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坟头下的竹林和茶树
一件高兴事儿
晚晚今年绝对是拜年的主角,一众亲戚都夸他长得漂亮、长得好、聪明、可爱、活泼,极尽溢美之词。这些都是客套话,我可选择听,也可选择不听。在我看来,晚晚就是他爸的迷你版,除眼和脸长得像我外。
对于长得像谁,我并不是很在意,毕竟这我也决定不了。不像孩爸,听晚晚喊妈妈没喊爸爸就吃醋,嫉妒的要死。
一天和我的舅舅一起去晚晚太姥爷家吃饭的时候,我舅舅抱着晚晚说他跟小时候的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说真的吗?他说可不是吗,连牙齿都是一样稀。后我向父亲求证,父亲说我小时候的牙齿可没有晚晚那么稀。
最重要的我不是高兴这些,而是我终于知道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了。因为我一直有个遗憾,就是我在12岁以前没有拍过照,第一次拍照就是小学毕业照,所以12岁以前对于我是空白的。
记录家乡美
也许是漂泊太久,也许是年龄到了,也许是我喜欢原创,所以我希望我的文章配的图片最好都是自己拍摄的,故这次回来就特别想多出去走一走,拍拍照片。奈何现在有了一个跟屁虫,就如挂件一样必须挂在我身上。
我不可随意的走动,一是抱不动跟屁虫,二是山里寒气重又有风,不能把虫虫冻着。让他坐儿童车,他爸又心疼他,想要抱。若是我一个人出去,他爸又不能完全搞定他。
好匆忙,从初二到初四,就去了二十多家亲戚拜年,叔叔伯伯舅舅姑姑姨娘。抽不出时间去拍一下远处那绝美的山峦,去寻一下村志上提到的某一处古迹,然后去走一走哪一座桥,记录一下。
还有两个小遗憾,与两家景点都失之交臂,过门而未入。
我们村就有一个小景区,想着大年初一有时间,就把老爸带着一起去玩,爸爸去过很多次,关键是可以帮着抱晚晚。奈何大年初一不开门,我们只好悻悻地在门口多玩了一会儿。但晚晚依然很兴奋,也就算没有白跑一趟。
初四去天堂寨的叔叔家拜年,想着正好去上面玩一趟。可吃完中午饭,已经到下午一两点,还好太阳还可以。可到了门口,寒风袭人,而且山顶还有积雪,综合考虑,还是不上去为妙。
在归来的途中,看着连绵起伏的山峦,蜿蜒流淌的小河,每一处我都想停下车来,慢慢观赏,拍下它们曼妙的身姿。可晚晚已经入睡,不得猖狂,我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上坟
晚晚第一年回来,是肯定需要去看看太姥爷和太姥娘的,虽然他们已经在地下长眠十几年。我作为他们的孙女,也很想念他们。我想我在想念他们的时候他们肯定也在想我。
烧纸钱和放花炮只是一种外在沟通形式,重要的是我想回去看看他们,我想和他们说说话,就像他们还在一样。就像我每个假期都会屁颠屁颠儿的跑到爷爷奶奶家住的老房子,跟爷爷侃大山,蹭奶奶一顿饭。
由于山里面所有的人都搬到了村中心,所以路也荒了,桥也断了。我们并没有去到爷爷奶奶的老屋基,也没有走到他们的坟头。就在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坟头一块儿祭拜了。晚晚全程参与,没有睡觉,棒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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