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中国民间春节三大神吗？”老成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我。
“财神、门神，还有？”我迟疑答道，老成点点头接上，“还有灶神。”
财神是中国民间普遍供奉的善神之一，在中国民间传说中是主管财源的神明。门神顾名思义就是守卫之神，人们将其神像贴于门上，用以驱邪避鬼、卫家宅、保平安、助功利、降吉祥等，我们常见的如秦琼，尉迟恭。灶神，就是北方人说的“灶王爷”，厨房之神，负责一家平安。
“对，这三神就是老爷子的三根支柱，清理门户的叫门神，负责管钱的叫灶神，我管赚钱是财神。”
“既然你只管赚钱，怎么老爷子叫你杀人？”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我刚好就在荔城。也可能我也只是明面的，门神才是老爷子的后手。”老成说，“老爷子做事很稳当，都有第二方案的。”
这个老爷子果然老辣，老成宋健两个充其量就是个定位带路的，真正的杀手跟在后面才是真正的杀招。
这到底是一份怎么样的名单？至于要弄出这么大动静，冒险用到财神来牵制张凯，门神亲自狙杀，老爷子的三神中就用了其中两神，我心想。可是，最后为什么要冒险干掉老成呢？
心念一到脱口问老成：“可是最后你怎么就变成目标了？”
老成苦笑，“也许我是财神吧，老爷子赚钱的秘密可都在我这里呢。”我想想可不是吗，老成掌握的可是老爷子的经济命脉呢。
老成似乎看出我心里所想，说道，“我其实也动不了老爷子的大钱，开启的密码我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灶神那里。”见我迷惑，又问道，“传说里的灶神还有一个身份，知道吗？”
“什么身份？”
“灶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职责，就是受玉皇大帝派遣到人间考察一家善恶之职的官。就是人们说的判官。所以灶神才是31号房里权力最大的，是老爷子的代言人。我和门神，每天要通过特定暗号向他报到，类似于你们上班打卡一样，只要失踪24小时，所有密码就会自动重启。在龙女沟遇险，我第一时间就发出警报，现在和我有关的所有业务肯定全部清洗和中断了，我现在就是个废老头，什么都帮不上你。”老成低着头沮丧地说。
“没有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嘴里安慰老成，心里面想，清洗和中断，那是当然而且必须的！按着老爷子如此这般严谨，一个熟悉组织资金运作的人如财神这种级别的出现问题，对组织来说是万劫不复的，没有应急绝对不可能的，现在也只能先不管这个了。
这个T大叔也就是我们敬爱的杜凡副署长会是灶神吗？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最终被自己否决。想这个度读既是31号房的创始人之一，就不可能是判官，他到底是什么角色？目前他已经自动投案，那么内部信息来源是否完全切断了？还有一个杨亮，想起杨亮，我心里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他又是什么来路？
而当前最要紧的是，老成既是如此级别和分量的人，呆在此处越久越危险！
转念琢磨李典离开时候附在我耳朵边说的话，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一个计划在我心里形成，我决定博一把，快刀斩乱麻，现在只有借助老成来解决根本问题，也可以彻底排除他的潜在危险。
主意拿定，我跟成清父女告辞出门。这个方案比较冒险，我必须跟阮市长汇报得到他的支持，回头再跟老成谈，我相信老成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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