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醉溪亭日暮,无戒不知归路,兴尽晚归楼,误入树林深处,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
戒尝酒醉夜归,有奇遇,何以见得,有打油诗为证:
未若酒意因风起,耳畔忽闻讥诮声。
戒问嘲之由何故,翁言笑汝井底中。
匹夫甘心为草芥,英雄何以做萤虫。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当是时,峨冠老叟语戒曰:“汝自横行乡里无所戒,安知天下大势乎?”
戒慨然曰:“然,吾岂垂髫小儿耶?古人云,天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此为定数矣。”
叟泯而笑曰:“予观汝,行粗似草莽,心细如发针,果然人中龙凤焉。”
叟复曰:“汝可知当今天下诸侯,谁人可成大势者?”
戒曰:“予闻江东马氏,双雄并起,不可一世焉,二马当为绝世英雄。”
叟欣然曰:“果然见识非凡焉,江东二马势大,遭世人所忌者甚,且马氏双雄自古不和,行几似古之袁氏内讧,互不相容,乃遭曹氏因机成势,是以马氏不足为真英雄。”
戒曰:“窃闻京都柳氏,因时而动,风云际会,运起四海,意达八荒,已成大势,富可敌国焉。且有柳氏独女青青者,聪慧无比,相貌非凡,行动处杨柳依依,谈吐间娇态滴滴,传京都坊间皆效仿依依滴滴之态,已蔚然成风,不可一世哉,柳氏当称绝世英豪。”
叟喟然叹曰:“悲乎哉!柳氏乃绝世英豪,然神龟虽寿,犹有竟时,惜乎英雄迟暮,虽壮心未已,亦不复当年飒爽,哀且惜哉!柳氏独女青青者,虽有依依滴滴蔚然成风,终不过坊间小事,难成大器!柳氏今已大权旁落他人,不复当年之威势久矣。”
戒复举东京刘氏,魔都张氏,大盛京陈氏,俱为当世豪强者云云。
叟皆否之曰:“然并卵,汝之所举皆昨日黄花矣,守一方之土或可当,崛举世之功,竟教化之德,泽披四野八荒,功定环网宇内,俱所不能也。”
戒惑然,拜叟曰:“诚如尊驾言,则环网宇内无真英雄也欤?”
叟抚须昂首曰:“非也,非也,当世犹有真英豪者,奈何汝虽耳聪,充耳不闻,汝亦目明,目不暇接尔。”
戒曰:“不知当世英雄者何人?乞尊驾言之,吾当投而靠之焉。”
峨冠老叟肃然曰:“说不得,不可说,君欲知之,可附耳说之。”
戒依叟言,附耳倾听。
峨冠老叟秘而语之曰:“此东去八千里,乃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
戒大怒,忿然曰:“兀那老叟消遣耶?吾岂不知西游小记哉!”
叟击掌怡然自得,大笑曰:“竖子勿恼,吾戏言探之,君果有真材实料,且听实言相告。”
戒色稍霁,是以愿闻其详。
峨冠老朽正色曰:“君未闻当世艾叵诸侯简叔君林立者?”
戒曰:“然也,有所耳闻之,小诸侯矣。盖其奇甚也欤?”
老叟曰:“吾观环网宇内,真英雄者非简叔君莫数,其余皆不可与之争焉。君以为简叔君所图者何焉。”
戒称否。
叟曰:“当世之书甚繁且杂焉,简叔君意欲简而化之,此功德盖乎千秋万代而无先者。”
戒曰:“然也,乃大德矣,吾将投而靠之!”
叟曰:“善哉,汝且往之,不复多言。”
须臾间,金光闪动,叟凭空消弭,戒啧啧称奇,目瞪口呆于当场,此后话且不提。
自此,戒转而投简叔君去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无戒365挑战营第1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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