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于工作关系,曾多次带团出访一些国家。在国外,我们经常遇上不可思议的趣事,有时也真令人捧腹,也可谓“洋相出尽”了!以下经历,全发生在2005年11月出访澳大利亚期间,囧相迭出,令人捧腹。
在澳大利亚美丽的布里斯本(Brisbane),我们住在一个五星级宾馆里,房间洗手间里冲马桶的开关不是在便座冲水箱的上面,而是在临近的洗漱台上(上面有英文标识)。我们的一位同行没有看到,也没有想到坐便器的冲水按钮会在台子上,结果解手后找不到冲厕开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他都检查了,就是找不到开关。想盖上马桶盖离开,又怕被旅馆发现罚款。无奈之下,急中生智,竟把垃圾筒拿过来,倒出垃圾,用垃圾桶接上自来水,一小桶一小桶的倒在马桶中,忙活得眼冒金星,苦不堪言!
还有一次是在墨尔本,正好是西方的感恩节。晚餐后,我们也到街上观看庆祝活动。但是我们的一位同伴,此时却不知去向了。原来他在下楼时,迷路了。旅馆电梯标示“G”(表示中国的1层),而这位先生下楼按的是1键,以为1就是1楼,孰不知这里的1实际是中国的2层。他在这个2层中到处跑、喊,可是到处是走廊,根本出不去。
他知道不对了,又跑进电梯,以为指示按键牌上,最下面的一个按钮肯定就是一楼了,于是就按了最下面的“LG”键,结果这是地下车场。他在车场中来回转,方向感也没了,想再回来,但电梯找不到了。于是从汽车开出的地方走到大街上。但他已经急晕了,根本找不到旅馆正大门。万般无奈又跑回车库,终于找到电梯。在电梯中,他想来想去,还是按了“1”,结果可想而知。
如此折腾了几乎30分钟,正好我到2楼有事,碰上了他。整个二楼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时他已经筋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我听了他断断续续讲的经过后,真是忍俊不止。我马上把他送到一层,和大家会合。大家听完他的自述后,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第二天我们到另一个地方,他上了车之后,一坐下就在大巴车上怨声载道地说道:“洋人混蛋透顶,把楼的层次搞乱了!”
最后的囧相是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州政府的总督大厦中,我们在会议室听取情况介绍时,一位老兄到厕所方便后却出不来了。这个厕所是有些奇怪,从标有男厕所形象图案的门进去后,门会自动缓缓地关闭,并且锁上。在里面的人,如果出来,必须从几乎正对着此门的另一扇门,才能出去。而这道门被艺术化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副装饰画。但是在厕所的墙壁上,有英文明显标志,提示你出去的时候应该的走向。
由于座谈会上需要现场翻译,一段话一来一去的,会用很长时间,加之美味的咖啡有利尿作用,所以大家如厕的频率也高了起来。我也曾和几个同事在上面这位老兄之前来到过这个走廊厕所,按着墙上的指示,顺利进出,也没感到什么。
可是这位老兄不懂英文,想要出来,却怎么也出不来了。他知道会议要结束,我们就要离开总督大厦,所以拼命敲打他刚刚进来的那道门。可是无论他怎样狂呼乱叫,那扇门却始终纹丝不动,而且隔音非常好,外面的人绝对听不到他那呼天抢地的呐喊。直到会议结束,我们上了大巴车,才发现他不见了。我们下车到处找他,一无所见。
直到大楼里的一位洋职员上厕所,才发现了他。他看到有人进来,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拉住那扇正在缓缓要关上的木头门,准备跑出去。但被那位洋职员拉住了,对他说:“no,no,no !”然后指着对面那幅彩色艺术画,意思让他从那里出去。他还没马上搞懂,还是要从进来的这个门出去。那个洋人只好走向前去,轻轻一推那幅画——嘿!原来是个门。
他大吃一惊,气得脏话也骂了出来。不管怎么样,谢天谢地,他没有“失踪”。如果再找不到他,我们就要向中国大使馆“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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