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三年,大家谈“疫”色变。封闭或放开,人们同样不安。
其实我们只是缺少了那一份从容,永远也做不到处变不惊。
最初疫情爆发时,我就未觉得有什么可恐慌的,这绝不是我今天的马后炮。我一直就泰然自若,政府的号召我都响应,剩下的,中招与否,顺其自然。我的底数就是,如果我被感染了,也用不着太在意。病毒最凶险时的致死率也只不过百分之四,何以见得就选中我?何况今天的不到百分之一。即便选中了我,说明我自身的免疫力太差,那我死而无憾,拖着一具不能活的躯壳,苟延残喘,生有何喜?死有何忧?
人终有一死,不争早迟。活一天,赞美一天;活不过,就去长眠。
最瞧不起说这样话的人:
“哎呀妈呀,真是太可怕了!”
有什么可怕?恐怖气氛都是这些惊叹造成的,“可怕”是会传染的,这比谣言更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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