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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说栀子花开,不过更喜欢的是栀子,而不是栀子花。如此,前段时间,他们常常说栀子花开时,我并没有多在意。想写栀子很久了,拖延那么久,等花谢后才决心去写一下心中的栀子。
以前家里有种植物叫做:黄枝,看着是一颗黄黄的,圆圆的,有着棱和瓣的小果。每每看到总是很喜欢,虽然不能作为果子吃,但是有些功用,常常见到都会捡回去。
等慢慢长大一些,才知道那种植物是叫栀子,并不是叫“黄枝”,而是叫“黄栀”,原来以前错认那么久。熟悉后,有些尴尬,尴尬那份错认;也有些兴奋,兴奋认识了一种植物。
在老家,黄栀很是常见。以前我妈常常用来煮腊肉饭,放一些黄栀,饭不至于那么白,好看些许,自觉也好吃几分。而更多的是包粽子的时候放一些黄栀水,粽子也变得黄些许,似乎给粽子增添了许多灵魂。当然还有许多别的用处,不过平素并没有多注意。
我们以前常常去山里玩,见到有黄栀总会摘回来放到厨房晾干,等干了后,放个袋子装起来,以备他日实用。
在山上,常常见到一株栀子树时就会很认真去翻找,看看有没有黄栀。每每看到栀子树总觉得那叶子是那么好看,而黄栀也多会出现。不过很多黄栀都是中空的,看着一个个小洞总会有些心疼,那些虫也太会吃了吧。常常在一棵树里看到有一半的黄栀是空洞的呢。
小时候读书回来路上,总会在路边找各种吃的,秋前能够找到杨梅、桃金娘等,秋后找到“皮熟”和“牛奶果”等等。唯一找到不能吃的果还很开心的,莫过于是黄栀了。似乎那份黄很是亮眼,每次看到都想着摘完回去。那又成了童年难得的回忆。
毕业后,有做户外领队。有次很难忘的回忆。那是去清远莫六公山,那路很是宽阔,看到有坡,很多伙伴不愿意爬上去,看前面有条小路,他们问是否能走。当时也不太确定,还是往里走去。越走越觉得此路不通。不过在前头看到了一棵栀子树,那树满满的黄栀。看着大多那样饱满,如此忍不住去摘了起来,也不介意是否是此路不通了。等摘完,已然有一小袋子,不过伙伴却走了好长一段,要回头已经不太可能。那时候才后悔,果然是走不通的路,如此也有了唯一一次带商业团开路的经历,从无到有的路,接近天黑才爬到顶,摸黑下的山。那种经历很是难得,不是因为那棵栀子树,我们都没有机会体验。
以前常常以为山里才会有栀子树,后来发现花草市场还有卖栀子树的,那棵棵黄栀是那么大,比平素在山里看到的要大两倍,足有拇指头大呢!想不出是怎么养的。或许是喜欢栀子花的香味才养栀子树吧。
之前没有那么刻意去注意栀子花,后来才注意到。去湘湖群山的路途就有很多栀子花,白白的,有很浓郁的香味。而在西湖群山似乎少一些,不过在人家楼房旁边的栀子花要多得多。原来种的栀子花那么好看,比野生的要大的得,也香得多。不过,我却常常匆忙走过而没有去注意。
最近去安山古道,路途风景很美,而更喜欢的是路途的那些小花,看着很是熟悉,毕竟那是栀子花,白白的花瓣,居中一点黄,总是有些吸引人的点。路途很闷热,不过能够闻到栀子花一阵阵馨香,人也平静了几分。
说起来,或许喜欢爬山,或许当惯了野人,在山上见到栀子的时候。每每看到一颗颗黄栀,总想去摘,又因为自己平素不怎么做饭,也不怎么回老家,想着摘来有什么用呢?如此,每次只是路过,之后成了错过,并不会去摘取,只让其留在山上。想想,多少可惜,也算是放过自己。
说起来,已然好久没有吃过用黄栀煮的腊肉饭了,也很久没有吃过有黄栀水泡过的粽子。想想多少有些怀念。怀念当初的场景,想起一次次摘黄栀的故事。只是,一切只是怀想,早已过去,即使见到也没有初时那么开心了。想必那就是成年人的遗憾吧。
栀子花已谢去,等待变成栀子的时候。再看看那一颗颗黄栀,再回味那一份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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