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图：仅提供男女主视觉，与剧情无关。
开学几日未见安排自习课。
下午放学，一切照常反复简单。快出大门时，遇到准备开车的校长。校长招招手，“怎么心不在焉的，还不适应新的班级？"
“没有，没有。”楚凡心虚地连声答复。
卢校长也没多问，他拍拍楚凡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巫见大巫，有压力感是正常的。以你的能力，你将是我们附中的明日之星啊。"
“预约吗？一定尽力。”楚凡谦虚回答。
卢校长打开车门之后，像有要事，他略迟疑一下回头问楚凡：“你……回家有其他事吗？”
楚凡耸耸肩，一表无聊。
“那正好，陪我去一个地方。”校长说。
楚凡亦不拒绝，穿进车里，眼前的人他份量更重的是当他为师傅。
车上，卢校长说出目的。
“带你去拜访一位老校长，他退休已有多年。目前自资开了一家私塾，专门接收福利院的小孩。”
“这才是教育上的大作为。”楚凡拈口来一句。
卢校长一怔，楚凡捂捂嘴，忙改口说：“我意思是说你们都很伟大。”
卢校长哈笑一声，“这话中听。"
“师傅，全校怎么就我们两个重点班还没设晚自学课？"楚凡费解地问，毕业班没自习，可谓全国鲜例。
“这个嘛，大纲方针的一部分，你们这一群大脑非凡，不能一天到晚的不停充电，需要给你们缓冲的时间。培养你们自觉自律。不过……这一项目前应试阶段，得看实效。”
途中一番有说有笑，也不知此去路程多远，卢校长将车子开进一个大落院门。然后院内就是另一番景象。入门是四合院的房舍，再穿过后门豁然开阔，几排精致的瓦房，左边花园，右边操场。一幢二层楼阁居后。楼阁前面空地，一位脸色红润、精神逸烁的老人正蹲着修草。
“恩师。”卢校长停在后面尊敬地招唤。
老人悠悠地回过头。
声气洪亮说道：“哟，这刚开学没几天日理万机的附中大校长怎么有空专程来访？”
“怎么有您的忙，一年如一日操劳那些小花朵。”
“这是他们的家，父亲的使命而已。”
“也真难为您！”
“哎，很多学生都没书读。依目前看，规模不能再大了，资金是个大问题。我想聘请一名舞蹈幼师，小家伙们可爱跳舞啦，这事得劳烦你。”老校长说。
“我尽量多联系一些爱心单位和人士，多一些各界人士捐来善款，有望可以多收一些学生。都是祖国的花朵，尽可能让他们鲜艳开放。”卢校长说。
“一会再细聊，我给您沏茶去。”卢校长毫不生疏地走进阁楼。
“前辈您好！”楚凡总算有空上前打一声招呼。
老校长打量楚凡，一脸慈祥地笑，说：“很好看的小年轻，看样子你就是卢炳槐校长的徒弟。”
怎么像知道？
“我是附中高三的学生。”楚凡回答。
“当年你们校长是我的学生，他也是个高三转校来的学生。我看他呀，机智过人，武术功底扎厚，成绩也是年级名列前茅。所以我欣赏之余毅然收他为徒。他终也不负众望，文武都颇有成就。”
老校长一边提起往事，脸上依然挂出光彩，过往那般光辉春风得意。
楚凡忽然间对“师傅”有了更深刻的诠释。时隔多年后，自己是否也能站在校长后面亲切地叫他一声恩师呢?
