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不负今生
子夜,游离。某种思绪,洇濡西窗隙缝,绾结成一弯细眉。
一丝一环,壁垒高挂,一炉木火正旺。
扉页上,升起无数字幕。
仿佛古楼木梯作响,我怀抱经书,穿过冷风弄口。
二胡凄美清月洒罩,海报色的钟楼古街,我掮负一场繁盛一场落魄,阅尽世态看遍朝更。
依旧是,不负今生。
心暧,一切自暧心暧,一切自暧
室内安暧。心暧,一切自暧。
不知道世界什么时候睡去。
想起那列远离站台地车,一方扬起永不消逝的红纱巾。早年尘世,三毛总在奔波。而梦,愈是不歇愈是诡异。红巾和站台一直纠缠三毛,于是三毛便预感不祥。
“坚贞还自抱,何苦斗群芳”(板桥)三毛和荷西的悲剧,也许不仅仅是一场爱的旷奇绝旅,如果三毛不是无所畏惧,蔓妙过度,或许,荷西亦不致魂离深海。
三毛是艺术,也堪盛绝学。所以三毛行事异常人,把沙漠生活,经营成精致仙堡别墅。山石木块,都被她打理成唐玩秦画,甚至,她把荷西从海底下打捞上来的棺材板,也做成极品工艺。
室内,一屋奇石异木。
或许是阴气太重,荷西会猝不及防盛年早折?或许是太过无视离魂积怨之说,三毛亦会红尘中了却花事?
其实,有些事,还不得不略作考究。
如梦,前世撒哈拉之梦。
夜,不经碰。一碰便碎夜,不经碰。一碰便碎
冰雪消融季节。
夜,不经碰。一碰便碎。
室外瘦声,如隋堤京柳,白雪依旧脆过三更。而绿柳,亦兀自生长。
扬州淡梦,不堪烟锁江重漫,渐渐倒挂林梢,退入柴扉茅屋。
一室陋。一人行。
一碧池,一研墨。
繁华旧梦,渐渐活成一种流年缄默草书成行。当醉便醉,人生,不需要理由。
繁华旧梦,渐渐活成一种流年缄默。
遇到你,亦全然是惊喜。
我安心地赠你凉雪,古道西风,你立于九孔箫桥,唤一席秦淮水长夜未央,以作解答。
眸光交汇一刹那,唯有,相视一笑。
这,便已足够。
无关世。无关风。无关月无关世。无关风。无关月
人生,不必苛求太多。一枝桂影,一抹薄云,都是好。
斜阳卧石,闲茶约叙。灯影,修成三世落花。
无关世。无关风。无关月。
我喜欢天地沙鸥,净雪一片。
独松。独柏。独琴。独江。
垂杆日落。摇楫依月。
有芳草碧天,有绿茵成园。有深潭可饮,有绿果可食。
我尽量,深情地活着我尽量,深情地活着。
有些知,深掩于一丝薄润该来的终也会来,这一份深约,不写意,只着墨。
二人相知,触纸第一笔,便知全文。变或未变,都是灯花摇曳中的情调。
卧石听水,玫开深秋,她逃不过你的慧眼,而你,亦躲不过她的灵秀。
你们在一起,山河着色。
她变妆,却遮不去长街婉约。他暗石探言,亦淡不去往日水乡二人共奏的夜曲。
有些知,深掩于一丝薄润。不着痕,不点破,愚钝了浅蔓时光,只为尽性于笑谈墙橹三国。举杯云邀之间,才知你意深三千。
很远,是一种绝然的意境很远,是一种绝然的意境
很多故事,不能言尽。
纵星海恒河无数,终是一季微雨苍梧幻变。有些深藏,草木唯知。
你来的时候,携带富海神曲。你默然,喜看唐宋一世繁华,亦念人去潮空。
你不言,是一座城池。你微语,便无所遁形。
有人说,人对了,世界也就对了。
你安然就座。弹一叶离魂归期,描一笔落花倾世。你笼袖抒晚霞,起音高山流水。
很远,是一种绝然的意境。
善和善结合,是绝然的博怀情古善和善结合,是绝然的博怀情古
那一天,很美,善和善结合,是绝然的博怀情古。
不敢张狂,怕峰谷险峻,摔下去会碎的不知归路。
人说,得意之后,会跌得更重。失意,常常紧随得意。
所以,退出人群,掩至幕后。
你还要一错再错吗?
多久的彻肺痛呼,日子老去,却淡不去这一声苍河撼声。犹怨在耳,是你深海湖留。挽不住一季祝福,融不化一世雪地,朦胧依旧无法细说昔年变迁。
再见时,你决然地蜕变。
你说,你已不是原来的你,我也不是原来的我,我们都变了。
你在,厚重深静其实,我们都没有变。变的是风,静止的,依然是天性。
有些对话,刻在精脉三寸。你秉灯夜读,书简成册。
而她,假装不在意忘记流年,却记的烛火烟花中的每一个标点符号。
所以,即便你戴上万盛节的面具,只要浅洒一毫旧墨,便掩不住一衣锦绣。
距离,终归是别人划定的。你与她,恒近无远。
情长若你,世事,该予你万千祥福。
你在,厚重深静。
这一世,所有相遇,都是厚重那年,你起棋步局,雪庐湖畔醉邀风华。诗社成林,你篆墨壁垒山仞。子曰:唯山唯水,唯我心。
笼袖裁云,一江冼练绝然地一分为二。你走的冰凉彻底。
断掉半世缘份。回首细剖,才知归属。当是一瓣馨香,却绽放在错的时间里。
当然,这所有一切都不足道,不足道。唯将默然,守候成春去秋来。
这一世,所有相遇,都是厚重。
能再次聆听训戒,生而何憾?
或许,在你眼中她都是美,你不吝赞词,她聪慧绝世;你嗔她贪念,点她虚荣。其实你所有所有责词,都掩不住她一波无痕,仑奂成影。
有些语意,其实,都是情深若画。
就若你,每句话,都可封存。陈年愈久,弥香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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