备几大筐过年就可以休息几天了。以至于后来很多年我只见过成品的年馍馍,过程却一片空白,现在每到过年妈妈总是很歉疚,我总安慰老妈,谁让我那时候官做的大,孙悟空只做过马官,我比孙悟空还历害呢
《插些题外话》 每年回去老妈总叮咛老姐给我多带些馍馍,也曾让我过年早些回去跟老姐学做馍馍,后来我发觉我的梦想是当大厨,当了大厨就可以做好吃的给我爱的人了,前几年学了一点点,这几天把菜谱抄了一遍,今年回家可以尝试给妈妈做些。
到了年三十,年夜饭特别丰盛,妈妈和老姐包饺子,我和老爹哥负责贴对联。吃完饺子妈妈会炒几个小菜。一家人坐一起说些祝福的话。老爹知道我辛苦,为了褒奖我,我们父女俩就坐在一起小酌几杯。春节晚会的精彩一如既往,一家人坐在一起守夜,锅里煮着一大锅肉食。那时候我从来没等到新年的钟声敲响就梦周公去了。
等肉煮好老爹就坐在我身边故意说肉怎么怎么香,我迷迷糊糊爬起来就要吃,一家人一起大笑我,吃完肉,在一挂挂鞭炮声中和老爹接灶爷迎初一
初一早上,我们姊妹三穿戴整齐,母亲早已准备好糖茶油饼子,等吃过后,父母亲早已端坐起,我们就开始拜年,拿着压岁钱那叫一个开心。给父母亲拜完年就一家一家去给长辈们拜年,直到十五过完,年才算完
小时候总盼望着过年,年的丰盛和喜悦,在一家人的欢声笑语中愈演愈烈,糖茶油饼子的甜香念了很多年,那些让人怀念的场景,早已成为记忆深处不可磨灭的印记
曾几何时,年再也不是儿时的期盼,再也找不会儿时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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