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莲认出了那中年人是累世行善人的爹,她对易辰说:“易辰,他就是那户有钱人家的主人。”
“哦,看他的样子像是要找算命先生帮忙,我们不妨听一听。”
“恩。”
算命摊对面正好是一家茶馆,于是两人坐在茶馆里,点了一壶茶,影莲道:“我们就装作在这喝茶,听他们说什么!”
“装什么,我们本来就在喝茶。”
“好吧,你赢了。”
然后他们一边品茶一边动用法力听那边说话。
易辰的法力不如影莲,稍远一点的地方,自然听不到,可这点距离还是难不倒易辰。
听了一会,中年人家里果然发生事情了。只听中年人的儿子在家里昏迷了一天一夜,怎么叫都叫不醒,中年人认为是中邪,所以急忙来找这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自然一口应承,反正他认为那公子只是生病,一会去给那公子看病就行。易辰他们也通过谈话听出了这中年人叫何言,他儿子叫何景越。
何言说完之后让算命先生坐轿一起回去,算命先生说还需要准备一下,让何言先走,他随后赶来,于是何言上轿而去。
算命人急忙收了摊走人,易辰他们也付了茶钱紧紧跟着他。
算命人一路来到一偏僻小巷里,然后打开了一间平房进去,不一会,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箱出来,看样子像是药箱。
影莲小声对易辰说:“易辰,上去拦住他,跟他摊牌,我们要和他一起去何府看看那公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的。”说完后,易辰走上去挡着算命人的去路,算命人以为这人是不小心挡道,所以绕向一边走,而易辰又再次移位挡道。
算命人急了:“你要干什么?”
易辰道:“你是一个郎中而不是算命人。”
算命人有些紧张:“这!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们要跟你一起去何府。”
“去干什么?”
“去看那公子的情况。”
“那公子肯定是生病了,我去给他治病,你们跟去凑什么热闹,走开、走开。”算命人对易辰挥着手。
“那公子不一定是生病,有可能真是中邪了。”影莲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算命人。
算命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青天白日的,中什么鬼邪,这都是那些俗人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所谓的中邪只是生病而已。”
影莲和易辰知道这郎中虽然装成算命人作假,但心还算好,所以不想为难他。影莲语气柔和地说:“这可不一定,你带我们去不会吃亏的!”
算命人突然机灵起来:“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易辰说:“我们刚才用了一点小法术听到了你和何员外的谈话,所以我们就知道了。”
“真的假的啊,这也太玄了吧?”算命人有些不信。
易辰说:“好了,既然你不信,我们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反正你带我们去,假如那公子是生病,你就给他治,我们不跟你抢功劳,假如那公子真是中邪了,我们替你解决,酬劳全部归你,怎么样?”
算命人想了想,同时看这两人不去不罢休的架势只好同意,于是两人跟着算命人一同去往何府。
到了何府大门,有两个石狮子镇在门口,当然这两石狮子只是摆设,唯一镇守何府的就是门上贴着的两张门神画。
易辰和影莲看到这两门神无精打采地附在画上,算命人敲了敲门,一小厮打开大门,小厮看见算命人急忙请他进去,想是何言和小厮吩咐过了。
易辰和影莲跟着算命人进去,这时,两门神拦住了影莲:“大胆妖精,不准进入府内。”
易辰用意念和门神交流:“我们是去办正事,不要拦着她。”
门神义正辞严道:“不行,我们有责任看守何府,不能让异类进入。”
易辰冷冷说:“你们两个恐怕拦不住我们。”
门神怒了:“怎么,想硬闯不成?”
影莲也用意念对易辰道:“算了,易辰,我们是做好事的,要守规矩,不能胡来。”
“可是你不进去怎么行,我一个人恐怕看不出公子的情况。”
门神道:“好了,既然她没有恶意,我们也不多为难你们,她非要进去的话,只要得到何府主人何言的许可就行。”
“哎,真是麻烦。”易辰抱怨。
算命人走了一段路回头看见两人还站在门口,于是叫道:“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是要跟我一起进去吗,快来啊。”
易辰大声回道:“等一下,你帮我们去给何员外带句话,让他同意我们进去才行,不然失了礼数。”
“哎呀,真是麻烦,你们是我带来的,跟我进去就行,搞这么多繁文缛节干什么!”算命人有些不耐烦。
易辰只好又道:“拜托、拜托。”
算命人只好让小厮去通知何员外带话,还告诉小厮这两人是他的帮手,务必让何员外同意。
不一会小厮回来说何员外同意,于是两门神放影莲进去。
三人跟着小厮走过了一个花园,穿过了一个池塘,绕过了稀稀落落的凉亭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终于见到了何员外。
何员外没多说什么,而是火急火燎地带着三人前往他儿子的房间。
从穿堂而过,何员外打开了一间房门,里面是一间比较大的房间,有书桌、床铺以及椅子,值得一提的是,里面到处堆满了书,所以一进入屋内就有一股书香扑鼻而来。
易辰很少闻过这种浓郁的书香味,这给他一种静的感觉,他以前在万剑阁屋里不是丹药就是刀枪剑戟,那种环境总是让他躁动。
他们跟着何员外来到床前,只见一个俊秀非凡的男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这公子皮肤白嫩细腻,就好像用一块纯洁无瑕的白玉雕琢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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