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作者: 独赴 | 来源:发表于2025-01-29 04:30 被阅读0次


本文系七夜雪同人小说|原剧+原著向


太乖了,就是要一直收监,一直罚,一直收束,不得解脱。


1

谁都知道妙风耍酒疯闹到了长无绝的寝殿,之后就没有出来。

侍女和侍卫窃窃私语又不敢真的多讲什么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长无绝与妙风的关系不能算正常的。

年老的侍女在后厨做事,会耐不住深秋百无聊赖的午后,柴火堆后面讲八卦。

什么八卦,那自然是少主的事。

这些人背地里都这样称呼妙风,因为妙风刚来元一宫时还太小,总得有个女的贴身伺候,自然就是这年老侍女得到的差事。

她秉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见所闻都吃进肚皮里,当锯了嘴的葫芦。

妙风再大一点,长无绝管教越发严苛,侍女护不住,长无绝也觉得碍事,就让她去后厨“颐养天年”。算是有资历姑姑的经历。

她就依靠着半真半假的故事,抢尽后厨话题榜的风头。

长无绝不喜欢把事情说清楚,而是被猜中。

他喜欢妙风眼睛里透露出的懂,什么都能包容。

深沉,宁静,像海。

与年龄无关,那种身与心磁石般的依赖,长无绝可以感应到。

他不说话,是上位者的准则,采取行动时接收方要做的就是承接与纳入。

不问原因,当下立断。

他要调教出这样的孩子,成为自己最好的护法。

让他感到安全的人一定特别无我。上位者强盛的自我都被凸显和外化,需要那种安宁来润泽,他的风拂去他的焦灼。

当教王没朋友,修罗场除你死我活没别的关系。需要匹配高且心甘情愿的亦步亦趋。

不勉强又含笑饮鸩,这材料极稀缺。

要求高,有的小孩被折磨到崩溃,他的喜怒无常,情暗不定。黑白分明又明暗混淆。

好的时候春风和煦丢弃便永无回转。被丢进修罗场被训诫管教时还会口出狂言,“教王会让我回他身边的!”

本意是为少罚一点,沾了盐水的皮鞭却挥得更重。

教王不会来看他们之中任何一个。

妙风出现令形式有所破局改观。

长无绝对于妙风是慈父,妙风本性善体察情绪。

长无绝神态一分变化,立刻就知道他想要他怎样做,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

这种特质正是长无绝铜墙铁壁身心缺乏的填补。

遣走侍女的日常服侍后,妙风睡长无绝的床,形如父子。

长无绝伸出手妙风就会跑过去贴上去,紧密的信赖。

长无绝特制一把妙风专属的戒尺。

妙风听话,戒尺起到的作用就成无则嘉勉,雷霆雨露俱是恩的奖赏。

皮肤绸缎一样光滑,伤痕嵌在上面旖旎又艳丽,长无绝就抽的越重,尺的顶端有镂空的“风”字。抽在同一处,字会鲜明烙印在白皙肌肤上如被染色形若烙身。风字会在深红与浅红之间如镌刻。

蓝发浓密如瀑布倾漫,顺在肩侧,脊背挺直,跪等教王训诫。修罗场那些丢弃的孩子求而不得的恩赏。

姿势不乱,身形挺拔。肩线在春秋冬夏四季的轮回交替修长抽穗。

腰身劲瘦,轮廓分明,形体极好。长无绝用心上色,红了一遍,继而深红,再到淡淡紫痧。

长无绝拉起妙风,燥热手掌在腰上摩挲,舒服又畅快,不知不觉睡着且无梦。

教王的能量使一切虚幻所在皆屏蔽,妙风感到被包围起来的暖意与安定。教王不会伤害他,即便他自伤教王也不会伤害他。求饲冰蚕之毒的殊荣,被教王狠狠惩罚了好几次。妙风并不因此害怕,教王找那些孩子就是为了这件事,除了饲毒以外,他们并无别的作用。

