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闻舆论单位与行政机关工作已有三十六个年头,大体是基本向上走了十五年、基本向外走了十五年和完全向下走了六年。
每个时间段,皆有风光或风景可看。向上走得越急,大脑中的文学细胞的存活率就会越低,那就干脆来个紧急刹车起身向外走,想不到这一走,见识广了一些,经济细胞激活了一些,文学细胞也开始起死回生了。如何让得到一定饱和的外来信息转化为内在有机的生命线,听从内心的召唤,疾步向下走,应当是一条激活文学细胞的康庄大道。有比较就会有鉴别,有鉴别才会促使人的大脑更加清醒,村民频生的致富门路越多,文学题材就越丰富,创作思路就越清晰。相信与我相伴多年的简友一定会发现,最近我经常行走在郊区和乡村的机耕路上,原因不言自明,要去触及农村社会生活和人性方面的现象与问题。至于结果怎么样,目前还很难细说。
再燃一把火每每想起小时候经常去赶集的白沙陈村,就会有一条绳索套上了我的脖子。同样是边贸兴起的集镇,大半在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风生水起,譬如兰溪西向诸葛八卦村与游埠早茶街,南向沈村物流业与同一个方向横溪加工业。落后的客观原因当然是交通条件,但村民的观念也肯定有问题。白沙陈村是整个兰溪农村储蓄率最高的村落,却也是加工企业数量极少极少的村。去年才开始启动生活污水分离的基础设施建设,让我几乎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有,每到节日或者年前办年货时间,村民会纷纷坐城乡公交车进城,就是为了到农贸城来购买便宜一两元钱的三层肉。而之所以便宜,据说是冻肉。
春光无限好想起三里远的石埠村,自己当年就读的初中的所在地,又会有一枚长长的鱼刺卡住了我的喉咙。虽然近些年农户建房率有所提高,但村中道路和大多数农房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留存。上了年纪的村民整天在村里转圈,不生病还安于现场,一旦生了重病,随车一外出,见了世面后,真是不得了,想即使化掉身上所有的钱也要上大医院去治好病,等身体稍有好转,就去公路沿线各个村落去看戏,也就是去看外面光辉灿烂的风景。风景看多了,心里有门道了,身体似乎也好了许多。写到这,感觉到今日自己的心境也是如此。
让人吃惊的是,机关部门人事调动或重要工作安排,公元纪年的八月或四月,常是我的出发日和结束日。这是宿命吗?但愿在今儿个万物快速生长的四月天,能找到一条新路子,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一些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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