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只有一家小诊所,里面的大夫三七头,白大褂,我叫他素周大爷。
小时候我是个胖胖的小姑娘,肉长得很结实。最害怕的就是打针了,记得那次知道发烧了,就夺门而出往外跑,爸爸就在后面追。追到无路可退的一个街角,我给老爸讲条件:“去诊所可以,您问问可以不打针吗?”爸爸微笑着点点头。
我放心地跟着去了,一到诊所,老爸忽然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放到桌子上,说:“伙计,发烧了,打一针。”我顿时哇哇大哭起来,是亲爸吗?看那白大褂大爷熟练地操作着,直到在我屁股上狠狠扎完才肯罢休。
现在想想,那时可怜的娃儿,一瘸一拐走出诊所。印象中打的是庆大霉素,较疼的那种。说也奇怪一针下去很快活蹦乱跳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接下来仍是循环,小娃儿街上跑,爸爸在后追。
“爸爸,不打针。”“好的。”
“伙计,来一针~”
屡试不爽,不知道在那里一共打过几次针,就这样偶慢慢健健康康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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