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初,梁启超因尿血症久治不愈,他不顾朋友的反对,毅然住进了北京协和医院。不幸的是,手术切除失败,他被误切掉了那个健全的好肾,留下了坏肾。虚弱的生命依靠残留的一只坏肾来支持。
之后在他的学生陈源、徐志摩等人,以“白丢腰子”为义通过媒体向协和医院口诛笔伐、兴师问罪之时,梁启超仍把西医看做是科学的代表,认为维护西医的形象就是维护科学,维护人类的进步、文明的进步,所以禁止徐志摩等人上诉法庭,不求任何赔偿,不要任何道歉,并艰难地支撑着病体,亲自写文章,为协和医院开脱。
梁启超后来在《晨报副刊》发表了《我的病与协和医院》一文,内中详述了他手术的整个过程,肯定协和的医疗是有效的。
直到离开这个世界,为了他笃信的科学进步事业,梁启超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苦痛,没有追究协和医院的责任,抓紧时间工作,甚至忘记自己的病体,熬夜写作,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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