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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乡下贫苦,经常吃麦片饭,还有南瓜粥。关于南瓜粥,现在一些大的饭店都有南瓜粥,但我该告诉你,我儿时吃的南瓜与今天饭店里的南瓜不是一样的,那时的南瓜可是猪吃的南瓜,没有丝毫甜味,还有一丝苦味。
我不喜欢吃南瓜粥,我喜欢吃蒸南瓜,但母亲觉得蒸南瓜是浪费粮食,所以我就趁母亲不在家,就自己蒸南瓜。至于那个南瓜哪里来?我会想办法到生产队瓜地里摘一个,当然不被看瓜老农看见呵,如果被他看见,那这事就会被闹得满城风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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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吃煨山芋,儿时经常一边坐在墙角晒太阳,一边在铜脚炉里煨山芋。早些时候,我曾写下诗一首《煨暖日子》:
你相信么,一只山芋就温暖了我的童年。但我那时非常喜欢吃煨山芋。
难忘哟,那是一个贫穷的年代,能够吃上一只煨山芋,真实得让人掉泪。趁母亲在做晚饭的时候,我偷偷地把一只生山芋藏在灶灰中,惟一希望的是母亲没有发现它,就是我可以吃上一只喷香的煨山芋。因为这一只山芋,我是到人家地里偷来的。
啊,多么好吃的煨山芋,多么亲切暖融融的一切!饥饿时,我幻想喷香的煨山芋。绝望时,我幻想妈妈的眼睛。呵,朋友,你知道么,一旦失去了美丽的幻想,我便会立刻倒下。
所以,我相信会有一只山芋,它煨暖我的日子,深情地,深情地涌过我的双肩,从此我的日子春光明媚,一路歌唱。
3
我的右手臂有一块很大的伤痕,皮肤黑黑的,那是我六七岁时蒸山芋烙下的印记。我自己蒸山芋,因为人还小,所以踏在凳子上,伸手去拉锅盖,谁知手臂碰着铁锅了……母亲连忙带我去找赤脚医生,后来还到乡医院看伤,都没有医好手伤,烫伤的手臂溃烂了。最后还是一位知识青年看好了我的手臂,他的祖上有秘方,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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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过野鸭蛋吗?
阳澄湖离我家不远,所以儿时我与弟弟经常去阳澄湖摸蚌,还有寻找野鸭蛋。在阳澄湖的芦苇荡里,总能找到一些野鸭蛋。那些野鸭蛋个子挺小的,但壳很坚硬。
那怎么吃这些野鸭蛋呢?开始我们煮野鸭蛋吃,但吃时发现有的野鸭蛋已坏了,所以后来我就做水煮蛋吃,先将一只野鸭蛋打开倒在碗里,如果野鸭蛋坏了就倒掉,这样就保证水煮蛋只只都是好蛋。
故乡就是这样,在我最初的记忆里,留下了芦苇荡里野鸭蛋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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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牙子,是我儿时经常做的一种面食。主料就是面料,将面粉和好,然后揉成条形状,再用剪刀将它剪成小块,其形状就像狗牙子,然后将这些狗牙子晒干,在铁锅里放些菜油,把这些狗牙子炒来吃,它又脆又香,是我儿时最爱吃的一种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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