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启问话模式的话,这样的自问会很多。
就比如每当简书突然地出现空白,找不到页面和文章时,我就会想,简书有一天突然消失了,会怎么样。
简书上活跃的这些人,会去哪里? 还是有了新的爱好和乐趣。
突然中断了一种习惯的输出,那必须得有另一种新的习惯,至于这种习惯让你被动接受还是天然喜欢,那就另当别论了。
在这里,写文快乐吗? 当然,它大部分时间,是快乐的。
尤其是刚入简书时,那种自娱自乐、自言自语、自我满足似的随笔。成一篇小文速度很快,什么的地得,错别字的,不大在意,也不去理会主谓宾,词藻放入的语境、语言的精准,文章的主题统统不在意,就那样去写。
都是些半成品,没有什么像样的作品,自己也不清楚写的到底好不好,那时的发文几乎也全都是互赞的模式,时不时收到个“小高帽”,就飘了,沾沾自喜了。偶尔冒出个“挑事者”,说你这句这样不对,还要不甘地理论一番。
多么浅薄。
不得不说圈子、环境对人的影响,(仅就写文)没有发现就没有自知,简书以外我曾经的一个作者小群,开启了我最初的创作热情,都说是玩文字,在我眼里他们却能把文字“玩”到耳目一新、“玩”到炉火纯青,我们发明了配套的“按语”,把它发展到新境界,算是和文章相媲美的亮点。
和那些优秀相比,我感觉到自己的文字生涩肤浅,相形见绌,什么时候,我也能手笔潇洒地来篇精彩按语,结果不写则已,一写成就了篇字数最长的按语,算是如愿以偿。这得益于与他们的厮混。
简书以内,就更不用说了。
历史会惊人的相似,辉煌的热度变成了昨天。如果经历算财富,那就很值了,遇见一群人,加入一起,把“玩” 文字的方式方法,衍生扩大,做成了一场盛大的焰火表演,所有的套路该玩的都过了一遍,过瘾了,也就见怪不怪,不再上瘾了。
在写文的同时,自己不知不觉成了审稿老师,成了内容编辑,去打理几个优质的专题。
短短一句,有太多的故事掠过……
像是黑暗大厦内那盏长明灯照亮的屋子,聚光明晰,近乎严格的要求,把一篇文章改了又改,打磨了又打磨,从内容到外表、从题目到配图,可以说,那时出来的文章都代表着一种精品。
没有计算过,自己曾经写过多少篇阅文后的点评。那时候,真能写呀。
在简书,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初现的惊艳、过程的热度、结局的消散,到最后,你可能忘了当初的追求,但忘不了那些被影响的习惯。
再回头看自己,原来我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
写文快乐吗?
好像不快乐了。写文章的苦和累出来了
当你把一篇文章的字数定在1500、当你把一篇完成后不满意的默默放进了草稿箱,当你苦思冥想一篇故事的腹稿、当你啃着红楼被问题纠葛着理不出新解时……
就发现搹笔消遣、打打游戏多放松呀,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布置任务?
没有人逼,为什么给自己过不去……
我想是因为遇见了更优秀的人,走下去成了习惯,有了要求。
阅读、码字,目前还没有新的替代者,所谓辛苦地甘之如饴就是如此吧。
翻阅契诃夫的短篇小说,近几天写了上万字的笔记,陆续发了几篇,桃源老师看到后建议合成一篇5000字以内的,完成后我发给了他,竟然还是被他火眼金睛地看出“ 错误 ”,特别是一个词语的谬用,发出来好几天了也没人看出,经他一指再看释意,果真明显的错误,也真服了自己的乱用词毛病,特别感激。
写到这里,还要感激,那些看了我文,发现错误的简友,因为一个字,因为一句活,特别是书评文中的观点,简信中善意地指出,文后直言不讳地提出,现在看,都是那么难得。(虽然越来越少 )
纠错也成了我的习惯,记得给醉眠芳草间说,发现错别字,找到了就是捉虫子,虫子捉多了,我以贝感谢,哈哈哈,“捉虫子” 一说是非村老师的发明,受此影响我也不知不觉地引用。
但愿,哪天,能给出篇没有虫子、拿得出手的故事。
说说我上篇的明显错误吧。
“这些微小但又性格鲜明的个体生命,凑成俄罗斯社会全貌,每一篇都管窥蠡测。”
“ 这些微小但又性格鲜明的个体生命,组成俄罗斯社会全貌,人间百态众生相。”
十月了,继续阅读。
2021--10 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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