妙风地位不可取代。

可妙风还是会怕那些孩子中不乏聪慧灵敏。

被鞭挞到皮开肉绽,不能下床,加上冰冻与发热,死而复生了一回。看到教王陪护他的睡容,却希望伤得再重点。

无人知晓的机密是,妙风对自己的狠。

明知有苦肉计成分,长无绝偏吃他这套。

2

瞳受完三天暴晒的观日之刑,眼睛胀痛充血。

束着脖颈的铁环在皮肤留下深深痕迹。

妙水每日都来一番羞辱,瞳觉得这女的还算有点意思。

至少她来了,自己也不会觉得就像天地之间的一棵枯藤,她放浪形骸的笑声具有魔性,不知她在不为人知时发出的呻吟又是怎样的。

瞳狂放大笑,妙水吓一跳,一巴掌上去,“疯什么,找死吧!”

瞳的头不会偏移,脖子被固定。挨打瞳可大有经验,妙水巴掌不轻,对他而言也不过是羽毛轻浮。

重力相互,瞳暴晒干燥的脸部肌肤接触到妙水玉手。收摄住眼神中的蓝光,“妙水,长无绝待你粗暴,你也传染了这病?”

妙水的表情瞬间就像曼珠沙华夺目后萎谢。

“他是魔鬼,不懂怜香惜玉。”瞳凝视妙水。

妙水捏上瞳的脖子,“想死直说。”

“牡丹花下死的死?”棱角分明如金字塔狮身人面像,他浸在沙与尘中,气质无损。

瞳的功力锁链困不住,教王命令不能违背,金针掌控头脑与意念的河道。

常梦到一扇生锈铁门,大力却推不开,想知门里有什么,念想如影随形。

教王不让瞳想起,瞳就不会记得。

遇到长无绝的时候,瞳叫明介,他当这人可信赖,华美容颜下一颗大理石冰塑的心,拍下去的针始终在缠绕凌迟他的记忆,如毁灭性惊涛拍岸。

长无绝语气平和地循循善诱,“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一间破屋子里。他们不懂你,把你当成怪物。我带你走,让你成为我的瞳。”

无法追溯的片段里有一双温情脉脉的眼睛,有时在极深梦境里,探他望他。睡茅草上面,冰冷潮湿囚禁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的干涸冰裂如萎。

背后的事是长无绝不希望他知道的。

瞳讨好长无绝,做出驯服状,锁链被开启时肌肉会条件反射颤抖。从未受过的罪在刚到元一宫时集中尝一遍。

后来能够掌控修罗场全仰赖长无绝的魔鬼特训,从不对伤口感到心痛,不给药,任其自生自愈。

杀人工具,一把刀。

愤怒可使瞳术功力倍增,那他的愤怒也可出其不意伤了主子。

长无绝有所防控。

瞳并不是恨,也不算是恨。

调查记忆属实这事,瞳被罚过,长无绝亲自动手,不会顾及是否有旁观。

瞳不存在脸面,金杖的暴打是家常便饭,那可不是普通的棍子,硬度与密度实打实落下去,肋骨会碎。

他保持驯服跪好,在五明子的众目睽睽之下承受暴打,他有时想,如果能够私下里惩罚,也是好的。

他的眼神凛冽是因为天生异能,并不是心不柔软。长无绝想用他,但不够信。孤介又多疑,长无绝的首选永远是妙风。

瞳羡慕过妙风,但也只是短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也没必要羡慕。命运要靠自己改变,转化,他这样自我慰藉。

他试过在大殿上被长无绝从王座下直接连踢带踹一串组合的雷霆没有章法地毒打,被甩在大殿的门侧的墙上,一口血涌出来,使劲吞咽但还是溢出唇角。

有那么瞬间,瞳以为长无绝是往死里打,等风暴停下片刻,骨头缝里就像被插了刀片般撕心裂肺。

他犯的错不过是谁都会犯的错,落在他头上就是这样的毒打。

不分场合,时间,地点。

瞳的内力不敢使出来,眼里的求饶在长无绝狠厉的目光中被诠释成反叛与挑衅。

妙风立于王座最近的副位,春风满面的笑容,瞳心里冷笑,“你怕这条老狗老子可不怕。今天打不死我,迟早杀他。”

……瞳闭着眼睛,记忆纷纷坠落,受痛才是最主要的修行。

……

瞳对飞翩说,“我只是不想当长无绝的狗。你看,妙风那样顺从听话又如何?自欺欺人长无绝待他如慈父,还不就是任打任骂的狗?狗分什么贵贱!”