大恩不言谢，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辜负他的教诲与期望。
“天意啊，他今天收的徒弟也巧如我的从前，这个条件分明翻版刻录。不过听他说你的武艺啊才华啊比起过去的他精湛多咯。”老校长一脸欣赏，慈心快语。
这不是活生生的师祖么。楚凡就蹲到他旁边，小心翼翼抚摸那些花草，说：“师祖，我也来给你帮忙。”
“嘿嘿，你倒是挺机灵的。不用咯你看多整齐，花了我一个下午弄出来的。”老校长收起剪刀，“你师傅一来啊准有好事。"
这时，卢校长端着茶盘走出来，放到竹桌上，转身再进去。
一师一徒的两位大人物肯定要有什么大事商议，出于礼貌自己还是回避一下为妙。楚凡扶起老校长，然后说：“我去和孩子们玩玩。”
说着就往操场方向走去。
老校长望他背影尽是喜爱之色，然后赏识地微笑摇摇头。
操场上，一群几岁大的孩子们正在踢皮球，一聚一散，像一群小鸟欢叫。唯独有一个小女孩坐到边缘的条凳上安静地观赏。楚凡走到她身边坐下，捋一捋她好看的小辫子问，“小妹妹，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耍？”
小女孩抬头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楚凡，很可爱很灵气。她遥遥头，指指自己的嘴巴。
然后用手指比划什么。
应该是个哑巴小孩吧，楚凡很心疼地给她擦擦脸。
这时一个黝黑左手长六只指的小男孩跑过来，他看看小女孩也比划起来。然后抬头对楚凡说：“大哥哥，她问你有没有看见她姐姐？”
“嗯？她姐姐是什么样呢？"楚凡问。
“像电视里的姐姐。"
“那一定很漂亮哦！”
“是啊是啊很漂亮，她也很漂亮，只是她不会说话。"小男孩指着小女孩说。
“她是天使嘛，她是降临我们凡间的小天使。"楚凡说着捏一捏小女孩的小脸蛋。
“天使不会说话吗？”男孩眼睛一眨一眨好奇地问。
“这个啊？”楚凡抓抓头，望望小女孩说：“天使的眼睛很明亮，很爱微笑，也很好看的啦。她呢只会默默地看着我们，守护着我们，一般不说话的，因为天使有很多秘密是不能说的。”
此刻的楚凡比小男孩更天真。
“大哥哥，你的手机能放歌吗？"一群小朋友奔跑围过来直盯着楚凡拿在手中的手机。楚凡看一看数一数，几乎都是带点残疾。
“当然可以。”
“我们要跳小苹果，你有吗？”一个唇裂的小男孩咬字不清的问楚凡。
楚凡扮着可爱相朝他们作个Y手势。
“好耶好耶，我可以跳小苹果咯。”一群小天使一样的欢跃蹦起来。
楚凡把音量调到最高位，设置好单曲循坏，然后放到高处。他拉过小女孩的小手，站到最前面。
楚凡说预备开始，随着超感的节奏，然后就是一群萌娃们跟一个大帅哥的盛舞大宴。楚凡边附和着唱边跳开，能与最纯净的天使共舞，难得是如此天真一回，也不枉活此生。
一曲完后，小女孩往后面飞奔而去。楚凡扭头往后一看。啊？瞪大眼睛，什么时候雨淋已站在后面观看，她正乐此不彼地笑，手里还提着一大袋的水果。见楚凡回头发现自己，她立即收敛笑容。楚凡快步走过去，停到她面前看看袋里，脱口就说：“哇，小苹果。”
“谁是你的小苹果？"雨淋回他一句拉住小女孩抽身离开。
走几步回头说：“把苹果洗一下分发给他们。今天月嫂阿姨不在，正好，你来给他们洗衣服。"
“喂，其实那晚我……"
没等楚凡说完，雨淋双手蒙住耳朵，背对着说：“最好快点，明天会下雨。”
“你一起吗？”
“你想呢？”
说话间，雨淋已经到了阁楼那边。她跟两位校长说几句，再投楚凡一眼。便带上小女孩出了大院。
楚凡低头掂量一番，心中一跃，自顾自语：“好吧，我要劳动去了。”
然后招呼小天使们来吃水果。
直到很晚，与校长与天使们共进晚餐。
而故事里的那个天使呢，她原谅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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