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6:30,一道月牙静静地挂在南天,像淡蓝色的天空刚刚睁开的眼睛蔑视着还未醒来的人间。
残疾人托养中心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打水的打水,拖地的拖地,一瘸一拐的走路声,“哒哒”的拐杖声,还有弱智男孩想妈妈的哭喊声组合成晨起嘈杂的旋律。
昨天的“历史上的今天”没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事情,除了老章与老孙分道扬镳回家当老师去了之外。
不过今天倒是有两个有意思的事情,其一,北洋水师全军覆没;其二,中国开始对越自卫反击战。
时光荏苒,沧桑百年,无不说明一个道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用我们东北人的话说,“再得瑟,弄死你!”要不就“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正好,我可以去给你当护工,“祸祸死你!”
说了一些胡话,心里舒服了很多。
今天早上,左膝关节和右脚踝开始隐约作痛,似乎痛风又要来访了。经理问我怎么弄的?我说被你气的!
经理说,我是为你好!
我回道,把我的酒还给我!
没有酒精做动力,我感觉血液循环都不畅通了,所以,尿酸盐就沉积在关节里了。
我怕的有理。
赵家的狗何以瞪我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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