“您把奴家也当成狗对待吧。”飞翩跪在瞳的脚下,眼神乖觉。

瞳培训八骏手段残酷,与长无绝有一拼。

飞翩是其中唯一女性。

有时替瞳解决人类古已有之的原始命题。

她是否喜欢瞳不重要,就像妙水喜不喜欢长无绝不重要。

瞳抓着飞翩黑直柔顺的长发,“你还不配狗的级别。”

飞翩眼神瞬息黯淡。

“我自己不喜欢做狗,也不会让他人做狗。”语气极淡。

“奴家愿做您的狗。”

“掌嘴!我讨厌这样卑贱的话。想当妙水使就去,长无绝定喜欢你来这套。”

飞翩迅速左右开弓狠抽姣好面容,“奴家不敢,奴家知错!”

3

妙水倚在门外,听到瞳对飞翩的话,淡笑一句,“原来你是这样看我。”

“我怎么看待并不重要。重要的自己怎样看待。”瞳躺在塌上,准备睡去。

“教王让我告诉你,明天有个任务。”扔了一个吊牌,妙水转身就走。

这几日的受罚身心俱疲,主要还是体能上的,过去的事他也没能力凭空想出来。

等出门做任务时说不定还可以有时间调查一下自己的记忆碎片,看看究竟是真实还是臆想出的。

这么想着,瞳就睡着了。

他体魄强健,皮糙肉厚,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特殊魅力。

长无绝待他接近训犬。

他发出指令,扔出一个东西,瞳过去叼回来递给主人。

这是个比喻,也不是比喻,桩桩件件皆如此。

瞳明白长无绝个性除了孤介,还有一面是针对训诫妙风的体系,到了瞳这儿,则是傲慢张扬的那面。

偶尔展露能量,流露野心,或许长无绝会喜欢。

他赌赢了,奠定了要修罗场的基础。

能血洗天国乐园,这反叛已然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志在必得。

长无绝是王者,除了柔顺服从,也需要适当的不羁与反抗,瞳吃准这个层面。

妙风站在一旁,微笑如常,谁也堪不破他所思所想。

连妙水都觉得妙风可能就是人形微笑机器,没有在意的东西和人,维护教王就像一种习惯性的任务。

长无绝的金杖挑起瞳的下颌,晴暗不定地训话,“那些都是本座精心调教出来的花朵,就让你这么杀了?”

“您让我自己处理得到的奖赏。”瞳的眼睛没有蓝色杀意时也是十分纯净的,他花些时间学懂控制这样的眼神。

长无绝不禁畅意大笑,挑着下巴的金杖放下来,瞳内心吁了口气。

4

妙风对长无绝毕恭毕敬道,“教王觉得瞳的行为需不需要介入?”

长无绝的手控制着妙风的头,妙风声音就变成断断续续呜咽。

“专心一点,不然明天就别想起床。”

长无绝的语气阴恻恻。

妙风感到肌肤簌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到长无绝这种调教性质的话语,某处开始自觉酸软涨痛。

极度敏感,对长无绝一言一行有超越精神就直接反应的本能反馈。

抬着桃花如水的美目望着爱人,他喜欢这种自甘沉沦的堕落感。

自从夜闯元一宫那日,教王就一直在罚,罚得他嘴都张不开,舌头酸麻,嗓子已经习惯被盈满,仿佛就为了这事情而生。

不罚够了,不能解脱。

他也不知道那天为何如此大胆,说那许多大逆不道的话,还有行动。醒时嗓子沙哑到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密处还连结扩充到无法闭合。动一下是撕裂刺痛。

每日受罚,身上保持一览无余的状态。

长期的跪让他的膝盖已经适应了这个姿势。服侍完了,受过云雨的身体特别敏感,教王逗妙风,欲望如飞沙走石,却不给他。

“风喜欢,本座就让风吃个够!”

