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道德真源网《圣贤法语》栏目1093篇 摘自：《佛藏经》
大慧复言：“世尊，为言语是第一义（“第一义”，即佛法的真实义，究竟之真理。“言语”，即佛说的种种法）？为所说是第一义？”（大慧问佛：“佛法是第一义？还是佛法所说的意思是第一义？”）
佛告大慧：“非言语是，亦非所说（言语和言语所说皆非第一义）。何以故？第一义者，是圣乐处，因言而入，非即是言（第一义者，是圣人证得的明妙安乐境界，此境界虽因佛法得以证入，却并不等于佛法）。第一义者，是圣智内自证境（第一义者，是圣人通过内心妙智慧证得的境界），非言语分别智境（这种境界并不是靠言语和各种的思维意识所能达到的），言语分别不能显示（靠言语和思维意识无法展示这种境界）。大慧，言语者，起灭动摇展转因缘生（言语有生有灭，且反复变化不定，此是因为言语因缘而生），若展转缘生，于第一义不能显示（也就是说，言语是缘起缘灭的后天存在，第一义是先天，后天无法显示先天）。第一义者，无自他相（第一义者，其自身没有相，也没有其他一切相），言语有相不能显示（言语是有相的后天存在，依靠言语不能显示第一义）。第一义者，但唯自心，种种外想悉皆无有，言语分别不能显示（“言语道断，心行处灭”的意思。第一义者，只是本来的自心而已，在本心中种种的思维意识和语言文字皆不存在，人们依靠言语和思维意识无法明白佛法的究竟义。简言之，人们唯有觉悟自心才能够证悟如来真实义，除此之外的一切言语、一切思维意识、一切法，皆不能显示究竟之真理）。是故，大慧，应当远离言语分别（应当远离言语和一切的分别意识）。”
注：括号中黑体字为东方阳熹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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