“教王,饶了风。”妙风的眼里蓄满了情动的泪水,乞求教王宽恕。

“这可由不得你,本座可是从了风的愿望。从此,这些活都是风来做。做不好就罚。”

抬着头继续服侍。

伏低腰身,哭着哀求,长无绝毫不心软。

被欲望折磨到快要崩溃的风,得到的是教王的软鞭,打在身上伤害不大,疼痛却绵密强烈。洁白的背脊逐渐被一道道红痕占据。

教王的心意随时会变,是否加罚无定论。

“风说嫉妒妙水做的事,本座就让风得到加倍的享受。本座定会让你好好体验与感受,让你知道厉害,也让你舒服。开不开心,我的风?”

长无绝笑着的时候仿佛天空彻底明媚,妙风的心灵为之一颤。只是这种代价可能会难以承受,却也必须承受,自尊心强烈的妙风,唯有在教王面前彻底撕掉自我。

教王的风,是绝对服从命令,不问对错,没有是非。从执行到知行合一,他早已经是长无绝的一只手,指哪打哪,自己的手不会问,该不该去做什么拿什么。

有些惩罚是因为多问了,有些惩罚是因为越界了,究其根本,还是长无绝想罚。他们之间突破了那层窗户纸以后,罚的本质情趣大于内容。但长无绝习惯性严厉的掌控感,使妙风充满了期待又心怀惧怕。

也许他对薛紫夜动过心,可是倘若真的同薛紫夜一起,妙风的个性则不过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被薛紫夜误解,他不会去解释,但是教王误解,他就不能不解释。

知道自己心中深层次的本质,那种爱无从剥离且如影随形。

多年棋友,不过是棋友。多年慈父,已浸入骨髓。他享受于教王的掌控,身心早已习惯去无条件执行种种命令,不需要思考为什么。

即便他知道,他也愿意将那一重疑问摘除掉。

教王的爱,是他生存的土壤,其余的爱,则并非必须。

“妙风开心。”空虚使他忍不住开始偷偷摩挲紧绷,戒尺又狠狠地连续不断地落在臀上,一道道凸起的肿痕叠重覆盖。

“呃……”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教王很喜欢听到这克制不住的因为忍痛而失败失声。

再加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痛苦地忍耐着挨着每一分每一秒,又甘之如饴。

教王功力浑厚,苦了妙风。

侍卫禀报事务,隔着屏风妙风跪着忙碌,凝脂的肤色如同天际晚霞。

“害羞的风当真惹人怜爱。”长无绝依旧纹丝未动,妙风身下却颤抖着润泽。

乞求的眼神越发可怜。

身上不时挨的尺印,怕被人发现造成的紧张红晕。

刑具又狰狞暴涨了一些。

妙风跪得松散,快跪不住。

尺子在身上不断肆虐,疼痛掀起风浪,“教王,妙风想要……”

“不许偷懒。”

扇出的巴掌印还有一点。

长无绝轻拍风的面颊。

5

长无绝对飞翩说的内容未有表态。

最近惩罚项目包括让妙风部分场合做最羞耻的事,长无绝乐在其中,表面一本正经。

妙风每日被情潮起起伏伏,几乎在崩溃的一步之遥。风这个人,惯会从自身找原因,自从那样羞耻的一幕发生,而且还是他采取主动,虽说妙水的药效起的作用很大。

可是,终究还是日有所思才会如此。

他拿捏不到教王的心思,其实长无绝最爱就是风这种无可奈何任他处置的模样。

瞳就不一样,知道怎样通过一件事辐射到另外一件事,达成想要的目标,这样的人打不服,天生向外扩张的能量。

不存在谁比谁更好,本质区别是妙风在意的是他在意的人也在意他,瞳在意的是一件事能否达成有效结果,能便权衡利弊不能就思索后取舍。

每天日上三竿,长无绝不去大殿,有事就直接禀报。

妙风则被长无绝牢牢控制在床前幕后,长无绝讨厌一个人那人肯定要倒大霉,若是喜欢,可能也无法消受。

“风,你对本座是何时动的心思?”长无绝忽然想起这回事。难得没有折磨妙风的空挡儿,妙风则专心克制身心翻涌的潮汐。

“属下,属下也不记得了……”妙风低垂着漂亮头颅,不敢说话。那天大声说出口爱的宣言,彻底怂了,教王手段太多,怕说错了一句话,承受不来后果。

长无绝诡秘一笑,“你以为这样说就万无一失了?让你说你就说!”

“可能不到十岁的一天,那天您对我说,之后要自称属下。我睡在您的旁边,您的手在我的腰上,体内突然袭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自脊椎向上如同电流。”妙风的脸已经红到快要滴血,“您,还有一次疑心风喜欢的是妙水……那次……属下真的很……”妙风转着脑袋瓜搜索着词汇。

“很生气?风在生本座的气?”教王笑得更浓了一些。

“不,属下不敢……”妙风赶紧摇头,生怕再惹来新的惩罚。背上的痕迹从来没有好全过,教王的药效惊人,第二天就只剩下一道痕迹,疼痛在所难免,要的是惩罚,是趣味,而不是真正的伤害。

殿内的火炉烧的旺盛,就像长无绝胸腔的心跳,有力而充满生命能量。妙风不需要衣物,跪得太辛苦,长无绝会赏赐他一个软垫。

固定的时间侍女会送丰盛的饮食,美酒佳肴。妙风害怕自己会喝醉再出状况,教王用唇将酒传送给妙风,长驱直入的热烈汹涌翻江倒海,妙风忍不住低吟,酒液被注入喉管。

乖顺地跪在长无绝脚下,身上有情动的粉红。

长无绝的手掌捋顺着风的发丝,固定着他的脖颈,忍不住发出的闷哼与呻吟非常动听悦耳。

“想吗?”声音如魅惑仙乐。

含情的眼睛里面已经写满了一切。

长无绝的手伸到风面前,“上来。”

妙风唯一的经验只有教王,那天暴风一样席卷吞噬,疼痛转化为快感似乎只要一瞬。

那药极厉害,妙水的手段,绝对不会是一般效果。

长无绝整整耕耘到晨曦已至,风白皙的肤色全是大手留下的印,还有一些红梅斑驳,之前被打的鞭痕,眼泪汪汪又哼唧唧得不到解脱。

长无绝体力极好,当然可以满足他的风。

直到日头当空,妙风在过程里彻底昏睡过去了,红潮才渐渐褪却。

长无绝穿上睡袍,帮妙风擦拭身上的痕迹,伤处擦药,实在是可怜,嘴角肿裂破碎。暴虐时,长无绝收了很多力,看到肿裂的唇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弄好了一切,轻轻吻了这张唇,还有那漂亮的眼形,眼尾写满了慵懒的满足与倦怠。

感受到这个亲吻,却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抬不起来,“教王,风要你……”

冰清玉洁的心只想着一个人。淫而不卑。那些加诸在身的各种施压,无论身心都照单全收。

长无绝方后知后觉,妙风的确已隐瞒太久这个秘密了。

他能给他的赏赐是予他一切的感受,也包括折磨,承受他的攫取,极限的时刻,一面流泪一面小声地说,“妙风属于教王……”

完全超出承受比重得扩张,微微皱起的眉头薄汗,“疼吗?”得到的答案是尽力迎上的动作,深深地,狠狠地,义无反顾决裂一般地压实没有缝隙,“疼,也爽。”诚实的响应。

长无绝的腰肢就像是瞬间不可控制一般被调动,妙风哪里知道自己清纯的献祭般敞开自我,对于长无绝是多大的震撼与诱惑。

被撕碎,被拆解,被毁坏,被捣烂。

太乖了,就是要一直收监,一直罚,一直收束,不得解脱。

6

飞翩把观察到的情形与猜测一并对瞳说完。瞳表示知道了。瞳派飞翩去长无绝那里假意投诚,说自己这边有所异动,利用的是长无绝多疑的心。长无绝没有表态,很显然,他不信。

妙风的事,是妙水牵头。

对外的说法是妙风喝醉了酒,教王安置下了。后面一直到今天,始终未曾看到教王如期议事,每天似乎都很忙,妙风也不曾出现。

其中必然有情况,至于是什么,瞳一时还想不透。

倒是妙水精明的眼中带着笑意,说出了事情来龙去脉,瞳恍然大悟。可是,教王一直都是和妙水……

……“你这个人,的确缺乏趣味,这种时候,还要想这许多。”妙水丰腴的唇压在他的古铜色肌肤,忍不住使他发抖。

瞳又笑了,“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备杀了你?”

“你没这个理由。”妙水熟练地坐在瞳的身上,瞳索性支起手臂静观其变。

“你这样子,和那老贼颇有神似。”妙水拽住瞳的手,把人拉起来,“认真点,本使可没心情伺候完这个又伺候那个!”听着是在撒娇。

“哈哈,那你的意思是,我主动?”瞳总是这样,玩世不恭又突然一言不发,中间几乎可以做到无缝切换,不得不说是得了长无绝上位者策略的真传与真谛。

他天性带有的野性和自由混合体,妙水喜欢,她将手探进摸索,很多的疤痕已经像陈年酒酿,她低下头去亲吻那些蚯蚓一样的符号。

瞳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叹息声。

和自己选中的人与被选择的人,感觉是不同的。妙水甩掉了老贼,安心与瞳共沉沦。

传来敲门声,瞳不动声色地说,“进来。”飞翩看到妙水攻击性极强的眼神,一个哆嗦就忘了要来说什么做什么。

只好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传信飞鸽,偌大元一宫人们似乎都忙得很,且暗潮涌动,飞翩忙得就像她的名字,飞来飞去。

多少有些酸涩,面对妙水她没资格叫嚣。

长无绝那里闭门锁户,无事不见。逐渐地,瞳这里也是如此。这些人,当真是吃饱了就想人类更高的要求。

妙火凑过来说,“飞翩,哥哥或许可以陪你排遣排遣……”发出贼溜溜地笑意,飞翩一记眼刀过去,“想不想死啊你?让妙水来整治你可好?”

飞翩知道妙火打不过妙水,打不过一介女流对于好面子的妙火本就属于难堪处,可是开这种玩笑就别怪她当仁不让。

果然妙火嘿嘿淡笑,“妹子别当真,哥哥只是见不得妹子受委屈!”

“闭嘴!”

飞翩转身走开,徒留妙火一个人嘻嘻哈哈。

7

妙风伏在长无绝的身上,但是被激烈的快意收摄,眼眶里全是泪意,胸口两粒像坚硬的小石子。被碾压又释放,他努力不让声音发出,会不好意思,门口的守卫会听见。

“看来是本座还不够到位?”一个挺腰,妙风立刻蜷缩了身体,柔软的点被狠狠拿捏,眼泪落下来,死咬住唇瓣不发出声音。

猛烈的攻击就像要清空所有的体能与控制,小小风已涨到麻木,受不了一点点刺激。

热烫的手覆上去,“呀……”美妙的声音终于发了出来,堵在出口,腰和腿软的不能支撑。

又是一阵火山岩浆一样的攫取,细绳绑在上面,又被堵住,“还敢不敢?”又是一个狠狠力道,“嗯?”调儿音充满了魅惑的能度。

“属下,不敢,可是属下,还是会那样去做……唔……”断断续续的回应着教王的“训话”。

“明天不要想着起床!”叹息的声音越发浓郁,大手将风拉低,掠夺耳垂。头发丝儿都开始震颤。

“属下不行了……”哭得格外可怜。

教王毫不疼惜,绳子控制住的小小风色度加深。“不行也得行!”

撑到不行的隧道如同岩浆崩裂,滑而泥泞。

“属下再不敢了!请教王饶了风!”

“不饶,风的嘴软,别的地方却并非。”

言语的刺激使妙风强烈地晃动,一个欺身,颠倒视线。

濒临爆发的瞬间,明暗相间的寝宫,毒箭从暗处飞来。

比瞬间还要切割成万分之一的时间里,妙风从沉溺到清醒几乎没有任何转换。

毒箭扎在妙风心口的背部后方。

太快,长无绝从未感受到死神以这样的时刻擦肩闪现。

刺客被长无绝的内力震出几米,吐出鲜血的声音听出是女的。长无绝又发一掌,转身查看妙风的状况,“风?!”

脸色惨白,情动潮红,混淆在一起,背上的血,长无绝用铁马冰河封锁了妙风的伤口,类似于一种止血技术。

妙风的体温正在流失,地上的刺客还有些微的动态,长无绝披上睡袍,“为何刺杀本座,谁人支使!”

只见飞翩舌下的药被吞下去,气绝身亡。

侍卫将其拖下去。

长无绝按了一个机关,一个暗门出现。

伤口被锁住不是长久之计,危急情形避免感染,不知道对方多少人的情况下。飞翩一人暴毙看样子也是做好了殉主准备。

长无绝只想运功救治妙风,这孩子真是自己的“护身符”,那样的时刻还能做到如此,不由得反思是不是调教太过?

难道其中没有半点压制与仍旧存疑的意味。

大概运功一个时辰之久,妙风悠悠醒转,唇上没有血色,被爱的神态依旧闪烁在眼瞳。

“教王,您没事吧。”

“本座无事。感觉怎么样?”

“风没事,教王没事风就放心了。”说着疲倦的闭着眼睛。

长无绝轻轻吻着风,“你这孩子……”竟丧失了后半句话的悬空。

“此生只为教王而活。”妙风轻微的笑。

妙风自小有冰蚕毒的“护体”一般毒都无效,伤口的位置虽然恐怖,但距离命脉无有妨碍。

虚惊一场。

长无绝从睡袍撕下一块布认真包扎,妙风的唇开始有了一些血色。忽而看到某个部位还在“受罚”,风感到温柔的手势采取了一些方法,让可怜的小小风得到释放。妙风发出微弱的呼唤,“教王,教王……”

“嗯,没事了。风。”长无绝的手上全是妙风的痕迹,也终于被风染上了痕迹。

“属下不该……”

“人皆有之,不要害羞。本座面前,大大方方就好,以后不准称自己属下!”

“不,属下是教王最重要的铭牌。这个称谓教王不要收回去。”妙风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点。

长无绝瞬息领会了其中意思。

“也罢。风喜欢就好。”

8

妙风恢复的过程里,教王小心翼翼“服侍”他的风。让他快乐,哭泣,爽到哭,有时又求饶不止。

飞翩的死,瞳沉默良久,问,“尸首呢?”

“已被处理,很惨。野兽啄食,找不到完整的骨骸。”

妙风的伤痊愈,长无绝议事时让他坐他身旁。

瞳低着头,等候发落,“自己去雪狱领罚。”

“是。”

妙水不动声色,妙风脖子上的痕迹,还有眼中雾气,是昆仑雪山终年不化的纯净与笼罩。

“教王,妙风使的伤……”

长无绝看了妙水一眼,“明日你启程去办一件事。”

“是。”

妙火朝妙水做了个微妙的鬼脸。

瞳因手下飞翩袭击教王未遂,被削掉修罗场管理权,修罗场重新回归长无绝的统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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